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顾晓看见她，先是高兴，随即又似乎有点怕。
喊了声后，就移开了目光。
旁边陈敏则是从头到脚打量着顾寻。
顾寻目光在顾晓脸上定了定：“没吓到吧。”
“没有，敏姐和陈哥都在呢。”
顾寻又对陈敏点了点头，抬脚进了屋。
客厅中，陈山看着地上的一个纸盒。
“我来之前送过来的。”
顾寻蹲下，将纸盒打开，里面什么都没有，就底部写着一个血红的‘死’字。
随手将纸盒关上。
掏出烟，给陈山递了支。
就朝着阳台走。
陈山跟上。
顾晓和陈敏看着两人去了阳台。
陈敏和顾晓也想跟上，顾寻转头问顾晓：“我还没吃饭，家里有吃的吗？”
顾晓愣了下，点头：“有，我去给你做。”
“好，我们去抽支烟。”
顾寻应了声，和陈山去了阳台。
陈敏当然知道，顾寻是想单独和陈山说话。
但她就装作没看出来，也跟了过来。
“我们抽烟呢。”
“没事，我不介意。”
顾寻盯着她看，陈敏视而不见，扶着栏杆，看向外面。
她早就奇怪，顾寻怎么突然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现在有机会近距离观察了，她就想仔细瞧瞧。
顾寻转念一想，正好要问问她。
“陈敏，你觉得这事是天华干的吗？”
陈敏点头：“虽然这种事很多艺人都遇到过，一般是黑粉干的。但黑粉大多都是寄到公司，这是直接送到顾晓公寓的。”
顾寻吐出一口烟雾，抬眸望向远处。
陈山站在他身边，也静静抽烟，没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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