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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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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了旁想法，见着便从前那样坦然。她只能庆幸常渊确实瞧见，才能任她样肆无忌惮地打量揣摩，任她盘算。

“姜娘子，”常渊端着汤碗，“盯着做什？”

“？”

姜馥莹微怔，慌忙转移视线：“，才。”

脸微微烫，偷瞧样久，竟被察觉到。

……莫诈她。

她缩在厨房，闷作声等着头西落，各自屋。

-

第晚些时候，桐花提着一袋子寻她。

姜馥莹待在屋里，瞧着常渊开了门，桐花蹑手蹑脚进，直奔她窗前。

“馥莹姐，姐、好姐姐——”

她声音拉得长，咚咚几声叩响门窗。

“好姐姐，知道错啦，你别生气了。”

她昨听说邱闹了那样一遭，心底直叫好，她多嘴生事，加前一姜馥莹她娘被气晕，归结底都她家问题。

桐花隔着窗子，靠在外头软着声音：“昨爹也骂过了，骂得可难听，吓死了……馥莹姐，你就瞧在咱俩多年亲如姐妹份儿上，别生气了，好好？”

她碰碰窗户，夏透气，未曾关紧。里头影若隐若现，知在做着什。

桐花正想推开，窗户就从里头打开了。

姜馥莹坐在窗边，见她面容忐忑，可怜得紧，显然真知道错了，一口气叹了又叹，说出什，只道：“你爹骂你？”

“就知道馥莹姐心疼！”

桐花听她一说，便知道她气消了大半，顺着她话道：“你可知道，爹那大刀看就要砍身上了，说要再跟娘一样嘴上个把门，就别说他刘家……诶，馥莹姐，你在做什？”

前女子未曾打扮，施黛仍旧明艳动，一双秋水剪瞳盈盈注视着手中事物。细长匀称脖颈莹白，微弯垂，眉目专注。

手指翻飞，动作停，像方听到桐花在说什一般，微微侧耳，“嗯？你说了什？”

“……什，”桐花端详着她动作，目光落在那手中衣衫上：“去年咱们一道去县里买料子吗，馥莹姐你舍得做啦？”

匹料子便宜，但实在好看，适。姜馥莹去了县上几趟，终于买下了它。买下便一直舍得碰，直到昨。

姜馥莹走线飞快，她手巧，点点头，“嗯，放久了怕。”

桐花越看越觉得对劲。

她仔细端详了一阵，终于觉出味儿。

“——馥莹姐，你在做男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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