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渐渐脱离环境控制,清醒过来的男人眼中透着迷茫。
他看着眼前含着泪光,唇瓣红肿,畏惧地缩在床脚的少女,之前的记忆全部涌入脑海,成亲,同塌而眠,强迫她同房,将她囚禁,以及刚刚的亲吻,他全都记得清晰得仿佛才发生过。
触及到宁卿身上快要散落的衣裙,睫毛剧烈颤动,他……
“阿宁,师兄……”他不知道这样的说辞太过无力,宁卿这段时间所遭受的一切怎么能用不知道将其一揭而过。
“师兄你清醒了?”宁卿声音有些干涩,她不是很确定地问。
他喉结滚了滚,哑声道:“抱歉……”
宁卿却轻轻摇头,“我知道师兄你不是故意的。”
因为她的理解,她的懂事,她将所有的委屈都往心里咽,裴谨的心像是被撕开了般疼痛至极。
见他懊悔痛苦,宁卿忍着恐惧慢慢凑近他,可还是和他隔了些距离,“师兄,我真的没事,你是被幻境控制了,这不怪你。”
时间能淡化一切,久了也就忘记了。
不这样的话,还有什么办法,这并不是师兄的本意,而他是将她拉扯大的师兄,是她在这个世界相依为命的唯一亲人,任何人都占据不了他在自己心中的位置,这件事已经发生,时间无法倒流,除了积极地面对,没有任何办法。
宁卿越说,裴谨的心愈发疼痛,他起身远离宁卿,“我去外面。”
她没有阻止,现在两人最好还是分开点比较好,师兄撩起珠帘走到外间,她这才放空大脑,仰躺在喜被上。
今晚发生的事情太离奇了,一切都仿佛只是一场梦,可剧烈的心跳和唇上的疼痛,都告诉她刚才的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先睡觉吧,一切等明日再说。
可才闭眼,她立马察觉了不对,之前她猜测破镜的关键是让师兄清醒过来,不被幻境所控,可他既已经清醒,为何这幻境还是没有半分动静?破厄丹是半成品,她不可避免地担心会不会产生别的问题。
或许睡一觉起来她们就出去了,宁卿强迫自己停止胡思乱想。
天光大亮,宁卿看着头顶熟悉的红色帷幔,满腔期待化为失望,果然还是没能出去。
她坐在梳妆台前,青儿正在给她梳头,青儿现在已经知道宁卿这身上的痕迹是什么了,可即便看了这么多次,她还是不好意思。
宁卿也注意到青儿时不时的落在她脖颈上的视线,她不知道原因,裴谨总喜欢在她脖子上留下痕迹,现在天热,她也不能穿得太厚,这脖子是遮不住的,这里的胭脂水粉更是鸡肋,后来索性不再想着遮挡。
可这次她看见铜镜里,自己脖子上那并不怎么清楚的痕迹,连忙道:“青儿,你帮我找一身领子高些的衣裳。”
青儿疑惑,她看向窗外那明晃晃的太阳,道:“小姐,这样会热的。”
私底下,青儿还是喜欢唤宁卿为小姐,总觉得叫世子妃很疏
离,她不喜欢,小姐也不喜欢,她也就继续悄悄地这么唤了。()
没事,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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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卿在青儿的服侍下穿好比修仙界复杂许多的衣裙,穿好后出了一身的汗。
眼下着情况由不得宁卿考虑热不热的事情,她脖子上的痕迹不能被师兄看见,今日不同往日,在师兄清醒后,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感觉压力倍增,比之前的心理压力更大。
之前师兄并没有幻境以外的记忆,她可以勉强告诉自己他不是师兄,可现在不是如此了。
她在屋里磨蹭了许久,生怕出去会遇上他,甚至心里隐隐期待他已经离开,可事与愿违,出去就看见正坐在矮榻上,握着一卷书的师兄。
裴谨听见脚步声抬眸朝她那儿看过去,宁卿慌忙错开眼。
脚步微滞,竟下意识想躲避,硬着头皮走到他的身边,尽量表现得坦然,“师兄,我们要怎么才能从这里出去?”
裴谨注意到她唇瓣上已经结痂的伤口,昨晚的记忆无法控制地往脑中钻,指节紧扣着书,书册已经微微下陷。
这个幻境是由他的欲念幻化而来,只有他足够理智,足够冷静,欲念被祛除压制时此镜方可破裂,也就是说,宁卿再怎么努力也是无用的。
可他们之间这段时日发生的种种,让他如何能做到足够的冷静和理智。
宁卿不知道裴谨的所思所想,她见师兄不回答,以为是他也不清楚,若连师兄也不知,难道她们就要在这里被困上一辈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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