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兀冷笑道:“山贼一说荒谬至极,那三处酒家虽然关张,但毫无破败之象,哪有躲避祸乱荒废月余的模样?必是有人故弄玄虚,得知了我的行踪,几日前预先打下了埋伏。先前我还道是薛王一党要图谋不轨,到了林中才知,原来是盖氏三雄和前辈在此静候。”
晁万鲲道:“气圣高徒心细如,果真令人钦佩。难怪盖老大说你不易对付,执意不肯在酒菜中做下手脚,生怕打草惊蛇惹你怀疑,这才迫得老夫费尽心机,将党参、鹿茸、杜仲特制成药,混在白面之中,做成馒头引你吃食,你可解这其中的奥妙?”
阿兀点头道:“此计的确高明,这些大补之物色味不浓,和在面中确是令人难以察觉,而寻常人食之也没什么打紧,便是我吃了,也毫无损耗,没半点不妥。可若与人交手,运起本派绝学来,那便会给对手可乘之机。盖老大冒着生死大险,甘愿自损功力来破我神功,令我体内寒气大作,这番胆勇果真了不起!”
原来盖氏三雄和阿兀渊源颇深,素知他的能为深浅,这次前来找他寻仇,不但请了渤海派的高手助拳,更是处心积虑,想着如何破他功力,再添取胜之道。三雄知道阿兀不会轻易上当,先前在酒家布置的几番做作,皆是要引他吃那特制的馒头,这些大补之物吃了对常人有益无害,阿兀自也没有例外,只是黄逐流一派有门独到的内功绝学,唤作阴阳雨劲,那是说一股内劲中饱含冷热两种力道,令对手抵受起来顾此失彼,端的厉害无比。适才阿兀情势紧迫,便运这阴阳雨劲与盖和比拼,若在平时也还罢了,今日他食了大补之物,体内自然而然多生出几分寒劲抵御,运功之下难免有一丝偏颇。盖和正是抓住这一点点可乘之机,将毕生功力聚在一处,化作一缕游丝侵入阿兀气息之中,引得他不由自主以阴力相抗,最终被寒气自噬,果然奏了奇效。
晁万鲲微微点头,拱手道:“自古斗智不斗力,若按武林规矩,自不该使这等阴损手段,更不该以四敌一,以多取胜。可今日是为盖家清理门户,不是论武较量比试高低,既然单打独斗这里无人是你对手,那只好迫不得已,使些旁门左道了。”
阿兀道:“我与盖家的恩怨是非,前辈未必得窥全豹,你若执意插手,那便和三雄放马过来,咱们一较高下。只是这马夫跟车中客人与此事毫不相干,我先放他们走脱,你我再大战一场!”
盖弼喝道:“这里谁也别想走脱!”抬手掷出飞刀,向马夫斜斜地劈去,阿兀眼见那马夫不及闪避,被飞刀直直斩在颈上,一声惨呼摔下车来,登时气绝身亡!
晁万鲲顿足怒道:“盖老三!那人不过是个寻常车夫,冤有头债有主,干么要殃及无辜!”
盖弼道:“今日定要叫这杂种有死无生!这逆贼在金廷身居要职,他师父又是三圣之一,武功盖世,这事若传了出去,谁人能敌得过?”
晁万鲲道:“好汉做事好汉当,我渤海派孤悬海外,从来不怕金兵,便是气圣黄逐流来了又如何?大不了拼死一战,也算为武林正道尽一份力。何况咱们前头为布陷阱,不知和多少店家打过照面,黄逐流要查,终归能够查到。”
盖弼狠狠地道:“那一会儿便将这些掌柜、跑堂全都杀了,以绝后患!”
晁万鲲闻听此言气的浑身栗抖,一张脸已涨成青紫色,盖氏三雄的老二盖单急忙喝道:“三弟,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咱们只要报仇,怎能残害无辜百姓!当务之急,是要先拿下这逆种。晁老前辈,我瞧这人不过是虚张声势,不如咱们一齐上前,把他战败再说。”
晁万鲲虽然愤恨盖弼杀了马夫,但见适才弯刀飞出时,阿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并未出手施救,便知他果真功力大损,心中一块石头总算落下。这时虞可娉见生了变故,已从车中走出,阿兀拾起弯刀斩断拴马的车绳,向她低声道:“我要助你的事,终是没做。待会你跳上马背,任凭东南西北,自行逃命去罢!”虞可娉听他说的凄然,似乎自知凶多吉少,不禁微微皱眉,刚想多问几句,被阿兀托着胳膊一掀,已让她翻上了马背。
盖氏兄弟和晁万鲲有九成把握猜他功力耗损,却无人敢上前第一个出手,阿兀转过身来,微微笑道:“你们真当区区补物,便能引我内息不畅,就此动不了手?盖老大虽有大勇,但以他的修为,如何能轻易伤我?你们大可仔细瞧瞧,眼下他还有命在么?”
