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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魂曲上（第2页）

老申放下茶杯，仔细地听着。

洛可嘉，“价格我没资格，就我能想到的，包括：我方人员的安全、交通、人身自由以及一切行动必须以我方人员为主，你们必须执行战时条例，无条件听从指挥。”

洛可嘉眼睛看向老申，你吧。

老申想了想，“我打个电话。”etn点点头，又给洛可嘉续上茶。

五分钟后，老申回来，表情很古怪地：“我要你们拿几条害虫来换，名单随后发到你的邮箱里。”

洛可嘉闭上了眼睛。

etn陪笑道：“什么虫子如此重要？”

老申：“都是在天朝犯下不可饶恕的重罪的，有杀人的、贩卖人口的、贪污腐败的、制假卖假的、卷集资款外逃的、出卖国家密的、出卖国家利益的。洛医生要尊重当地政府但我却是个做事没底线的爱国者。顺便一句，这些虫子是我私人要求，和任何势力或个人无关。”

欲盖弥彰。

洛可嘉在etn开口前抢先钉死话头，“我的助理的话就是我的意思。”

etn从某些渠道早就知道这个老头参加过越战，是个深藏不露、但枪法勉强的司。

他苦笑着，“这个，我可做不了主——cia会疯掉的，dhs会疯掉的。而且会对你们政府形象产生重大影响，亚麻的报复你们也吃得消不？”

（）（e）　　老申板着脸，“吃不吃得消也不用旁人操心——反正已经翻脸了。我只是在学以色列和cia的行事风格而已，他们是可以直接把人家主权国家的总统抓了关进监狱我这才哪儿到哪儿？对这些害虫怎么捉是你们的事。我只要结果，疫情期间嘛发生点什么太正常了！您想，抗疫物资那么紧俏，许多亚非拉国家的领导人身边工作人员都不够用呢，正常人谁把这些东西分给不相干的人？”

如今形势，天大地大疫苗最大。连打三针最保险。许多国家与地区第一针都普及不开，更别加强针了。

etn，“这么宝贵的物资拿来打死狗，太浪费了。”

老申，“我又没不收钱。几只虫子是我做为中间人收的费用，其他的费用另算。”

etn：“钱其实无所谓，十倍于市价我们也认了，但是几个完美杀虫太难了。”

老申：“听核酸检测试剂在黑市上价格已经炒到了天上去十倍市价你就想买到？那你等着吧。洛医生拿到了，比如一千万支疫苗，随便卖给谁不行，非得沾上毒贩子？我们被迫西游还多亏了毒贩子呢。”

又是一个能轻松地把天聊死的人。

etn自然知道，这一千万支试剂数字就是对方给出的胡萝卜，要墨方黑白两道拿人头来换的。你们会得罪了亚麻、加拿呆政府，但和天朝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等和etn分开后，洛可嘉用土话笑话老申头，“这一千万支试剂我可变不出来，还有，检验虫子门类的活儿我是不干的。”

老申腼腆地笑，“出国前首长跟我通了五分钟电话，交待在亚麻国也要尽自己能力时刻想到祖国，为母亲解忧”

这不是解忧，而是告诉某人讲究从实力的地位出发的严重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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