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结束后,四个人一起,并肩站在暗下来的舞台上,对乐迷们深深鞠了一躬,
听着台下重复呼喊着“恒刻”和“安可”,某个瞬间,南乙是恍惚的。几年前他还是这些人其中的一员,仰着脸,在狂热的人群中听所有人呼喊“无序角落”,还有奏一隅的名字。但此刻,这个人站在他身边,握着他的手腕一起鞠躬
这是他们的第一场演出,有惊无险地结束
目标实现的那一刻,他现,原来自己这样冷心冷情的人,心脏也会狂跳,也会感动。
挥手,退场,在簇拥中离开舞台,进入昏暗的后台,南乙第一反应是想去看看迟之阳耳朵的状况,但才刚走过去,还没靠近,他就看到严霁拿出了消音耳置和口香糖,撕开包装让他吃掉,又伸手帮他按摩。准备得直是文全
草名有种被透明磁场隔在外面的感觉。南乙停顿了片刻,最后还是决定等会儿再间迟之阳的状况
就在这时,一只手自然地搭在他肩上,手掌很烫。想也不用想,他知道是谁。他没有转过脸,仍旧盯着迟之阳的方向,开口却对着身侧的人说:“我耳钉呢?你也一起丢到台下去了?"嗯?
再扭过脸时,南乙看到他那双睁大了的眼睛,还有微张的嘴。他的脸有些红,皮肤蒙着一层汗,在后台微弱的灯光下闪着星星点点的微光,那表情看上去似乎是震惊,还有懊悔。“完了完了。”奏一隅唛了一声,眉头一拧,“怎么办啊,唱得太嗨人都蒙圈了,压根儿没想起来这茬。‘他那双眼尾略微有点上挑的桃花眼此刻也耷拉下来,小狗一样,眼睛下面是和南乙一样的深粉色颜料。他微低着头,冲南乙露出那种惹人同情的表情,小心问:“怎么办,要不我赔你吧。而南乙始终没说话,就这么盯着他,脸上似乎带着一点儿笑,但不明显
“你不会生气了吧?”搭在他肩上的手落下来,奏一隅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小心了,“别生气啊。
南乙还是不说话,却现奏一隅视线飘到他耳侧,“你看什么?
“我数数你有多少个耳洞啊,看看我得赔多少个。”奏一隅眼神相当认真,嘴里也念念有词,一二三四好像真的要数个彻底似的。“别数了。”南乙偏了偏头,边摘耳返设备边向前走,“值不了多少钱,不用你赔。
奏一隅不依不饶,追着南乙道歉:“那不行,说好了要帮你保管的,现在丢了,都赖我,对不起,你快告诉我有多少个,我都会赔给你的。”南乙,你别走这么快。
奏一隅一把握住南乙的手臂,拽住他,偏着脸凑过去瞧他的表情,还好死不死追问:“真生气了?"南乙这下真的停下来了,只是下一秒,他扶住了奏一隅乱动的下巴,靠近,面无表情地贴上了他的额头。这突然其来的举动把奏一隅吓了一跳,一点不夸张,他的太阳穴都突突地跳了两下,下意识想后退,南乙却用两只手扶住他的脸,不让他退这是干什么
奏一隅的喉结上下动了几下,很懵地望着南乙的眼睛,心跳得极快,就仿佛刚刚在台上主动抵住额头的人不是他。”你
”你果然烧了。
没等奏一隅开口,南乙就先用这个论断截断了他的话,也松了手,退开到安全距离。
“啊?
涨得满满的一颗心忽然被扎了一下,然后嗖的一声彻底瘪了下去。
“刚刚在台上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在烧。”南乙说得冷静极了,简直就像医院里没有感情的主治医生,“你额头烫得厉害,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烧烧成这样,还能在台上唱歌,这人果然是天赋异禀。南乙想
“我”秦一隅还懵着,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我没烧啊,一点儿不烫。
“你自己要是能摸出来就用不着我来试了。”南乙说完,远远地见迟之阳朝他招手,于是抬脚跟上去,“估计很快就录完了,你得回去躺着休息。好吧,好吧。奏一隅现在是真的感觉到不舒服了,他的心跳得好快,好像下一秒就能从喉咙里往外蹦出去似的。现在他现,自己确实有点头晕脑胀,浑身不对劲了。而此时的南乙注意力已经转移,盯上不远处的摄影助理,想问他之前节目组安排的医生怎么联系,毕竟现在他们队里有实打实两个病号。刚要出声,他的肩被轻拍了拍,紧接着,一只手伸到他眼前,指腹上是茧,掌心里是一摞闪亮细碎的小钉子,和它们的主人一样坚硬、扎手。“刚刚是骗你的,我没扔下去。
南乙抬眼,盯住了秦一隅,现他脸比往日红,大约是因为真的生病。
又或许是,刚刚做了恶作剧,现在心有愧疚:
他读不懂,也不再试图这么做了,“什么时候换地方装了,还以为跟着你外套去别人家里了。
“上台之后,你没现吧。”秦一隅挑了挑眉,心里却不这样洒脱。
一想到它们都在胸口的口袋里,他就觉得很没安全感,自己在台上疯疯癫癫,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说不定一甩头一弯腰,小钉子们就直接酒一地,舞台结束了再跪在地上一个个找未免太狼狈所以他趁着演出开始前,还没开灯的时候,就先把它们小心转移了一一来时他用严霁装采样器的
小布袋子装了借来的卡林巴琴,于是他干脆把琴倒出来,给耳钉们腾了地儿,系紧了,确保一枚都没漏下,再塞进西装裤口袋里。南乙拿走那些小钉子,说了“你真厉害”和“谢谢”,然后开始一个一个把它们重新戴回耳朵上
”还想假装弄丢了,逗逗你的,没想到你一点儿也没生气。
”有什么好生气的?又不是很重要的东西。
他意外现这些耳钉烫得厉害。那些细细的金属被握在奏一隅手里,又带着他的育温,被赛进南乙身上的孔隙里于是他的耳朵也烫了起来,无端地想到刚刚从奏一隅手中拿走耳钉时,看到的他掌心残留的点点凹陷,都红了天知道这些不值钱的东西。他在手里携了多久
“快来呀!
听到迟之阳的声音,南乙点了头,和奏一隅一起朝他走过去。
穿过通道,南乙还是找借口单独找到工作人员,最后一个回到了之前观战的二楼小玻璃房,其他乐队纷纷朝他们鼓掌,自内心地夸奖他们的演出。坐回到沙上时,他和uka换回了鞋子,又询问了迟之阳耳朵的状况,见他状态还不错,也放心一些“我刚刚让助理叫医生过来了。”他说
“哎哎,别啊”迟之阳立刻拉住南乙手腕,小声说,“录完再说吧,不然全给录进去了,还以为我得了什么绝症呢。南乙拿他没辙,但很快,制作组的助理便在镜头后出现,对他打了个招呼,南乙躲着镜头走过去,回来时提了一个小袋子,他从里面拿出药给迟之阳,又拿了一个退热贴递给奏一隅。“先用这个敷一下。”南乙说
奏一隅却愣在原地,倒不是单纯意外于他动作之快,而是隐隐觉得不对
既然南乙都给迟之阳拿了药,按照常理,他也应该直接给自己退烧药才对。
不不,这也不是关键,最巧合的地方在于
奏一隅对退烧药过敏,而这件事没几个人知道
他看向南乙,眉头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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