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池鸢倔强的看着他,虽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但看表情根本就没有要妥协的意思。
谢瑾宴指尖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可眼神却变得狠厉无比:“看来你不记得在公司我跟你说过什么了。”
宋池鸢眼神闪躲了一下,别过脸去,下一秒却被狠狠的钳制住下巴重新掰过来。
“宋池鸢,看来你是真的学不乖。”
他冷笑了一声,大掌开始扯宋池鸢身上的衣物,说话的语气也变得十分轻挑:“呵,搬进新家的第一天就要惩罚宝贝,可真是让我于心不忍。”
宋池鸢伸手抓住他的手腕,不想让他再有动作,她还是打算妥协,咬了咬牙问道,“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我照做还不行吗?”
谢瑾宴冷冷的甩开她的手,眼睛里不留一丝温度:“晚了。”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宋池鸢,手指用力的握住她白皙的后颈:“我觉得还有必要跟你说一件事情,就是我这个人的耐心极差,所有的事情,最好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否则,我会变得更生气。”
宋池鸢看着他萃了冰一样的眼神,咬着唇瓣:“谢瑾宴……你就是个疯子。”
谢瑾宴点了点头,还颇为认同:“我知道。”
从小到大这样形容他的人数不胜数,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宋池鸢眼睛里的恐惧时,他还是忍不住的皱了一下眉头。
他很不喜欢看到宋池鸢这样的眼神,特别不喜欢。
可是他并没有因此就放弃对宋池鸢的惩罚。
身上的衣物被扯了下来,宋池鸢双臂怀着自己,空气中弥漫着旖旎的味道,谢瑾宴迫不及待的吻上她……
宋池鸢下意识的想要推开他。
“宝贝,不用怕,更不要挣扎,我不会对你怎样的,我只是想让我们的新家都染上你的味道。你乖一点,不要挣扎,嗯?”
他不轻不重的咬着宋池鸢嘴角,宋池鸢打了个哆嗉,没控制住内心的感觉,男人的吻让她头脑有些发晕。
一股雪茄烟草味直直的冲进她的鼻腔,直接冲的她精神恍惚了一下,她缓慢的眨了眨眼睛,身体不自觉的开始放松。
她发现每一次闻到谢瑾宴身上的气息,身体的某个开关就像是被打开了一样,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开始呼吸新鲜空气,舒爽的不行。
就像是在冰冷冬天的大雪里埋的太久了,突然有人将她抱出来,扔进一股温度适宜的泉水中。
让她忍不住的埋深一些,再埋深一些,把浑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埋到水里,这样就能更舒服一些,待的更久一些。
就算知道这样不对,但她确确实实没有办法抗拒谢瑾宴。
谢瑾宴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吻的更深,随后不轻不重的咬了咬她的唇瓣。
“你怎么还能在这个时候走神,难道你排斥我吻你?”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这次谢瑾宴身上并未有催-情药物,但她却仍旧对他沦陷。
甚至这一次让她多了一丝归属感。
就好像她注定是他的一般。
:。:
我死后,骨灰都被亲人撒了 农门锦鲤妻带个傻子去开荒 奥术之主 战神的六个姐姐 闪婚娇妻嘴太甜,亿万霸总别上瘾 玄学:非职业算命,职业捉鬼 重返九零媳妇有点娇 小妻太娇,陆爷又在执行家法 假太监:开局被女帝强行纳入后宫 极品小神农 重生七六宠娇要致富 美食圈外挂帝 长梦传 医路坦途 父可敌国 港岛家族的诞生 醉里,剑气如霜 秦娆靳司尧 仙武神煌 重生:开局一纸婚约,我凭亿近人
一句话文案一个真白月光被鸠占鹊巢的故事。可容颜变幻,沧海枯竭,对我最好的人,始终都是你。正式文案死吧,只要你死了,就没人知道我是假的了。眼看着眼前人一点一点被三尺白绫勒死,薛快雪清...
科技与修真的浪潮里,谁能触及超凡?秩序与战乱的夹缝中,又是谁在低语?我看见妖族隐匿于霓虹之后,机甲飞跃在繁华街头王侯与邪魔推杯,众生和鬼怪换盏。当野心失去原则,科武制造毁灭,超凡带来罪孽,大厦将倾永夜降临,谁愿意做扑火的飞蛾?身负妖王基因而不自知的苏安,在十八岁生日那天原力觉醒,从此在充满血火与财富的都市开启了他的崛起之路。如果文明注定消亡,比起做飞蛾,他更愿意在敌人的尸体上建立一个新的世界!...
十年前,顾烟意外进山洞,见到那条大白蟒,以为是地仙显灵,自此好运绵绵,唯独桃花不顺。十年后,当她脚踹渣男,手撕小三,险些殒命之际,那条大白蟒又来了一脸斯文样让她要知恩图报。顾烟假装淡定一命还一命,我俩扯平。谁知,他扶了扶眼镜顾小姐,当年在山洞里可不是这么说的。顾烟慌了你到底想怎么样?他一本正经...
曾经,你们毁了我的人生。现在,我回来了洗干净脖子,等我喂,那个谁,我不需要帮手,麻烦你离我远点儿行吗...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
穿越前,刘云舒出身玄学上宗,设符咒,除妖鬼,众人敬仰,荣登国师之位,享尽世间荣华。力竭而死却成了老公下落不明,三个孩子全然不顾的豪门怨妇。欣慰于如今的盛世昌河,刘云舒轻松卸任。然而面对亲生孩子她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