三人闻言大惊失色,都急忙转头去看,老二盖单和胞兄关系最好,心神激荡下连声呼道:“大哥!大哥!”见盖和双目微闭微睁,仍好端端在树旁打坐,心中便知不妙,刚回过神来,只觉一股大力袭向自己前胸,赶忙举起胳膊架掌相还,却终究慢了一步,被阿兀一掌打出六步多远,口中鲜血狂喷,登时委顿在地。
盖弼反应迟缓,晁万鲲却早看得分明,见阿兀出手突袭盖单,也抡起双手催动掌力向他拍去,阿兀出招前已料到他出掌的方位,斜身挺臂一带,借着晁万鲲的掌力,又轻轻跃回马前,半跪着单手拄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晁万鲲见他脸色忽白忽青,额顶青筋凸现,知道适才这下偷袭已耗尽了他剩余的功力,如今便是寻常少年也能将他打倒,当下不及理他,和盖弼一起查看盖单的伤势,见盖单虽然身受重伤,但性命尚自无忧,一颗心也才慢慢放下。
虞可娉见了阿兀脸色,知他内力损耗极大,此时半点战力也无,留在此处必定有死无生,虽然这人和自己是敌非友,但就这么见他死于非命,心中终是不忍,于是开口说道:“兀将军,不如我拉你上来,咱俩共乘一骑,先逃命要紧!”
阿兀从地上捡起一根硬枝,撑地站起,摇头道:“马儿负了两人奔不起来,几步便会被人追上,你还是自行去罢!”
盖弼隐约听说二人要骑马逃走,猛然跳起,高声喝道:“逆贼,你连伤我两位兄长,让你一人抵命,岂不便宜了你?你的朋友也休想走脱!”狂奔过来,便要拦虞可娉下马。
阿兀等他奔到近前,抬起手来袖带风声,向他腰眼拍落。盖弼见他仍有气力出掌,也暗暗吃惊,急忙灌劲于臂,顺着他的掌风回击,边打边叫道:“好!老子便先毙了你!”不料一掌拍去,竟空空如也,对方的掌力似乎消逝的无影无踪,只见阿兀一个铁板过桥,脊背堪堪贴在了地面,那个硬枝却被他插在地上,直直地挺在那里。盖弼一心要杀阿兀,出掌力道猛了,此刻收势不住,硬生生撞了过去,被竖起的木枝恰好顶在腰眼章门穴上,周身突感一酸,霎时便动弹不得。
阿兀知道这一下与自己出手点穴大为不同,盖弼之所以中招,全靠他自身出手力道凶猛,那硬枝不过是寻常之物,虽然点中了章门穴,可毕竟不及指力深厚,过不了片刻便能恢复如常,此时机会稍纵即逝,赶忙挺起身来,挥舞顺手抄起的弯刀,用余劲在马臀处虚劈了一招,那马受到了惊吓,不由自主地尥起后腿,这一蹄子不偏不倚,正正踢在盖弼的下颚,盖弼飞出两丈多远,满头满脸皆是鲜血,顿时不省人事。
原来马骡之物,脖颈极硬,生性不能扭转回看,它既瞧不见自己身后,若感知到后方有险,便会本能地抬腿后踢。阿兀先前诱骗三人上当,奋尽全力掌伤盖单,实已到了强弩之末,他深知自己再无气力打倒对方,这才使下计谋,算准了马匹所处的方位,故意掌带风声,逗引盖弼力还击,终于一击得手,又去了一个劲敌。
马匹踢伤了人,自己也受惊不小,仍不住地前踢后尥,虞可娉赶忙死死勒紧缰绳,以防摔下马来。阿兀道:“你只管抓紧缰绳,却不要死命勒它!”伸出弯刀,在马臀上轻轻一戳,那马吃痛之下惊得更加厉害,不再原地打转,一声长嘶,载着虞可娉向西边泼辣辣地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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