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傻柱的话,刘海中和易中海对视了一眼,彼此都心照不宣。不得不承认,秦淮茹这个寡妇实在是太有手腕了,别看现在人不再年轻了,依旧是把傻柱给拿捏的死死的。
两人要是真走到一起了也行,关键是傻柱平日里连秦淮茹的手都摸不着,换作以前在轧钢厂的时候,没事儿的时候还能搂搂抱抱,假借亲昵占占便宜,现在秦淮茹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傻柱是一点机会都没有,因为贾张氏在一旁跟个狼狗似的,盯得死死的。即便是这样,依旧不耽误傻柱单方面的付出,这寡妇的魔力可真大啊。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槐花因为要早早的起床去街上打扫卫生,所以起的很早,她迷迷瞪瞪的用凉水在脸上糊撸了两把,然后拿起了牙刷,过了下水,沾了些牙粉准备刷牙,当她推开门,蹲在家门口,正准备开刷的时候,一股恶臭扑面袭来,好悬没给她熏个跟头。
因为天色太黑,槐花有些看不清楚,打屋里拿了把手电,朝着院子里照了照,寻思着看看是啥情况,当她看清之后,“呕”的一下,昨晚没消化的隔夜饭径直喷了出来,给她直接恶心吐了。
只见手电筒的灯光所照的位置,到处都是黄色的液体,离远了也许还不知道是啥,离近了有嗅觉的加成,顿时就能明白,这特么就是粪汤子啊,这院子里直接成了化粪池了!!!
槐花气急败坏的回了屋,直接把秦淮茹给摇醒了,开口说道:
“妈,你赶紧去院儿里看看吧,整个大院儿里全都是粪汤子,让我还咋出门啊!我说不回来吧,还非让我回来,瞧瞧这一天天过的这叫个什么日子?今晚我不回来了,直接回宿舍住去了!”
说着,槐花就上炕收拾东西去了。秦淮茹听了姑娘的话,脸色有些难看,她披上了衣服,趿拉上了鞋,也来到了院儿里,仔细那么一看,也给她恶心的够呛,她第一时间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儿了,这绝对是昨天那个疏通下水道的报复的行为!
还别说,秦淮茹的脑子还真的够转,这还真是昨天那个工人干的,昨儿个回去他是越想越气,费了半天的劲不说,耽误了他赚钱的工夫,结果还一分钱没捞着,换谁谁都来气,你们不是抠吗,不是不给钱吗?我怎么用水泵给你们抽的,我还怎么给你们送回去。
大半夜的,这个掏下水的,开着自己的掏粪车又回到了后院儿,将一根大黑胶皮管道顺着院墙就爬了过来,然后将车上的粪汤子,源源不断的排到了后院里,排完之后,默默的把管子抽走,直接就开车闪人了。
这工夫只见槐花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包裹背在了身上,脚上也穿上了水靴子,手里还拎着双她平日里脚上穿的布鞋,只听她对秦淮茹开口说道:
“妈,我先去上班了,靴子我去院门口换上,直接就扔门口了,你到时候再捡回来吧!”
说完,槐花强忍着恶心,小心翼翼的趟进了粪汤里,朝着院门口走去,速度很慢,唯恐走快了再给自己身上崩上粪点子。这个家她实在是住不下去了,糟心事儿一桩接着一桩,没完没了的,都快要把她给逼疯了。
秦淮茹看着女儿离去的背影,脸色也变得十分的难看,当女儿走出大院儿之后,院门被重重的关上。秦淮茹也回了屋,把房门关好不说,还用抹布将门口封的严严实实的,太味儿了,早上让他们这群老爷们儿自己琢磨怎么办吧!
姑娘走了,秦淮茹也实在是懒得起来做饭了,直接躲回被窝里去睡回笼觉了,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院子里熙熙攘攘的叫骂声给吵醒的。只见婆婆贾张氏对着秦淮茹开口说道:
“淮如啊,你这是咋啦,咋还不起来?院子里都快要炸开了锅了!”
