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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第 24 章（第2页）

“呃……对。”

“因受伤了。”

齐把一直盖在上毯子掀开，露出下面。秦方现那只直在地上明显些一样，小中部好像被打断了一样，一个明显弯曲。

“——”

“摔下时候小骨折了。”

齐说道。

“天，”秦方感到一阵惊恐，“从掉下悬崖就断了吗？那过了一个月了吗？”

“那能办？在底下又法治疗。”

齐笑笑。

秦方蹲下身看着那条弯曲，一本正地问道：“疼吗？”

听着她问题齐嘴角了一下，“……从那高地方摔下，就像把你打断，你说疼疼？”

随即又暴怒，小声骂道：“跟秦施那个神病一模一样，一点儿味都……”

“你说什？”

秦方光顾着看他骨折小，听清他说什。

“什。”

秦方难受退开，刚准备离开，又听见齐说道：“其实算最糟。”

“算最糟？”

“刚才跟你说，如果严重冻伤就要截肢吗？”

齐躬起身，把套在那条断脚上靴子摘了下，给秦光展示他脚掌。“才才最糟。”

秦方看看他脚掌大吃一惊。只见他脚掌上前半部分五个脚趾都变紫黑，像晒干枣；在冻得黑干枣皮与正常皮肤结合地方成片、亮红，上面皮一层层褪去；再接着自然青白，最才过渡到正常皮肤。

“你、你、你个——”秦方指着他脚结起，她从见过严重冻伤。

“要截肢了。”

齐在乎地说，好像在说一件跟他相干事。

“……”秦方平复了一下心，接着问道：“你截肢……把整个脚掌都截掉吗？”

齐次真无语了，他本想告诉秦方出门危害，想个脑路太正常小姑娘只关心他截肢要截多少。

“你看你说，你把整只脚都截了呢？”

要条件允许他真想起身给秦方一个暴栗，“只把黑掉脚趾截掉而。”

说着拿起手里靴子作势要打秦方，被秦方灵巧地躲开。

“所以别出去了，行吗？”

“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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