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蝉鸣阵阵,她在自己卧房碧纱窗下与他说话,她手指紧张地不住绕着自己侧颊垂下的一缕发丝,被他的大手止住,将那缕乌发轻轻解救了出来,怜惜地重新放好。
少年修长的身影倾覆盖下来,她有些不好意思离他那么近,小声嗔怪,“又那么快要走。”
即使他在上京时,大半的时间都给了她,她还是觉得不够,时间过得太快了。
他着她,道,“以后就不会了。”
“要到多久以后。”
他深浓漂亮的琥珀色眸子直直着她,“等你嫁给我。”到时候,便可以名正言顺把她带在身边,如今,他的剑已经足够护住她。
她快没想到他会这样直白,微微错开了视线,面颊涨红,“到时候,你会不会成日欺负我呀,我是不是事事都要听你的了”
小姐妹常说他心思深沉又强势,等他们婚后,白茸估计会被他成日压榨,管得死死的。
他们离得很近。她呼吸吹出一点点轻软的香,天真地着他。少年视线一点点描摹过她的面容,却克制着没有伸手触碰,只是低声说,“我听你的。”
她面颊滚烫,小声问,“什么都听吗我要是让你做不好的事怎么办”
“无妨。”
“便是说谎,骗我,我也认。”他的神情完全不似玩笑。
沈桓玉从小寡言,极少对她说这样直接的话。白茸心如擂鼓,又不好意思他。
她的嫡姐今日在府上,白茸隐隐听到不远处的说话声。两人虽有婚约,却还没到婚期,让人撞见了不好。
她忍不住道,“你快走吧。”这么说着,她心里一冲,双手却又克制不住地环上了少年劲瘦的腰,把面颊贴在他胸口,听到他坚实有力的心跳,她就会很安心,在他怀里闷闷地呢喃,“我会好想你的。”
他从来都抵抗不了她。只要被她这样一眼,见她露出这样的神情,便什么都会答应。
果然,他的唇终于难以克制地落下了,含住了她粉粉的唇,低声道,“等我回来。”
她心中一片沉定,沉溺在心的人给予的甜蜜中。
白茸挣扎着惊醒,身侧寥无人烟,只有冰冷的岩壁。
她梦到了以前的事情,梦却不知什么时候扭曲了。
沈桓玉从未吻过她。
白茸喘息还未平复,摸了摸自己的唇,竟会有如此真实的梦。
她离开葭月台后,那人毫无反应。再正常不过了,她便是当即立刻死在他面前,他估计眼皮也不会抬一下。
白茸勉强走了一段,天便黑了,彻底不清路,她寻一个山洞,便缩在里头昏昏睡着了。她离开葭月台时,便已做好了死在此处的准备。竟还有醒来的时候。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葭月台待久了习惯了严寒,她的身体状况比上山时要好太多,体内灵力充盈,她低头了眼,手肘和脚踝的冻伤竟也都淡了。
袖里绯的剑鞘在靠在一侧墙壁,散发着淡淡的绯光。
白茸活动了一下手指,轻轻摸了摸它的剑鞘,“对不起,是我太任性,连累了你。”
“谢谢你救了我。”应是因为它的剑灵护体,她才能熬过这一夜。
袖里绯出乎预料的沉默。半晌,她才听到袖里绯的传音,语调闷闷的,“你先下山再说这些吧。”
白茸唇勉强弯了弯,很快又复原。
山洞外,竟然还是个晴天,没有下雪。
白茸艰难地想站起身。一道模糊的男人身形出现在了洞口,似弯腰朝内侧了过来。
夜风呼啸中,那高大的男人朝里头探头,白茸的心陡然跳了一下又沉了下来,那是一张完全陌生的面孔,五官深邃粗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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