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她的情绪感知似乎在被无限的放大。
身上的痛苦令她不得不停下脚步。
西宁国的国主神色淡漠,眼神无一丝波动,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木言。
见木言痛苦的站在原地,她慢悠悠的走上前来,淡定自若的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将匕首狠厉的插入木言的腹部。
见暗红色的鲜血从腹部溢出,耶扎达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她伸手触摸着灼热的鲜血,眼中变成了弑杀的红色。
疯子!
这个词瞬间占据了木言的脑海。
这个人就是疯子。
木言强忍着身体的痛楚,拿起长剑插进耶扎达的的腹部。
两股热血在瞬间交融,耶扎达的冰冷面容浮现出一丝偏执而狂暴的笑意,仿佛正在尽情享受这独特的感觉。
随着热血的交汇,木言内心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挣扎着破壳而出,却又总觉得缺少了什么。
一个声音在心底告诉她,现在知道这个秘密,否则她一定会悔之晚矣。
木言用尽全身力气将耶扎达推开,手中的长剑也无力地滑落。
但耶扎达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任由腹部的鲜血涌出。
她又紧握着匕首,试图给木言再来一次致命的攻击。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孟大安的呼唤声从远处传来。
“大人。”
这声呼唤让木言瞬间清醒,再睁开眼时,耶扎达的身影已消失无踪,甚至连她腹部的伤口也诡异得无影无踪。
木言凝视着手中的热血,那热血依然温热,证明刚才发生的一切并非幻觉。
那个人,除了是西宁国的国主,还会是谁?
为什么这个人会对她产生如此大的影响?
木言不禁感叹,这难道不是一部普通的权谋剧吗?
怎么越来越像玄幻剧了?
“大人,西宁国三万人已经尽数剿灭,剩下的人已经全部投降。”
在他们攻城的时候,西宁国的将领已经逃窜得无影无踪,将士无将领,就如同没了主心骨,自然也无力抵抗。
木言点头,随即问道:“可见西宁国国主。”
孟大安一脸疑惑,她不知道木言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并未瞧见。”
况且此次西宁国之派出六万将士,西宁国主怎么可能亲自出征。
木言心中闪过一丝诧异,再次求证,“方才我一箭射向西宁国主身边的旗帜,你可瞧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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