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罪责,逼顾长卿打死你。”
顾望定定看他,冷静道:“许。”
“所以才傻子。”
艾叶沉声质问,语气让寒而栗。
“固然知道自己一厢愿,但你自任,半点曾考虑过。”
顾望眉头轻皱:“你非要听,过实话实说。”
艾叶漆黑底闪出偏执恨,他压制兽深处野蛮,如愿滋味像蚂蚁爬在五脏六腑,焦灼难安郁气平,利爪伸出指尖,一个控制捏了下去——
“!”
五指登时陷进顾望肩头,噗嗤一声挤出血,染红几层绕肩而过白纱布,血瞬间透出衣。
“你疯了!”
第o章“喜欢你”
顾望又惊又痛,一顿拍打他那陷在血里手指头,感觉整个肩膀要卸下了,又敢要他拔。
“松开!疼!”
艾叶把自己也吓得轻,再生气也真想伤,一时慌神,又被顾望叫唤得脑子糊涂——
听他喊撒开就想着得赶紧松手,两一闭生生拔了尖爪出。
下可好,撕拉一声,长着倒钩指甲连带血扯了出。
顿时鲜血喷涌,肩头哗地了大片。
“嘶…………你!!!”
顾望疼得说出话。
艾叶傻瞧着直往外溢血,心里闷地像遭了一锤,自责同怒气交织在一起,每一道呼都划得喉底生疼,茫然无措间忽地觉得委屈坏了,难受死了。
鼻子酸,泪一下子涌了出。
“你条命拼死救,凭什你说想活就活了!”
他把蹭了血手指在嘴里猛嘬两口,夹着哭腔囫囵喊:“你与商量过吗,同意你寻死,同意你糟践自己了吗!”
顾望疼得打晃,咬牙忍声道:“生死由,管你什事。”
艾叶气得头冒烟:“你对起!”
“那你说该办。”
顾望语气冷了下,像生气,又像在隐忍。
默声片刻蓦地闭目,沉默中绪爆,然道:
“能办!”
“……!”
屋檐积啪地一声坠下,惊起地鸦雀。
“本独身活得宁静无扰,按部就班也算顺心顺意,若非你无缘无故闯入清虚观,非你纠缠,说什并非详身,云云莫名其妙话,又害棋子险些死在梦里……”
艾叶浑身颤,口疼得辣:“你擅自罪,倒怪起了。”
“怪你!”
顾望扶肩夺前一步,身上浓烈血腥味刺得艾叶饿,声音抬得更高,一改往凉薄冷厌:
“要如何答你才好,说了报答你在生死梦魇中舍命护,所以去替你偿命,行吗!”
他捂着肩上伤口,气得口剧烈起伏,再也想见艾叶脸,干脆奋袂背过身去。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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