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玠抿了一口粥,“仙品?你前两天看动漫的时候,还说某某某和某某某绝配、是仙品,所以他们俩也是油条配酱油?”
“……聂老师,你的比喻总是这么猝不及防。”
“为什么喊我老师?”
不知道怎么解释,邬佳干脆夹了一块酱香饼放到聂玠的碗里,试图封印他的嘴,“多吃饭,少说话。”
伸手护住自己的碗,聂玠推开邬佳的筷子,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切,你最开始抢我的面吃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有得吃了底气就是硬。”
反手就把酱香饼喂回自己嘴里,邬佳嚼吧嚼吧,“但是酱油配大闸蟹也是仙品——秋天啊,正好是吃螃蟹的季节。”
话音未落,她叼着筷子,猛地捞过手机开始翻。
聂玠咬了一口酱香饼,余光瞄了一眼她的手机:满屏幕被捆得结结实实的螃蟹。
看来被汹涌的食欲暂时覆盖了关于房东要卖房子这件事情的记忆了。
什么脑子……河鲫鱼吗?
-
吃完饭,邬佳还躺在沙发上缓神。
看她眼睛眯缝起来,整个人在沙发靠背的位置越来越下,明显就是饭困翻涌的时候,聂玠出声提醒:“染头。”
“哦……”
邬佳打着哈欠,后知后觉想起来今天答应了要帮聂玠染头发。
染头发倒不是难题,邬佳自己也经常给自己染头,主要是要在聂玠头上动土。
“想想素昧平生的托尼老师都能活下来,我也可以的。”
“?”
提前准备了两件不要的衣服,弄脏了之后能直接丢掉。
邬佳和聂玠搬着椅子坐到了沙发后面的空地上,一边放着综艺一边开工。
客厅的立式空调送来凉风,两边窗户的纱帘调整了曝光度,使得室内的光线温柔而又低调。
综艺里所有人都吵吵闹闹的,而客厅里只有塑料披风发出比较大的声响。
“好吵……”
聂玠不适应地动了动,两个黑色的防护耳挂随他的动作晃荡,右耳的那只还是没坚持住掉了下去。
邬佳条件反射地伸手想扶一下,食指没收住,戳在了聂玠的右耳耳尖。
“……”
“……我不是故意的,你能不能先把手放下去,你这样让我觉得自己处境很危险啊。”
聂玠僵硬地松开邬佳,垂下自己的手,握成拳头抵在大腿上。
塑料手套的摩挲声在耳膜里闹腾,沾了染发剂的指尖带着无法忽视的凉意。
“等等哈,我帮你擦掉。”邬佳转身扯了张餐纸巾,捏成一个三角尖尖,轻轻地擦过他染了色的耳尖。
粗糙的纸巾一下、一下摩擦过单薄的耳廓,耳尖飞速红透了。
聂玠的语气暗含威胁:“你擦完没?”
“好了好了!”
邬佳赶紧帮他把耳挂放了回去,继续捞起一簇头发开始刮染发剂,“放心了聂少爷,我可是专业染发师的。”
“……”聂玠闭了闭眼睛,“诸葛亮也是专业军师,但是蜀国亡了。”
邬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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