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转过头,再次向那些人。
他们就像是她的朋友朱莉一样,有自己的人生,有自己的想法,误解或抨击她的情,绝不是他们生活的一部分,但就算他们没有将抨击她当成主业,她也很难无视他们的声音。
最关键的是,以后抨击她的,可能是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人。
可能是同时抚养五个孩子的家庭主妇,在烤樱桃馅饼的空隙,在报纸上见了她和谢菲尔德恋的新闻,这位主妇可能当时不会有什么感想,但事后绝对会将她的事情当成谈资,在一次邻里聚会上说出来;
可能是她未来的影迷,他们欣赏或迷恋她在银幕上的表演,将她的海报贴满卧室,但之前有多么迷恋,知道她和一个65岁的老男人在一起后,就会有多么厌恶;
可能是她的同学,他们了解她,又不了解她,知道她的恋情后,或许会聚在一起,惊讶中带点儿厌恶地讨论她恋老的事情,不会再称呼她的名字,而是用“那个和65岁老男人谈恋的女孩”指代她。
他们的偏见、歧视和议论,会像透明却恼人的蛛丝,封住她的嘴巴,绑住她的手脚,勒紧她的心脏。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很难从被误解的状态中走出来。她是个乐观的女孩,但再乐观的人都有难过的那天。或许她会因为周围人的误解而一蹶不振,甚至没办法再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但这个世界上,除了她,还有很多人被歧视、被误解和被诋毁。
就像那些游行的女权运动者一样,她们为了反对男性审美,摘掉胸罩,剪短发,穿海军军士衬衫和喇叭裤,把男人的剃须乳当成香水使用,甚至为了摆脱女性的刻板印象,把自己饿到瘦骨嶙峋。
随着女性的声音在社会上越来越响亮,各种反对声也越来越刻薄,有人说真正的女人正在消失,有人说新时代的女人放荡又下贱,有人在女权运动者的呼声中担忧男性的未来,但不管那些反对声如何尖锐,女性解放运动从未停止过。
每个月都有恶性种族冲突发生,监狱里大多数都是黑人,狱警则都是白人,走在大街上,有人见游手好闲的黑人都会恐慌,但人们从来没有停止过对抗种族主义。
即使她的恋情不被歧视,她的性别,她的肤色,她的出身也会受到歧视。
她要做的,不该是反对那些歧视的声音太多,也太杂了,没办法反对;而是和那些声音平静共处,然后头也不回地前进,直到那些声音再也追不上她的脚步。
毕竟,当初在课堂上大喊她是“ho”的同学,已经追不上她了。
想到这里,安娜回过头,紧紧地抱住了谢菲尔德。
“柏里斯,你不了解我。”她轻轻地说,“我妈妈是应召女郎,我在贫民窟长大,听过太多抨击和诋毁。”
曾经那么难以启齿的、不敢诉诸于口的过去,居然这么轻易地就说了出来。
“上学的时候,曾经有个老师当着所有同学的面,说我永远不会有出息,但我现在可有出息啦。我有人,有理想,还是一部电影的女主角”她露出一个微笑,欢快地、柔和地、叹息似的说道,“柏里斯,我的前途一片光明”
谢菲尔德着安娜,他的少女,他的情人。
她微微上翘的嘴唇是鲜红色的果冻,眼睛大而明亮,奕奕有神。她的肌肤鲜嫩,有两个可的酒窝,脸上淡黄色的汗毛就像是软桃的茸毛一样,令他心醉神迷的同时,也让他深感罪恶和煎熬。
有时候,他真希望她已经老了,这样就不必被他无耻地占有青春;但有时候,他又希望她永远青春蓬勃,充满生气,这样就能去探索那些还未探索的可能性。
只是前途光明还不够,他会让她的前途永远平坦、光明。
谢菲尔德用指关节轻轻碰了一下她的鼻子,声音很哑“那你可以承受那些后果吗”
本以为她会思索片刻,再给出答案,谁知,她还是像早上那样不假思索,对他灿然一笑,说
“我可以。”
他定定地着她,心神澎湃,所有顾虑都在这个笑里粉碎得一干二净。再也无法抵抗她的魔力,他将手指插进她温热的头发里,把她的脸庞拉近了一些,吻上了她微张的嘴唇。
这个吻是炙热的火苗,同时点燃了两个人。她滚烫的嘴唇,暖烘烘的肌肤,动物一样细软的头发让他忘记了一切。他用力扣着她的后脑勺,几近疯狂地与她唇舌缠绵。她不由自主倒在他的怀里,呼吸愈发急促,颈项的汗毛一根一根地竖了起来,享受似的用鼻子哼了一声。
面对情,她一直都这样坦诚、勇敢,不知羞怯也不知退缩,就像早上的时候,她明明是吃亏和被占有的那一方,却发出了得逞的欢笑声。
谁能想到,他会在黄昏日暮的年纪,被一个年轻女孩教会勇敢。
一吻完毕,安娜有些眩晕,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咕哝着说
“我觉得,我们应该纪念一下这个日子。”
他低头望着她“你想怎么纪念”
她蹙起脸,思考许久,冷不丁问道“你以前是怎么和你前妻庆祝结婚纪念日的”
“”
这狡黠的女孩是故意的,故意提起他的前妻,好让他允许她来安排接下来的行程。
比她多活了四十七年,有过三段婚姻,的确是他的错。谢菲尔德无可辩驳,只能同意安娜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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