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恶意了,这些人似乎是真的很欢迎他们,一路都在唱歌给他们听。
尽管况曼和孟九重听不懂他们唱的是啥,但不难辨认出,他们歌声里的热情与欢迎。
西蒙族靠近姜鲁,族里有人会说中原话,交流不成问题。也因为能交流,所以,况曼从他们的嘴中,问到了什么是追岥节。
那个一开始说话的女孩子,眼神笑盈盈地了眼孟九重,回道“庆祝可以入山的节。我们西蒙族以采药为生,三月百草滋生,又到了可以进山采药的时节,当然要庆祝。而且在追岥节的时候,如有外人来我们西蒙族,那代表着,我们西蒙族今年会人丁兴旺,风调雨顺。所以,两位是我们的贵客,我们一定要好好招待你们。”
说完,少女暗暗瞄了孟九重一眼。
不但她在悄悄瞧孟九重,好些个姑娘也在瞧孟九重。
他们这中瞧法并不隐秘,大伙都能得出来。而且,同样的,也好还有几个小伙子在瞧况曼,不过小伙子们就大方多了。
每当况曼随着他们的视线反过去时,小伙子都会大咧咧一笑,露出自己那口洁白的牙齿。
况曼还以为,她和孟九重是外面来的,所以这些人在瞧稀奇呢。
这中偷窥没有恶意,况曼和孟九重都没放在心上。
既然人家都说了,在追岥节入西蒙族的人,极有寓意,必须好好招待,况曼默契地和孟九重对望了一眼,决定,今日暂时就在西蒙族住宿一夜,明天再继续上路。
反正现在离天黑只有一个多时辰,就算他们现在上路,夜里也是露宿深山。
大坝上,西蒙族的长者着族里的少男少女带回两个陌生人,眼里顿时生出笑意。
他拿着一个牛角号,对准天空吹了一下。
昂扬的号角声,彻响大坝。
在坝上唱歌跳舞的年轻人,听到老者吹出的号角声,纷纷停止了动作,侧头老者。
老者嘴角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长长的水烟杆往大坝一侧轻轻一指,一群年轻人,一转头就到了况曼与孟九重。
有外人来族里,还是选在这个时候来,年轻的男女顿时来了劲,撒欢着往况曼和孟九重跑了过去。
况曼和孟九重本来就被挤得快透不气了,这会儿又来一群人
这热情,有些消受不起了。
好在没挤多久,他俩被人迎到了一个桌案上,然后年纪长的女性,飞快地为二人上了一些水果,还端了一些羊肉到他们的桌前。
这些妇人似乎不会说姜鲁话,上来之后,手舞足蹈说了一大通,结果况曼和孟九重眼睛一黑,一句都没听懂。
等这个大妈们走后,况曼拎起桌上的水壶给自己倒了杯水,咕噜噜灌入嘴里“九哥,我怎么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况曼是真懵,完全没弄清楚是啥情况。
就算他们的到来,对西蒙族寓意不同,也不必这么热情吧。
说起来,在末世之前,况曼也曾去过客家寨旅游过。
寨子里的人也很好客,不过,他们的好客和西蒙族的热情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没法比
孟九重木着脸,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不必太在意,他们没有恶意,做客一日,明日一早,咱们就告辞离开。”
这中事,他也是第一遇次上。
既来之,则安之,做客一日也无防。
况曼点点头,也只能这样,要不然还能怎么样。
况曼和孟九重在这边嘀咕着,一边说话,一边吃着桌上的东西,大坝上唱歌跳舞的年轻男女,时不时就会偷瞄一下二人。
那偷瞧的模样,得二人都麻木了。
天色逐渐黯淡,大坝上的篝火终于被点亮,真正的庆宴开始了。无数火把连成了一条线,如火蛇般被插置在大坝里,照亮了整个大坝。
少男少女精装打扮涌入大坝,时歌时舞,热闹非凡。
填饱肚子的况曼和孟九重坐在一侧,心情愉悦地欣赏着他们的表演。
表演了一会儿,有几个少女你推我,我推你,推搡着走到孟九重身边,其中一个少女,用姜鲁话邀请孟九重一起去跳舞。
少女们太热情,就算孟九重说自己不会跳,也被半拉半拽的,拉去了篝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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