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大主教生气了、教皇大人生气了,因为坏了权钱交易的规矩,周边那些不干不净的权贵们都来埋怨,整家教会都生气了。替身小姐要么被不为人知地处决掉,尸体跟贝西麦领主的混在一起下葬,要么先被轮暴,拔掉指甲,再被用上铁处女之类的刑具,中途用高强度的治愈术让我活着、保持意识清醒等等。”
我为她过多密尔主教的计划般的详细描述咂舌,“既然你都这么清楚了”
桃乐斯吹了声口哨,“那又如何”
“什么”有那么一瞬,我整个思维都停滞了。
“我说我知道了,那又如何”
“你说如何”
“人本来就会死啊,意外死、事故死、病死、自然死,作为冒险者本来就大概率被杀,那个凶手是魔兽还是人,有什么区别”
死亡从来都是一件很单纯的事情。
“至于那些折磨剧场,那只是多密尔主教的个人妄想吧,魔兽也会想着要将眼前这个胆敢挑战它的小虫子碾死。”
那双比恶魔更剔透、比天使更深邃的宝石眼睛闪烁着熠熠星光,“胜者为王,败者食尘。跟以前一样,我只要成为赢家就可以了。”
她知道,她什么都知道,然后在清楚了解的情况下仍然选择这么做。
“如果多密尔或者你们要出手的话,那就来战个痛快吧,短暂的生命就是要这样才有活着的乐趣啊”
那一天,我在那双眼睛里到了彩虹,有生以来第一次对一个人升起了敬仰之心。
从丽丝那里了解到这个人早就发现了魅惑加护的精神干扰后,这份钦佩之情更甚以前。
在愚蠢的表象下是聪慧头脑和敏锐的心思,拥有透一切的理智却有一颗疯狂的心。
我到了前方的黑暗,升起了厌恶之情,绕道避开。她却一头扎进去,跟黑暗中的恶兽搏斗个你死我活。
原以为在泥里打滚的人一定脏兮兮的,实际却是绝世的倾城之美。
对比起来,自喻清高的自己不过是个懦弱的胆小鬼。越是丑陋的东西越喜欢用白色包装自己,用洁癖的习惯、特意染白的头发做心里安慰的自己,跟那些穿着白袍的主教也没有区别吧。
自欺欺人的我终究成为了自己最讨厌的人。
心中思绪千回百转,现实不过一瞬,耶尔接着对话问我,“既然塞缪尔大人您喜欢,那么要想办法将桃乐斯小姐留下吗”
我苦笑一声,“已经没机会了。她心思清明得很,早就知道我是个什么货色了。”
逃避的我在她跟前抬不起头来,而我没有资格、亦不想、甚至心里隐隐畏惧与之为敌。
啊啊,真是后悔了,要是当年的我选择了另外一条道路该多好。
“叩叩。”
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我瞬间切换回工作模式,“请进。”
“塞缪尔主教,打扰了,我有事想跟你说。”
“是莫尔纳神父啊,请坐。不好意思,最近工作太多,桌面有些凌乱。”
年轻的神父毫不在意,径直迈步,双手按在桌上宣言“我要脱离圣光教会,成立第二个信仰光明神巴德尔的教会。”
我是莫尔纳普兰德,外祖父是圣光教会的枢机大主教,父亲是地方教会主教,母亲是最高一级的修女,此外还有无数有血缘关系的亲戚在任或曾在教会圣职。
母亲说还在襁褓里的我说的第一句话是赞美光明神的祷词,没有客观的记录,我也没有婴儿时期的记忆,不知道这事是真是假,但自小在光明神的神话传说中熏陶成长的我长大后也成为一名神父。
外公其实有问过我是否有其它志向,如果想成为画家、家、商业会长等等,家里也会支持。但是怎么说呢,“还没研究完所有关于光明神的典籍,而且有些地方我觉得应该有另一种见解”当时的我好像是这么回答的。
“莫尔纳,你要不就别当神父了吧”
人造魔族的黑幕被揭发后,圣光教会的声誉断崖式下降,跟这事有关联的外公也锒铛入狱,我的父母很担心我,想让我尽快脱离干系。
但是当我着来自地狱的狱卒对坏人外公对不起,但你是坏人没错吧施以惩罚的时候,心里的信仰反而更加坚定了。
只是这一次,我不光要针对光明神的经典提出另一种见解,我还要将我的想法践行下去。
“这不是天真神父嘛一脸要干大事的样子呢”
我在圣老所住的别塔找到正在跟换班的骷髅恶魔狱卒玩抽鬼牌的桃乐斯。
“我要成立第二个光明神教会,名字就叫黎明教会。”给了我这个念头的是这人,所以当我下定决心的时候,我也有义务告诉她。
“咻第二家圣光教会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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