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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叶乐了：“自己？你们平里一个个躲他躲得要多远多远，处处得待见，偏见！出了事，需要找揽责时候，就成了自己？”

艾叶一个跃步单手掐起顾清池脖子，凭空拎了起，露出利牙佞笑道：“真当千年身子个废物了。”

言罢直直将他朝金网丢了出去！

顾清池惊恐际，免把自己烧成团灰，只得急急收手解了阵式，重摔在地上磕得轻。

他身子骨本身就如那两位师哥结实，痛摔一下简直要了半条命，半天都爬起。

艾叶趁空虚抬向外冲，顾清池管了一身酸痛，连爬了几步扯他衣角，怒道：

“师哥让你去，他让你去！你听，你听他话好好！”

“可惜信呢。”

艾叶指着耳朵道：“谁知道你们凡一张皮面下藏什鬼心，未亲耳听见他说，信。”

“混帐东西。”

顾清池趴在地上捏拳捶地愤喃，然再嚷：“混帐妖物！”

他踉跄攀着艾叶爬起，一时再使出什法术，干脆一拳挥在妖脸上，砰地一声倒给他打得獠牙酸，怔着了两下。

“去你———！”

艾叶话骂完，顾清池大声道：“他何要将罪责全揽在自己一身你懂吗？你装傻真傻？以他疯了！”

艾叶：“……铁定他疯了。”

“今四大法门皆弟子前观审，他让你出去想让你暴露，清虚观破例容得下妖，可他未必！更何况若被看见你身上重伤，定会断你尚妖法在身，个隐患！”

顾清池拦道：“虽知你们在山到底生过什，但你要知道，法门一众一旦得晓结界损毁你一份，定要被关进镇妖塔压个永生永世！你知知道，他独身揽下罪名在护你！”

他在护。

艾叶浑身木，定定往云遮山眺去。

半晌，怨声推道：“谁要他护了，镇妖塔关就关，属他逞能。”

“真值。”

顾清池许知道拦得他，松手跌坐在地咯咯冷笑：

“闯禁山损毁护山结界，足以逐出师门大罪，师哥他了继续留在儿，门规当受十八销魂鞭！了你？就了你个通鲁莽东西，真替他值！”

艾叶沉了：“销魂鞭又个什东西。”

“销魂鞭乃清虚观审妖与重犯时才会施刑罚，行刑者以自身法力加持在六尺长鞭上，一鞭下去便会皮开绽，削减受刑者修。若普通只用凡体挨，怕连五鞭都撑过就要昏死，可他今要你受十八下！”

顾清池一向尔雅温文五官早被怒气颠覆，他再气过，背身啐道：“你去，你让他受份苦全成白费。”

艾叶乜见自己指尖在打颤。

他哑口无言，心里糟乱成一团麻，嘴角被打得辣辣痛，迈出脚步仿佛被钉在地上。

进也，退又甘。

疯子……

疯子！艾叶才能抬头看向那轮似骄，直视下金光炫目。

耳廓微动，隔了片刻蓦地问：“他在山。”

顾清池早愿去追他知道，撑身摇摆起，拍掉袖上灰道：“对，你能耐。”

“知道了，去。”

艾叶撞开顾清池，闷头走到桂树下靠蜷起，落叶飞花吹在头上，他把自己收成极小一坨白绒球。

今桂花败得腐烂，甜得苦，苦得鼻子酸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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