“那……好找吗?”我对他说的还真不了解。
许则然道,“虽然费事,但也能找到,不过你愿意请别的仙家入堂口?”
“我愿意啊,这不是要护阵吗?”我顺着他的话,嘴快的答应下来,说完就有点后悔。
因为我一答应下来,许则然就意味不明的笑了起来,眼中透着愉悦。
我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我好像又被他算计了,颠颠的跑进了他的陷阱里。
他的眼眸变得深沉,“周岁安,你得知道我不是那种随随便便用法阵帮人的人。”
“可我是你的弟马啊,我供奉着你呢,帮我不随便。”我厚着脸皮说。
许则然嗤笑,道:“我缺你那点香火?揣着明白装糊涂,不过没关系,很快你就装不下去了。”
他说完,起身走到供桌前,身形逐渐消失。
我肩膀塌了下来,跟他说会话可真累。
不过经过在老家的惊慌无助,我竟接受了跟许则然在一个家里共存,这一夜睡得特别安心舒服。
第二天,我是被刘长青的电话吵醒的。
接通后,我还没说话,就听刘长青说:“安安啊,我堂口里的坐堂仙失踪了,怕是遇到危险了,你问问许爷有空不,能来帮我看看啥情况不?”
哦,合着不是找我,是找许则然。
“去,你先去,再把我请过去,坐堂仙不能随便出入别人的堂口。”许则然说。
我跟刘长青要了地址,他也住在县城,跟我离得不远,打车十来分钟就到了。
刘长青脸色灰败,捂着胸口,像是特别难受,“这堂口的坐堂仙跟咱们弟马之间冥冥中有一种牵扯,能预感到对方是不是安全,昨天我凌晨三点多,我正睡觉呢,突然一阵心悸,感觉到仙家出事了,我忙着去上香请仙儿,烧了三回香仙家都没出来。”
这可是大事,我不敢耽误时间,就跟他说:“我把许爷请进来,让他看看吧。”
我点着一根香,对着门口拜了三拜,叫着许则然的名字。
一阵风吹进屋里,许则然出现在供桌前,看了眼刘长青,皱眉说:“看来是他昨天把你送回来,被要杀你的东西记恨上了,趁着堂口的坐堂仙受伤,闯进来寻仇。”
他伸手碰了下香炉,香炉竟然直接裂开了,香灰撒了一地。
我和刘长青都吓了一跳。
竟然是因为我!
我心里一阵内疚,“刘仙师的仙家没事吧?”
“能当坐堂仙,都有保命的手段,你们在这等着,我去看看。”话落,许则然化成一阵白烟,钻进了供桌上盖着红布的牌位里。
在许则然消失的一刹那,我眼前黑了一瞬,等我再能看清周围的东西,发现刚刚还站在我跟前的刘长青竟然不见了。
肩膀上突然一沉,一只冰凉的手搭上来,缓缓前伸,圈住我的脖子,满是怨毒的女人声音在耳边响起,“周岁安,该死的明明是你,是你害死了我,你得为我偿命!”
这声音好熟悉……
我嘴唇抖了抖,“大姐?”
我有个大姐,是大伯家的大女儿,大我三岁,小时候我天天跟在大姐后头,但是在我十岁那年,大姐上山摘野菜的时候摔破了脑袋,送去医院的路上就咽气了。
她怎么来找我偿命?
“安安,大姐好害怕,你来陪我好不好?”大姐语气阴沉,圈着我脖子的胳膊猛地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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