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晓一边哭一边想:妈的为什么她说“避嫌”两个字都那么苏!
“不需要不需要!”祁晓摆着手继续哭:“其实我就是想说,你们俩互相这么喜欢真的不容易的,我最清楚,你们这一分开,也许你们以为会遇到下一个喜欢的人,其实不会的,我都过了五年了,我还是没有啊,我一天都没有忘记她。”
“孟宁她,”祁晓直抽抽,缓了口气才能继续说:“孟宁她生病了,她不容易的。她很轴,你就当是让让她,你去跟她说,你就是要跟她在一起好不好?不管你们是异地恋也好,怎么都好,你们继续在一起好不好?”
祁晓哭得收都收不住,肩膀抖啊抖,她都不知是在哭温泽念和孟宁,还是在哭自己和那个人。
温泽念还是走过来,很轻的在她背上拍了下,旋又把手撤开了。
忖了下,开口:“祁晓,是这样。”
她语调平稳,缓和了下祁晓的情绪。祁晓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听她说。
温泽念说:“其实,我有一点委屈。这点委屈来自于,我还有那么一点小小的自尊。”
祁晓怔了下。
温泽念轻旋了下夹烟的手腕:“从小到大,都是我在追着孟宁跑。我跟自己说,我可以向她走九十九步,只要她向我走一步就好。我们谈恋爱,分手,是她提的。我不会假装自己没受到打击,但我跟自己说,我可以放下所有去找她一次。就那一次,我可以不顾所有的尊严,放下自己所有的情绪,去找她和好,只要她肯跟我和好。”
我便不会计较她提出分手这件事,给我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温泽念轻挑了下唇角:“可是最终,这一步,她也没有走向我。”
“孟宁她……”
“我明白,她有自己的立场和执拗。可是祁晓,你们是不是都忘记了,我也有。”
祁晓又一怔。
温泽念抽口烟:“在我心里,我始终把她和我放在平等的位置。所以我保有了自己一点小小的自尊,和原则。我可以向她走九十九步,但不能一百步都是我来走。因为,”
她说着看了祁晓一眼:“我想把她当成爱人来看待,而不是病人。”
祁晓大受震动。
她从没想过温泽念考虑得这么深。
若温泽念把孟宁
当病人,是可以无条件让着她,不顾孟宁的执拗而跟她在一起。可那样的话,两人的位置永远都不会平等,也永远不会拥有一段健康的关系。
温泽念把孟宁当爱人,所以才渴盼着孟宁也能走向她,小小的、小小的那么一步就好。
温泽念薄唇轻翕:“其实按我的性格,这些话,我不该对你说。”
那她为什么说了呢?
祁晓望着她被海风轻拂过的侧颜,忽然想,就像自己很容易站在孟宁的立场去想问题一样,弱者思维真的很容易让人忽略一件事——
强大的人也会受伤。
坚强的人也会难过。
温泽念姿态优雅,不露破绽。可若真是这样的话,她为什么会在这样的深夜,吹着海风抽着烟,和并不熟悉的祁晓站在海岸线,说了一番这样的心里话。
祁晓连哭都忘了,哽了哽说:“你的意思,我明白了。”
温泽念又很轻的压了压下巴:“谢谢。”
祁晓又破防了。
谢什么谢啊!永远保持着这么好看的姿态干嘛啊!这就是很容易让人不站在你的立场想问题啊!
她闷闷说了声“不好意思打扰了”,扭头就跑。
再在温泽念面前哭下去,她就要冒出鼻涕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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