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奶不置可否,只是让我好好休息,她去给我做点饭吃。
我和我奶一起吃的晚饭,洗漱完之后,我奶把我叫到她房间里,递给我一个笔记本,说道:“你不在家的这几天,我将你爷爷曾经跟我说过的香引,全都记录在了这本笔记本里,这些香引大多都是中低等级的,蓁蓁,奶奶能帮你的,只有这么多了。”
我接过笔记本,迅速地翻着,我奶记得很详细,香引的名称、等级、作用、获取渠道、使用禁忌等等,全都写了下来。
我宝贝地将笔记本抱在怀里,把头靠在我奶肩上撒娇:“奶,有你真好。”
我奶宠溺的轻点我额头,说道:“你是我唯一的孙女儿,是我的命根子,我恨不得掏心掏肺给你,但你已经长大了,如今又接手了阴香堂,对这些香引一无所知会给你带来很多麻烦,如果可以的话,能找到祖上传下来的那本《阴香香引谱》就更好了,可惜难啊!”
《阴香香引谱》都失传一百多年了,说不定早已经被毁掉了,我对找到它并不抱任何幻想。
我和我奶聊了很久,我奶是懂些术法皮毛的,很会看日子、占卜吉凶,当初我妈怀我,就是她掐算的日子。
她跟我说,其实我决定跟童继先学习风水术法的那天,她偷偷为我占过一卦,那卦象虽然波谲云诡,但大致算得上是‘吉’,所以她才放手让我去回龙村。
我奶还说,童继先这人虽然阴险狡诈,但的确是有些本事的,手里的渠道又多,既然他盯上咱们鹿家,眼下咱们跟他只能为友,不能为敌。
是啊,正如童继先之前所说,只要他想,他有千百种办法逼我们就范,眼下与他为敌,就是自寻死路。
我和我奶聊得很晚,我奶就在我身旁睡下了。
这几年,我在外读书,在家的时间并不多,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已经好久没有跟我奶一起睡觉了。
我抱着我奶的手臂,挨着她睡得很香。
可是睡到后半夜,我就感觉我奶的身体越来越凉,抱起来还有些铬人,我迷迷糊糊地摸了摸,没有摸到皮肉,而是摸到了一把硬硬的骨头,吓得我一下子松开了手,惊呼一声,抬手开了灯。
灯亮起来的那一刻,我清楚的看到我床上哪里还有我奶的身影,只有那条森白的蛇骨缠着我的身体。
我张嘴刚想叫,灯灭了,蛇骨缠着我的腰,掀开我的衣摆往里面探,很快,他幻化了人形,大手在我身上到处游移,压着我,强硬地攻城略地。
我想反抗,但我已经经历过一次那种深入骨髓的痛,知道这种时候我越是忤逆他,他就会让我更痛。
我只能顺着他,闭着眼睛,承受着他给我带来的暴风骤雨,到了后来,我竟也不觉得那么难以忍受了。
等他终于餍足离开,外面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我实在太累了,蒙头睡了个回笼觉。
第二天我又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我奶听到动静,推门进来,递给我一碗黑乎乎的药汁,让我空腹喝下去。
我疑惑道:“奶,是药三分毒,我又没生病,喝什么药啊?”
我奶低声问道:“昨晚蛇君又来了吧?”
我脸上顿时烧了起来,难道是昨晚动静太大,我奶什么都听到了?
“这草药是避孕用的。”我奶说道,“上次我就忘了提醒你,也不知道碍不碍事。”
我脸像烧开水似的,一直红到了脖子根,结结巴巴道:“应该……没事吧,他一条蛇骨,有生育功能吗?”
“小心驶得万年船。”我奶严肃道,“从小我就叮嘱你,不能让男人近你的身,因为你这一身佛骨,如果孕育生命会很遭罪,生出来的孩子,也会因为特殊的体质而成为众矢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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