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中,炕烧很暖和。浴盆中热气萦绕,少辰将整个身体都浸泡在热水里,好半晌才把头昂出水面,抹了把脸上水渍,消除一天疲惫。
墨娘捧着一套浆洗干净衣物走进厢房,放在凳子上,开始缓缓宽衣解带,赤身跨入浴盆中。拿过浴巾轻轻替少辰刷洗着身子。
少辰闭着睛动弹,好似睡着了一般。
墨娘让少辰靠在自己怀里,一下下替他捏着肩。
“妮妮睡着了?”
少辰轻声说道。
墨娘点了点头,“嗯,想必累了,奴家打水给她脸都醒,小孩子睡熟。”
“天寒地冻,以少带孩子出去,等开了再出去逛逛。”
“你,们娘俩如何在家能待。”
“可终归要走……”
墨娘手上动作顿了一顿,柔柔说道:“奴家知道。男嘛,那多大事要去做,何况你那本事。奴家自知自己赖上了你,夫君又个懂拒绝子,才允许奴家放肆。奴家又如何敢奢求让你一直陪在身边,只要常看看们娘俩,就很知足了。”
“明随去城里逛一逛。”
墨娘将脸贴在少辰背,说道:“你想让奴家去哪里,奴家都陪你去。”
“你问问可家室?”
“需要问,夫君如此良才,岂会家室,就如今,将也会自良配。夫君能让奴家在四下寂静时,唤您一声夫君,而您也拒绝,对恩宠了。哪家妾室敢称呼自家爷。一点,奴家懂。”
“以要把自己说那卑微。”
墨娘默默流出泪,说道:“本就苦命,又个洁,连伺候夫君欢娱都配,昨夜,要奴家知羞耻,夫君恐怕依旧会让奴家得逞。可奴家无以报……”
“好了好了,要说了。起,水都要凉了。”
墨娘伺候少辰拭干净身体,睡到被中,自己收拾好浴盆才重新躺少辰怀中。
墨娘望着少辰俊朗面颊,忍伸出手了,说道:“夫君长真俊。哪里士?”
“河间城。”
“那在咱们北面呢,夫君此处做甚?要去哪里?”
“去南面渡水城,点东西在那,去拿。”
“奴家出过远门,也知道在哪。夫君多久?”
“知,也许一两个月,也许一年半载。”
“哎…”墨娘叹了口气,趴在少辰怀里再说话。
少辰见墨娘再说话,问道:“想什呢?”
“夫君想必就要出,知何再见到夫君!”
“会时常看你们。”
“真?”
墨娘开心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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