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和他……好不一样啊。
哪里都不一样。
像一朵初长成的稚嫩玫瑰,散着初见端倪的致命吸引力。
虽然布满了看似恶劣且攻击力ax的尖刺,但其实用指尖戳戳便会现是软的。
酡红悄悄从脖子向上蔓延,几秒钟之内便攀上他的耳廓。
——哪里都是软的。
握不住,但也避不开。
只能呆滞地看着,任由她随心所欲地拨弄。
他自己都不知道喜欢上对方的具体时刻。
说没关注过她的外表那肯定是假的,稀缺的美貌容颜向来都是夺目的。
但单细胞·日向翔阳的头脑里偶尔思考“喜欢”这个问题时,他想起的从来都不是宁宁的外表。
有时是初遇。
有时是日常。
明明是无人看管的店内,偷懒摸鱼也无人会知晓,但看见她灰头土脸地在一大堆笨重的货物里挑挑拣拣,一个人偷偷说着“没意思”“好麻烦”之类的抱怨,但面对头花白的老人时依旧低头认真地帮对方计算怎么付款会更优惠。
清淡的馨香与细腻的柔软缠绕住他,时时刻刻都诱导着他一并坠入那双灿金色的眸中。
明明看似都毫无实际杀伤力,却总让他莫名其妙地生出一些让他自己都觉得震惊的——
破坏欲。
牵手的时候好开心,拥抱的时候感觉要喘不过气了,接吻的时候感觉开心到心脏都快要爆炸了——
日向翔阳向来对自己热衷的事情难以感到满足,打球也是,运动也是。
上次看到宁宁满脸通红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他的指尖插在她的间,情不自禁地就微微朝里陷。
——还想要继续。
——还想看更多耶。
但宁宁好像不想……
日向翔阳心底却难得涌上一丝丝溃败的情绪。
他对自己的下一场比赛永远充满积极的斗志,但此时却极其罕见地浮现出难以称得上正面的情绪。
橘子头有点烦恼地想。
在这个赛场上——
自己可能永远也赢不了宁宁了。
宁宁全然不知。
考试结束后就离假期不远了,她正在轻松愉快地规划要做什么。
今年不需要再被打扮得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迫跟着出席各种无聊至极的cia场合,宁宁表示——
真是爽翻啦
烦死那群所谓的上流人士你一句我一句说了半天都是屁话的什么聚会。
自从经常去排球部等人之后,一来二去,她和仁花已经熟悉了不少,成为能够把脑袋凑在一起聊天的关系。
仁花告诉她:“过几天我们就准备要去东京参加春高啦!”
宁宁眨巴眨巴眼睛:“春高?”
她平时基本不看球,家长喜欢看网球,对排球了解甚少。
仁花抬手戳戳下巴,努力用最简单的表述解释:“总之就是……就是很重要的比赛!会有很多人来看!还会有全国各地的强球队!”
她抬起手指指在不远处看近日打球数据分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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