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意木头的想法,但有一点木头没有想到,那就是他的自身安全问题。段灵超暂时不会对我下手,因为我对她还有价值,可木头对她来说是个危险的存在,段灵超很可能除掉木头,因为有启明叔牵制我已经足够。
我不安地上了段灵超安排的那台保姆车,车里除了司机和跟着我们的两名抓捕人员,另外还配了两名武装大汉。他们比我还要高上半头,身形比木头壮硕一倍,由于他们都带着头罩,所以看不出他们是哪里人。
我和木头坐在了他们特意空出来的中间位置,一个箱子从后面抛在了我身上,我故意问道:“是急救箱吗?”他们都别过头去,没有一个人搭理我。没关系,机会多的是。就算没有机会,我也能创造出机会来。
箱内的药品十分齐全,除了平时能见的外伤用药和肌注药品连缝伤口的针都有。也许他们认为我已是笼中鸟,没有必要多加防备,甚至连外用手术刀都没收走。
木头进车以后一直呆望着窗外,估计是在担心同伴,我一边帮他清理伤口一边找茬:“止血钳在哪里?没有止血钳扎在肉里的木头片没法取出来!”
而我的话引不来任何响应,车子开动,跟着前面的车尾整齐的保持着距离。
木头虽然只是受了皮外伤,但有几处伤口是被爆炸时破碎的木片和玻璃扎中,伤口很深。当我将消毒药水浇在伤口时,木头竟然连眉毛都没皱一下。反正绷带不要钱,我将木头整个上半身都用绷带厚厚的裹了起来。
直到我扯着他说:“我后背上的伤得你帮我处理!”木头才回过神,缓慢动手,木头从我身上取下来的碎木片和玻璃要比他身上的还多,最惨烈的是我脚踝处的烧伤现在起了一个大大的血泡。
木头在我呲牙咧嘴尖叫的时候,将从我身上取下的那片最大的玻璃藏进了裤脚卷起的边缝处,他看了我一眼,瞥了下箱子里的手术刀,我赶紧抿唇表示明白。在帮木头注射抗生素时,我熟练地取下了手术刀架上的刀片藏进口袋,再把刀架扔进了座椅的缝隙里。
处理完伤口,副驾位上的人扔过来两件衣服和两瓶水,没有说话。已经没有必要再去试探他们了,反正也不会有结果,于是乖乖穿好衣服,打开水瓶,正要喝,木头伸手挡了一下,我笑道:“他们要杀要剐我们都只能悉听尊便,喝吧!刚才的大火差点把我烤成烧猪!”
();() 木头轻轻叹了口气,也打开水瓶喝了两小口。我没再管他,仰着头一口气把水全都灌了下肚,小小一瓶水根本就解决不了问题,我拍了拍刚才递水的哥们把瓶盖举到他眼前道:“嘿!哥们!我中奖了,再来一瓶!”
那人没跟我啰嗦,直接从脚边拿了一瓶水重重砸在了我的身上,我夸张地捂着胸口大叫道:“唉!这有块玻璃没取出来,让你给砸进去了!不行不行!快叫医生!这里可是动脉血管!”
凭我怎样闹腾,那些人全都当没听见没看见,我只能叹气作罢,又喝了两口水,便开始感觉到头发晕,眼帘也越来越沉,靠在了木头的肩上睡了过去。妈的,这帮王八蛋还是在水里下药了。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模糊一片,这里不但光线差,还充满潮湿尘土的臭味,更确切的说,应该是石灰粉和水泥的味道,还掺杂着一些铁锈的腥味。
我们不是在车里吗?难道翻车了?我晃了晃晕晕沉沉的脑袋,想把脑袋里的嗡嗡声给晃掉,可那像发动机转动的声音不但没有消退反而更清晰了,我仔细辨认着,好像还惨杂了破门开合的吱嘎声。
我活动了下身体,想用手搓搓肿胀的眼睛,手臂刚一挪动,脖子上就有绳子随着我的动作同时勒紧。我一下清醒了起来,怎么回事?过了好一会儿,我才认清现实,我正坐在一张简陋的木头椅子上,手被绑在椅子的靠背后,那绑住双手的绳子同时绕套脖子一圈,只要我的手稍微移动就会牵扯套在脖子上的绳结。绳子很粗,材质刺着皮肤有种火辣辣地痛感。
这时破门开合的声音更加强烈了,我一抬头便迎上了一副恐怖怪异的景象。在不远处吊着一个人,没错!是吊着一个人。一根绳子由房顶还没浇灌完成的钢筋上垂下,挂在那人的脖子上,刚才我听到的呜呜声并不是破门开合所发出的,而是这个人正疯狂扭动身体向我求救。
是木头吗?我顿时吓得全身战栗。很快从那人的身形上断定出他不是木头,而是个女人。我再次使劲甩了甩头,想把药物所带来的晕眩感甩掉。终于如愿以偿看清了吊在绳子上的女人。是单宇!
她怎么会在这里?她没死在炸毁的孤儿院,倒是件欣喜的事情。而下一秒,这欣喜就被她的处境所打破。单宇的脖子上套着粗麻绳,绳子紧绷着,她的脚尖立在一块冰上,冰块的旁边放着一台电风扇,正已最大马力加快冰块的融化速度。刚才我所听见的马达声就是电风扇运转所发出的。
();() 单宇的嘴里堵着布,无法喊叫只能发出辨别不出音节的声音。
“单宇?”我哑着嗓子难以置信地叫道。
她以限制内最大力度点头,这一动作害得她的脚差点从冰块上滑落,那套在她脖子上的绳索牢牢牵住了她,她只能探着赤裸的脚站回冰块上。随着冰块迅速融化,她的着力点越来越小,也越来越不能为她的身高所用,她会被吊死!
我在椅子上挣扎,想挣脱束缚,帮助濒临死亡的单宇。可只要我一动,勒在脖子上的绳子就会收紧,木头呢?木头去了哪里?快来帮帮单宇。
很快我绝望地发现,在这栋废弃建筑物里没有木头的身影。是谁策划了这样一场谋杀,让我眼睁睁看着单宇死去!
单宇泪流满面看着我摇头,嘴里发出呜呜声,我不知道她想表达什么,在椅子上挣扎着道:“单宇,保持镇定,不要乱动,我会想到办法救你的,我会想到办法救你的!”
想到了!在车里我偷偷把手术刀片藏在了裤子口袋,只要能拿到刀片,就能割开绳子!我试着将手腕掰向裤子口袋,就算绳子勒得我喘不过气,手指距离口袋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不行!还有别的办法吗?对了!电影主角每遇到绑在椅子上的戏码只要用力往后一摔,就能把椅子摔碎,我也可以试试!
然而,椅子倒下不但没碎,还差点把我的手肘摔骨折。这时,单宇脚下一滑,把冰块踢开了,没了着力点,她的身体像被钓鱼钩扯上水面的鱼一般疯狂挣扎,被勒紧的喉咙再也发不出声音,整张脸张红,眼睛往外突出。
刀片!你快点出来,单宇就要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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