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征兆的侵占和掠夺,乔落苏被他摁在门口柜子上,大脑一片片空白,加上酒意带来的晕眩,整个世界如梦似幻。
只有男人不停的啃咬和吮吻,那种酥麻和微微的疼痛感令她恍惚还在人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嘉遇感觉到女孩用力捶打在肩头的力道,感觉她快要窒息了,才终于放开。
乔落苏大口呼吸着,脸颊绯红,眼里泛着水光,明显被狠狠欺负过的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得男人心猿意马,喉结滚动。
他继续啃咬她的唇,只是不再掠夺她呼吸,动作绵长而缓慢,哑声问:“没在生理期?”
乔落苏心口猛猛一震,不自觉瞪大了眼睛,却紧接着被他吻到意乱情迷,腰身绵软,忍不住向他怀里倒。
陈嘉遇掐着她的腰把她抱起来,依旧没开灯,仅凭来过两次的记忆,一边吻着,一边走向卧室的方向。
后背陷入一片柔软,乔落苏差点也陷入他所制造的迷乱,好在理智尚存一丝,抬手推了推他的胸口:“没洗澡……”
重重的吻落在她颈窝,伴着男人低哑的嗓音:“一起洗?”
“不行。”乔落苏吸了口气,眼眶泛红地继续推,“你先去……”
“好。”他笑了笑,最后依依不舍地吻一下她的唇,才起身。
接触这么久,陈嘉遇知道她有洁癖。
家里总是一尘不染,馨香扑鼻,哪怕不出汗,一件衣服也绝不会连穿两天,出门包里总带着消毒湿巾和一次性手套,在任何地方落座前都会擦一擦桌椅。
如果是别人,他早就嫌矫情不想惯着了。并不是讨厌有洁癖的人,讲卫生是好事,但过分讲卫生,一起生活的人会很累。
可如今即便是累一些,他也愿意并甘之如饴,成全她,迎合她那些小习惯。
陈嘉遇洗澡时甚至用了她的磨砂膏,把身上搓得干干净净,想着一会儿肯定要出汗,便没尝试她的身体乳。
但他没忍住把身体乳打开闻了一下,是和女孩颈窝一样的香味,想起刚才抱了满怀的柔软触感,顿时心头就燥了。
第一次,即便是他也有点紧张,在卫生间镜子前蓄积了很久勇气,才推门出去。
乔落苏从床上下来了,躺在窗户前的懒人沙发上,陈嘉遇走过去,正要叫她去洗澡,忽然发现她歪着脑袋睡着了。
呼吸绵长而均匀,睡得很香。
在楼下王雷扶着她的那一幕又袭上脑海,想起她进门时疲惫得仿佛随时要倒下的样子,心底一阵钝钝的疼。
陈嘉遇最终没叫她,而是小心翼翼地把她从沙发上抱起来。
乔落苏有点神经衰弱,被抱起的瞬间就醒了,睁着惺忪的双眼嘟哝:“干嘛……”
陈嘉遇故意戏谑地勾了下唇,目的地由床边转向洗手间:“抱你去洗澡。”
乔落苏瞬间脸红如血:“我自己去,你放我下来。”
陈嘉遇把她放在洗手
台前(),手指摩挲她滚烫的脸颊:反正早晚要看的▔(),害什么羞?”
乔落苏用力咬住下唇。
他不会来真的吧?
虽然已经接受了即将发生的事情,可在那之前就一起洗澡,总觉得心里有道坎,还过不去。
也许发生了以后就过去了,但现在还不行。
然而想是这么想,如果陈嘉遇非要帮她洗澡,她似乎也没理由坚持拒绝。
正在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男人却放开了她。
一个浅吻落在她发心,带着无比珍视和心疼的力道,嗓音也比平日更温柔些:“简单洗一下吧,别太久,嗯?看你都困成什么样了。”
悬在心口的石头落下来,紧攥的手指也终于松开:“嗯。”
陈嘉遇出去了,她听话没洗太久,连头发也没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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