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咬,只是两人之间的身高差,使得流音使不上力,这咬的力度也就大大减弱。
温软的唇瓣贴了上去,酥酥麻麻的感觉迅速传来,搁在她腰间的手瞬间加大了力道,将她更紧密的搂了过去。
这一搂倒是方便了流音,当即不客气的叨起了齐临颈间的一小块皮肉。要不说流音这姑娘坏呢,知道怎么咬人疼且不费力,就专门叨着那一小块使劲儿。
流音在他脖颈处瞎折腾着,直到舌尖尝到了一丝铁锈味。
齐临闷哼了一声,一手钳住她的下颌抬起,深邃暗沉的眼眸扫过她带着一点血珠的唇瓣,哑着声问道:“你在做什么”
瞧这话问的,如此暧昧的举动,意会即可,真要人说出来,岂不是扯掉了那层遮羞布
其实一开始也不外乎为色相所迷,情不自禁罢了。只是流音知道男人都不太喜欢太过直白的引诱,所以干脆用力咬了下去。别给齐临都咬出血了,可流音觉得多半是痒比疼更多些。
想是这么想的,可话不能这么说,所以流音只能坚定不移的装傻到底,好在齐临也不是非要她说出个所以然,只听他说:“这么牙尖嘴利,难不成真是属狗的。”
“你才属狗的”流音说着说着突然停住了,嘴巴紧紧闭起,她突然想到好像还真是属狗的。
齐临一她这模样,就知道,怕是真被自己给说中了,不由觉得好笑,心思都摆到脸上,想让人装作不知道都难。低笑了两声,着她唇上的血珠,便伸出拇指去给她擦掉,却不想流音此时也正微微张开嘴,想去舔自己的嘴唇。如此一来,齐临的拇指就正好按压着她的唇瓣向里探入了几分,触到了她的舌尖。
二人俱是一愣,齐临还未收回手,流音就迅速退离了。
那张瓷白的脸色布满红晕,齐临以为她是害羞了,可又见她紧紧盯着他泛着水光的拇指,神情颇为古怪,也不像是害羞的样子,便一边用手帕擦拭手指一边开口问道“怎么了”
流音咬牙切齿的回道“你碰过我的脚。”
这话说的没头没尾的,齐临倒是听明白了,想到之前在车上时因着她脚扭着了,他曾捏了捏她的脚过她的伤势。
齐临着流音这有些羞愤的小模样,实在有趣,抑制不住的笑了起来,
流音不可思议的着他,“你居然还笑”
齐临依然在笑,“你这是连自己都嫌弃上了”
流音义正严词的强调着:“那可是脚呀,是脚,你见过哪个人把脚往嘴里放的”
齐临笑的胸腔振动,点着头附和道“对,不能往嘴里放。”
“你”流音拍了拍他的手臂,“你放开我”
“真要我放”
齐临一边说一边松开了手,流音还没做好准备,身子陡然失了支撑,一时没站稳就要向后倒去,急急的抓住了他的手臂,“别别别,别松开”
齐临笑道:“不闹了”
流音向来能屈能伸,当即点头应道,“嗯嗯嗯,不闹了。”
这副小狗腿的模样逗笑了齐临,低沉磁性的笑声响在流音的耳边,华丽丽的声线实在令人沉迷,有这样的声音,哪怕是嘲笑讥讽,说不得都比旁人多了几分味道。这人与人真的是不能比的,有些举动旁人做出来是下流,齐临做出来就是风流,一字之差,却是天壤之别。
流音认为之所以差距如此之大,齐临的那张脸绝对功不可没,要是换个其貌不扬的早被人揍了可见,不仅这人心是偏的,便是女娲的心也是偏的,要不然怎么旁人就是随意甩的泥点子,而有些人就是精雕细琢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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