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喜儿还想说些什么,下一刻,紧闭的房门再次打开,那个白胡子编成麻花的大夫出来了,和他一道的,还有沈宁晏。
二人似乎在交谈着什么,见到站在院子里的谢莺时,老者便闭了嘴,道了句告辞便走了,而沈宁晏看向谢莺时的脸,再次恢复之前的冷漠。
“不是让你回去,留在这里做什么?”
“我只是想着,留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谢莺时的话还没说完,沈宁晏就先一步打断:“我不是说过,你不要把自己当做沈家主母,所以祖母跟前不必你尽孝。若你想通过讨好祖母获取什么好处,我劝你提早断了这样的心思。”
这话着实有些诛心,但是也让谢莺时知道,她之前猜对了沈宁晏的心思。
猜到了,和现在真的听到了,感受完全不一样。
而本来根本不是沈宁晏所想的谢莺时,听到这些话之后,心中起了一股怒火。
她不卑不亢说道:“那敢问夫君,昨夜洞房花烛之时你说的话,可还算数?”
在场众人心中都很清楚,沈宁晏是迫于沈老夫人说的不想白人送黑人之类的话,才同意才娶妻冲喜。
沈宁晏不爱这个农家女,所以洞房花烛夜,根本不可能生什么旖旎的事情。
但是此刻谢莺时居然提起昨夜之事,众人都觉得谢莺时是不是想仗着当时房内只有她和沈宁晏二人,就要胡编乱造一些话诬陷沈宁晏,是以大家心中对她充满了鄙夷。
而沈宁晏快回忆了一番自己昨夜说的话,才蹙着眉问道:“我昨夜说了什么话?”
谢莺时立刻道:“昨夜夫君承诺,只要我安安分分,不要闹事,做好沈家的少夫人,荣华富贵少不了我的。夫君不会忘记了吧?”
听到此言,沈宁晏露出冷笑。
原来此刻做出关心祖母,都是为了好处而已。
若真的是为了好处还没什么大问题,就怕是装出来的市侩,实则是暗中打探什么。
毕竟他很清楚,谢莺时双手的伤痕和茧,根本不是常年干农活导致,而是常年练武持兵器导致。
沈老夫人现在婚昏睡过去,沈宁晏不想扰她清净,抬手命人关了门。
他站在台阶之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谢莺时。
“想要荣华富贵,那就要安分守己,不听话回去,现在还反驳我,这就是你说的安分吗?”
“夫君这话可就不对了,你可以不认可我,但是祖母明显很认可我,若是此刻她病,我对她毫不关心,岂不是愧对祖母的看重。叫旁人看来,那便是我没有教养,是个不孝的无情之人。而我关心她老人家,也并非是为了什么金钱财帛,只是单纯出自真心而已。”
即便谢莺时说的诚恳,但是沈宁晏一个字也不信,虽然他没有表现出来。
“一边说出自真心,一边又提要好处,你不会觉得自相矛盾吗?”
谢莺时真是不解,那么好的老人家,怎么会养出这么会算计的人。一定是身体受病痛折磨,导致心里变态了。
她反问:“夫君要我不要闹事做好沈家少夫人,那我自然就要孝敬祖母才是。可是又不认可我是沈家主母,这不也是前后矛盾?”
沈宁晏不想和谢莺时多费唇舌,但谢莺时的话还没结束。她故作恍然大悟。
“其实我也明白,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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