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看到来电备注的名字是：瑶瑶。
“喂。”江蓠的声音温和了几分，“没什么负面报道就不用撤了。我手机——嗯——我回家的路上——”
江蓠接听电话期间，田蔻蔻正好给池妍来微信语音。
池妍长暗转为文字看，又用文字回复她。
田蔻蔻：【妍妍，你怎么就一个人提前走啦，这么晚了我不放心，该让周姐开车送你的。】
池妍：【没事，我滴滴，快到家了。】
江蓠挂断电话后，田蔻蔻又了微信来。
池妍照旧长暗语音转文字，手机却突然卡了一下，语音不小心外放了出来。
田蔻蔻八卦软萌的语气：“妍妍，你是怎么认识总的，好帅哦他……”
池妍一惊，尴尬地忙按掉语音，可越手忙脚乱却越乱，语音又重复播了一遍。
社死现场！
她此时真想带着手机钻地洞了。
提着气尴尬地端坐着，不敢看旁边的江蓠。
“原来你还身兼数职。”
江蓠淡讽地开口，说得意味深长。
“总，”池妍咽了下口水，尽量让自己的眼神更真诚，“今晚的事谢谢您……”
江蓠掀眸与她对视，黑曜石般的瞳孔深不见底。
“你打算怎么谢我？”
语气依旧冷淡，眸底读不出任何情绪。
“我……”池妍认真地思考后，“我觉得按我们之间的合作模式，今晚您帮我这次，下次我就免费额外地配合您一次，您觉得呢？”
池妍小心地打量他的神情。
她总觉得自上次后，江蓠更高冷又琢磨不透。
江蓠却勾着嘴角，一抹似有似无的冷笑。
“你的意思是置换？”他不答反问。
“可以这么理解，”池妍坐直身体，姿态放低，“如果总觉得不合适，我也可以按照合约价格付奖金给您，一万。”
池妍睁大清澈的双眸认真地看他。
见江蓠微微皱眉，她忙改口：“两万，最高的单次奖金，两万！”
平时一次赚他两万还挺带感的，现在要一次掏出两万还有点肉疼。
不过为了闺蜜，别说肉疼了，真的两肋插刀都可以。
江蓠哂笑着反问：“两万买我一次头条热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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