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牛后半夜才睡着,以至于起晚了,睁开眼时一张盛世美颜在他眼前放大,对他造成了巨大的震撼,以至于根本移不开目光。
虞星跃看他半天没反应,疑惑地望着他,不知怎的嘴唇干涩难忍,可能是因为做的那个梦吧。
他当着王大牛的面伸出软舌舔了一下,这一下直接让王大牛整个人都沸腾了,只觉得自己被架在火上烤,从头烧到脚,反应很大地突兀挪开了视线。
知道生了什么的王大牛心虚地不敢面对他。
虞星跃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感觉唇上的触感怪怪的,他用手抚摸了一会,没察觉出有什么不对,边想着难道大黄真的溜进来舔了他?
那不成,应该是错觉,梦里的触感太真实了罢了。
虞星跃打住自己荒谬的想法,但还有一件事让他很是在意,不依不饶地质问王大牛:
“你是不是藏了根棍子在我身后,硌得的我好疼。”
说不定就是想半夜谋害他,害得他睡不好。
王大牛一开始没明白他说的什么棍子,想清楚了以后缩手缩脚的,都不敢开口。
“你怎么不说话?”屡屡被无视让虞星跃感到十分不快。
“没、没有。”被他直白地一问,舌头都要打结了,“不是棍子,是那个。”
“哪个?”怎么还藏着掖着的,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王大牛说不清楚,一时冲动之下只得让他感受,自行意会。
虞星跃背过身去远离他,头昏脑胀地斥责道:“死变态!你还要不要脸了!”
说罢还觉得不解气,使劲踢了他一脚。
虽然他自己有时候也这样,但是王大牛这完全不正常了吧。
还恬不知耻地给他看,真是厚脸皮。
王大牛被踢了个正着,酸爽不已,他为自己的形象辩解道:“我也控制不了。”
他也十分苦恼怎么就不听自己的使唤,仿佛有自己的想法似的,贴着虞星跃就会这样,根本控制不住。
虞星跃不想听他狡辩,只当他是在找借口。
“你去讨个媳妇去,别来霍霍我。”
然后说什么也不肯王大牛挨着睡。
王大牛受伤不已,他相好的媳妇不就是眼前人,但是不敢现场提出来,也不敢违背他的命令靠近。
虞星跃本想硬气地再也不搭理他,但是一旦离开热源,就止不住地泛起冷意,让他最终还是屈服地靠了过去,让自己尽可能地忽视。
可是他越想忽视,那东西的存在感就越强。
王大牛不得已下床了一趟,再回来时带着一身的水汽。
虞星跃不敢细想,把整张脸都埋进被子里不看他。
王大牛调整了半天,总算能以坦然的心态面对,应对自如。
虞星跃不满地骂了他好久泄愤,也改变不了什么,终究还是妥协了,只是这回始终隔了一点距离。
再过了几日,温度更低了,虞星跃整日赖到家里不出门,却听得屋外传来动静。
他转头从窗外一看,竟是下雪了。
他一时欢喜,也顾不得严寒,直接从床上翻身下来,就要开门去看。
王大牛吓得不轻,在他身后赶忙替他披上衣服。
虞星跃兴奋地直趴在门上往外眺望,任由王大牛帮他穿好鞋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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