();() 秦淮茹一脸淡漠的看了眼窗外,开口说道:
“这种事儿不是咱们该操心的,谁惹的事儿让谁自己把屎擦干净去,跟咱们有啥关系?让他们这群大老爷们儿自己去解决去,该掏钱的有傻柱帮咱们把钱掏了,咱们在一边看着就好,你可别开窗,太阳这么一照,院子里的味道更熏人了,真把窗子打开,咱们屋里都待不下去了。”
后院儿的这些老爷们儿的脸色都不大好看,他们没想到碰到了这么阴损的主儿,不仅把昨个掏的东西给送了回来,还附赠了一些味道,傻柱因为要去饭店上班,一大早也学着槐花穿着靴子,捏着鼻子,拎着自己的千层底出了门,在门口换上了布鞋,把靴子一脸嫌弃的找了个地方放着,估摸着这么味儿的东西也不会有人惦记。
剩下易中海和刘海中站在那里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现在这种情况,指望秦淮茹家是指望不上了,一家孤儿寡母不说,唯一的一个男丁还是个瘸子,根本不可能陪着他们折腾,赶紧找人处理这件事吧,哪怕是多花钱也认了。
昨天的刘海中有多得瑟,今天的刘海中就有多丧,昨天他还在为自己帮众人省下了一笔钱而沾沾自喜,现在却愁的他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这活儿跑远道儿找人来干人家也不愿意来啊,麻烦不说,道儿还远,加钱的话加少了都没人会接这趟活儿,最后思忖了半天,刘海中对着易中海开口说道:
“老易啊,要不还找昨天那个人过来干这个活儿吧,我给他赔个不是,再把昨个的工钱给他结了,说个软话,要不这活儿是真心没人愿意干啊!”
易中海看刘海中的眼神也很不爽,你说你特么也不是差钱的人,虽说没阎埠贵能算计,可你工资可比老阎高多了,这么些年,在大院儿里是仅次于我的存在,家底厚实得很,足够你和你老伴儿养老得了,至于这么黑吗?这下好了,让人找后帐了,你特么倒是别怂啊,怂的还比谁都快!
此时的易中海,选择性的忘记了,昨天他对刘海中的这种做法还是持默许的态度的,今天看到麻烦找上门了,他又开始埋怨起了刘海中,呵呵,也算是个极品了。
虽然心中不爽,但是该办的事儿还是要办的,两个人也没心情吃饭了,这种情况下,还能咽的下去,那心得是有多大啊?两个人再一次的来到了就近的劳务市场,找到了昨天给他们疏通下水的那个人,好话说尽,还把昨天的工钱一分不少的塞进了人家的手里,人家才答应既往不咎的。
不过在易中海和刘海中提出让他帮忙,重新铺设一条下水管道的时候,人家也是吃一堑长一智了,直接提前说好:
“行啊,给你们铺管道没有关系,毕竟我干的就是这个活儿,不过得提前付钱,我可信不过您二位的人品,别我忙个几天的工夫,你们再把我的工钱给赖掉了,那我找谁说理去?”
其实这些私人雇工真的是很心酸,他们不像是工厂的正式工人,他们的私人雇佣关系,从根儿上说是不受法律保护的,所以平日里遇到像刘海中这样的老赖,他们除了自认倒霉,然后号召同行抵制,也实在是做不了什么。
而且他们的活儿不是天天都有的,属于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那种,所以对于刘海中这种有劣迹的雇主不得不提前提防。
易中海和刘海中对视了一眼,最后无奈的答应了先支付报酬,这才让疏通下水的工人答应了他们的雇工请求,又开着他那辆疏通下水的车,来到了四合院的后院,将院子里的粪水都抽了出去,然后找来了几个同伴,毕竟重新铺设下水管道不是个小工程,自己一个人完成,实在是吃不消。
足足花了三天的时间,新的下水管道才算是重新铺设完毕,试了下情况后,工人们将残土回填,正式交工,后院儿再次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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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叶晨难得空闲,下了班骑着自行车朝着家中驶去,结果刚到附近,却发现了一个分局的同事,叶晨有些纳闷,他们来这边干嘛?于是便开口招呼道:
“小张,小李,你们怎么跑这儿来了?”
叶晨的同事看到叶晨后,也有些诧异,开口问道:
“叶队,你是住这附近吗?”
叶晨点了点头,指了指自家的院子,然后开口说道:
“没错啊,我就住在前面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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