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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南树走过去，看着季晏棠手势顺从地弯下。

“最近去看耳朵吗？”

季晏棠捏着陈南树耳垂说。

“去了。”

陈南树说。

“去？”

“治疗一次要花好多钱。”

“给你付了钱？”

季晏棠皱眉，他记得他明明预付了治疗费。

“问了医生，说只够三四次，舍得钱，就想着要隔几个月去一次。”

陈南树实说道。

季晏棠心中酸涩，忽然意识到他现在连让陈南树去治病钱都拿出了。

垂在身侧手下意识攥紧，季晏棠中晦暗明。

下了车，陈南树和季晏棠直接去疗养院，而先把行李送到了他们提前订好酒店。

酒店陈南树订，季晏棠一进门就看见那张撒了玫瑰花双，“哟。”

一声“哟”揶揄，季晏棠眉间戏谑笑意，陈南树脸红行，磕磕解释道：“知道上会玫瑰花，只订了个大房。”

季晏棠嘴角扬了扬，也说话，干让陈南树脸红害臊。

“小北，房卡给你。”

陈南树把房卡交给季晏棠。

季晏棠看着递过卡，伸手接，“用了，你拿着。”

他大抵会了，拿了也用。

第章

因过年，一向冷清疗养院也张灯结彩起。

林秀芬病房窗户上被护士贴上了窗花，整间屋子都显得喜庆多。

陈南树开了罐黄桃罐头，一勺一勺喂给林秀芬吃。

林秀芬原本吃好好，忽然视线扫向坐在远处季晏棠，浑浊珠定在季晏棠身上，她说：“小北吗？”

陈南树和季晏棠都愣了下，季晏棠赶忙走到边，轻声应道：“秀芬姨，，小北。”

林秀芬世界一片混沌，她常常上一秒事刚刚生，转下一秒就忘记，她记得早在几个月前常看望她就小北。

“你去上学？”

林秀芬忽然说道。

季晏棠解地看向陈南树，陈南树解释道：“妈时候记忆会停留在过去。”

季晏棠点点头表示了解，“秀芬姨，过会儿就去上学了。”

林秀芬蹙着眉头说：“再过一会你上学就该迟到了，家里活用你干，你快去上学去。”

说着林秀芬推了季晏棠几下，“你哥哥也知道上哪里去了，上学也叫着你。”

季晏棠闭了闭，心里微微酸，忽然觉得自己真个东西，林秀芬和陈汉养育恩一点也顾，竟能够足足五年都去看过一时护工进要给林秀芬洗澡，陈南树拿出给林秀芬买新衣交给护工，拜托护工一会儿帮忙给林秀芬换上。

临出门前季晏棠头看了一，林秀芬在看着他，见他看过，她朝他挥了挥手，“小北，快去上学，晚上放学和你哥早点。”

季晏棠些恍惚，他下意识应林秀芬，“知道了秀芬姨。”

护工说给林秀芬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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