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抿嘴,又咬了咬唇,往左看是他的左臂,往右看是他握住自己的手,她干脆盯着棋盘。
清了清嗓子,理直气壮地说:“少胡说,我在跟你学下棋,我害什么羞。”
她是尴尬。
以前跟他再亲密的事都做过,她有什么可害羞的。
就是觉得萧衔认真教学她棋,他一个举动都能让她联想到脖子以下要打马赛克的事,她觉得对不起萧衔的教导。
完全没想过,萧绿茶是在勾引她。
对于她的狡辩,萧衔薄唇微勾,漫不经心地说:“是么?”
李妙妙能感觉到耳朵和脸很烫,只要她死不承认,他就拿她没办法。
因她坐直了身体,上半身与萧衔的胸膛贴的更加密切,她狡辩道:“当然咯,你以前情蛊发作让我亲你,我睁着眼睛直接上嘴。”
为了证明自己说的很真,她用左手拍了拍胸腹。
“那时我都没有害羞,现在你就握着我的手下个棋,我有什么可害羞的。”
虽是握着李妙妙的手在下棋,萧衔更像是在自我博弈,前者的关注点已经完全不在棋上。
“你双耳红到快滴血,脸颊也染着红晕,我以为你害羞了。”
男人的声音很轻松,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
他说的轻松,李妙妙脑子里又冒出了书里的画面,里面有一幕是画中男从身后抱住女主,亲密的凑到女主耳边厮磨。
一想到这个画面,她感觉与此时跟萧衔的状态太像了。
偏偏这时,男人缓缓低头,薄唇离她耳边只有一寸左右,随着他的鼻息洒出,她耳廓点点酥麻。
像突如其来的凉风袭来,她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在她大脑空白的前一瞬间,她听到萧衔清冷如风的声音说:“妙妙,看来今天又学不会下棋了。”
他还叹了口气,带着几分温柔的宠溺。
随着他的声音,那本书里的画面就跟电影回放似的,完全不管李妙妙愿不愿意,一股脑的在她脑子里循环播放。
见她双眼出神,身体僵硬。
始作俑者眼底藏着看不透的深意,继续握着她的手下棋。
直到棋盘布满黑白子,随着二人的右手落下一颗黑子,这局棋胜负已分。
瞧她还在发呆,萧衔双手抱着她的腰,让她面对自己坐着。
他自己则是一只长腿伸着,另一只曲起,手肘搁在曲起那条腿的膝盖上,五指慵懒成拳,支着下巴。
看着她呆萌的模样,他温声说道:“妙妙,棋局结束了。”
李妙妙双腿跪坐,她被圈在棋盘与萧衔之间,这句话拉回了她的思绪。
她眨了眨眼,瞧着男人慵懒的姿态,她已经阻止不了脑子里的东西,吧唧了嘴,回头瞧了眼棋盘上环环相扣,但她看不懂的棋局。
眼神闪躲,装作平静地回道:“哦,我困了,我去睡了。”
萧衔就跟看小狸猫一样看她,古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不管是从前并不算好看的李妙妙,还是如今肌肤细腻白皙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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