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哉少爷很忙。
出乎我意料的是,我原本以为他是个无所事事的大少爷,但他却仍然顶着特一级咒术师的身份接下很多任务。
我没有术式,虽然身体里有着浅薄的咒力,却也无法成为他的助力。绝大多数时间里,我都会被他遗留在房间里,像只被豢养起来的猫咪。
我能听到、看到那些人异样的目光,低声的言语,就连直哉少爷房中的其他侍女,对我的态度也从可怜变成了冷漠。
他们经常说我是个有手段的女人,说我表面看上去波澜不惊、实际上却能将禅院家的大少爷勾得魂不守舍,说我们在房中整日交合,说我将会成为未来的家主夫人。
我只是低着头,不去看也不去听。
名为禅院直毘人的现任家主曾经传唤过我一次。那是位身强力壮、眼眸似有厉光的老人,他同样高高在上地看着俯跪在地上的我,施舍般告诉我——
“如果和直哉有了孩子,就生下来吧。”
怎么可能呢?
我趴在地面上,声音是无风无浪的平静,唇角却扯起一抹嘲讽的笑。
那位禅院家的大少爷啊,早就被养成了废物。面对一个心有爱慕的女人,他能做到的最过分的举动不过是亲吻。
如果让他去灌溉女人,可能连如何结种都一知半解。
依附于脏器的异物仍然不满足,它贪婪地鼓动着,用一夜又一夜无法停止的胀痛对我说——
不是他,不是他。
我要最强的家伙,我要那家伙的种子。
所以,注定不会是直哉少爷了。
我心中带着怜悯和惋惜。
头顶的苍老声线再次响起,带着微不可查的试探:“近藤山惠,你的姓氏从何而来?”
姓氏……
我的心脏摆脱了固有的速度,不规则地跳动了一下。
这是加茂宪伦给我的名字。
但为什么是近藤而不是加茂,为什么是山惠而不是其他更加微不足道的事物,就连我自己都不清楚。
我并不是没有怀疑,只是这份疑惑在那个不见天日的小房间里早就已经泯灭殆尽了。
我将头置于交叠放置的掌面上,恭敬谦卑,“是领养人给予我的姓氏。”
所谓的“领养人”早就在那场直哉少爷参与救援的咒灵暴动事件中死去,即便禅院直毘人想要知道些什么,也都缄默无声。
我听到他轻叹一口气,只说了两个字:“也罢。”
接着便让我转身离开。
离开之前,他对我说:“两个月后,你将永远留在禅院家,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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