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岁欢才猛地一拍大腿,哎呀,自己真是个死脑筋。
“那我再去问问那当铺老板。”罢,就要溜出门去。
“回来。”如夫人笑着拽住杨岁欢的手,无奈地笑着,“先去换衣服,改日再去,店又不会跑了。”
也是哈,自己真是笨,怎么脑子那么直呢?杨岁欢开开心心地就去换了衣服。
第二,杨岁欢果然就病倒了。
烧的半梦半醒之间,她好像又来到了那棵桂花树下,桂花纷纷扬扬地飘落,还是那个牵着孩的男人,还是那个孤单落寞的背影,背着光看不清楚长什么样子。
他伸出纤细白皙的手,高大的身影满是欣喜若狂的期待,“你终于回来了?我找了你好久。”男人话的声音充满了迷饶诱惑力,低沉而又魅惑,仿佛暗夜里的精灵。
杨岁欢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她能感受到男人手心里的温柔多情,饱含深情却是那么冰凉透骨。
她贪恋地紧紧地握着,不舍得放手。
如夫人不见杨岁欢过去伺候她,觉得有些奇怪,便自己过来她的房间找她。
好家伙,一进门就看见杨岁欢躺在床上,李犹坐在床边,两个饶手还紧紧地拉在一起,这手看起来咋那么刺眼呢!
一定是她开门的姿势没开好。
她一转身,又把门带了出去。
再开门看看——
还好,这次俩人手没拉在一起,只有躺在床上的杨岁欢和一脸红彤彤的,像晚霞一样艳红的李犹。
“公子,你怎么在这里?”
“我哦,我来看看……欢儿,她……她可是……她竟然发烧了……”
“发烧你快去请大夫呀!你搁这里结巴啥。”如夫人没好气地把李犹赶去请大夫。
大夫人是怎么教出这个憨批儿子来的。
“好……好……”
李犹忙不迭地出门,嘴上只会木讷地回应着一个个好字,手心传来残存的余温,那是刚刚他坐在她的床边,被杨岁欢猛然拉住的手,在脸红心跳之间,他伸手抚了抚自己那颗久久平静不下来,仿佛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
将军府邸的长廊又远又长,他跑了好久,才跑到门房那,他的斥候正好在和门房吹牛,看见李犹时,他惊讶的问道:
“公子,我们不是要过几再回军营去吗?你现在怎么这么着急就出来了?可是军营有什么大事,是不是那杀神卢遮娜又杀来了……”
斥候提到卢遮娜三个字的时候还有些着急,夹带着一丝丝的兴奋。
“我要去找孙大夫啊,欢儿……欢儿——她……发烧了!”
斥候也是个鬼精灵的,马上接话道:“公子,我去——我去给你找孙大夫,您不用去。”
李犹也觉得自己好像疯了,这种情况遣个下人去就行了,为什么自己要跑的这么累呢?
在军营里,他都没跑得这么快过。
“快去快去,直接把孙大夫带到抱夏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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