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颂系着腰带,“没噶,只剖了他的丹,死没死我就不确定了。”
“那不就是噶了他吗?你完了,你要得大处分了。”
姜颂轻笑,“就算他死了又有什么问题呢?这个世界被屏蔽掉了,他们现在给不了我处罚。”
“那出去呢?”
“出去?出去他们不是求着我要办事吗?”她穿好衣服低下身揪起萝卜精,“再说,异常情况调查组的人不是拥有击杀异常人物的权限吗?”
“你又不是异常情况调查组的人!”
“出去就是了。”
她将它塞进花盆捧着回去。
睡到次日傍晚,木门被拍得砰砰作响,萝卜精看到两人还在睡,用勺子挨个敲了一下,“起床啦起床啦,劳资做的饭都剩了两顿了。”
姜颂有些疲惫地按了按肩膀,“唔,谁在敲门?”
“小桃,你不是昨天答应了她去采花吗?”
哦对,姜颂快地找了一件衣服披上,起床开门,“早啊。”
小桃懵了下,“什么早啊?”
“呃,没事,再等我们一下,马上就去。”
手忙脚乱地收拾了一阵,沈澶玉和姜颂出了门。两人衣服颜色相配,又都是温和的人,看上去就十分般配。
外头除了小桃,还有小桃的哥哥和两个穿着粉裙的姑娘,他们嬉笑着打趣两人,没见过谁家夫妻成亲了还这么黏糊的。
沈澶玉脸皮薄,但还是抓着姜颂的手不放。只是他的肚子又大了一些,他又舍不得委屈孩子,不肯缠带隐瞒,索性也不瞒了,问起也只说是吃的多了。
一行人说笑着背着背篓往山里走,路两边柳树垂到路边,被晚风轻轻吹拂。
近来天气已经开始热了许多,泽州多雨,便更加闷热。好在山里凉爽,几人想睡在院中乘凉,便在小桃家的老院里支起床铺,周围撒了些驱蚊虫的药粉。
沈澶玉整理着床铺,姜颂跟小桃他们则在生火。天色已经彻底黑下去,等了一阵小桃的哥哥回来,木棍上挑着两只野山鸡。
他性情开朗,时不时还要唱两句山歌来,惹得众人开怀大笑。
纱帐之中,沈澶玉望着冲小桃哥笑眼弯弯的姜颂,拳头不自觉地攥紧。金色小人也是怒气冲冲,雄赳赳气昂昂地掀开帘子,一副要去将人打趴下的模样。
但没走两步就消散掉。
姜颂冲他招手,晃了晃手里的酒,“夫君,过来。”
浓密的睫毛将那一丝妒忌遮掩,他从纱幔中走出去,落座在姜颂身边。
一个叫月笙的姑娘对沈澶玉十分好奇,问他会不会唱山歌,沈澶玉如实摇头,谁知姜颂也起哄,趴在他耳边道,“听说鲛人歌声可迷惑往来渔夫,使人神思不属,只能沦为他们的腹中食物。”
“夫君,让我也听听。”
沈澶玉为难,“我……不知……”
小桃哥一扬眉,“我教你。”
他哼起刚刚的山歌小曲,哼一句便期待地停下,在众人灼灼的目光下,沈澶玉跟着哼了几声。
“姐夫声音好听,哼起曲来果然也不错。”小桃大加赞赏,众人也都夸了起来,举起酒坛子为他一展歌喉而举杯相庆,折磨得沈澶玉多次坐不住。
最后等烟火散去,众人都上了床铺,沈澶玉一边扑火,一边却不自觉地哼唱起来。
姜颂听到,绕过去,果然见他面色微醺,眼神有些涣散。
没听说清丰宗主的酒量这么差。
沈澶玉躺在大通铺的最南头,挨着姜颂,另一边则睡着小桃哥。小桃哥今天去抓山鸡干了体力活,碰到床不到片刻便响起鼾声。
入夜,山脚下声音间歇,只剩下谷底的风缓缓的吹来,纱幔不断起伏。
沈澶玉睁开眼望着夜空,盯着那轮清朗的月亮,半晌又瞥向姜颂的胳膊。
身体里面的寒意逼得他翻来覆去睡不着,他与姜颂之间也隔了一层纱幔,不能搂抱着睡觉,让他有些焦躁难安。
小院后头的水流声汩汩作响,沈澶玉坐起身,掀开帘幔下去走到院外,将木门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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