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杨一笑先是给曾离打了个电话。
虽然只是想告诉他保姆的事情，但被这姑娘拉着不知不觉就聊了半小时。
这姑娘表现得跟樊兵兵差不多，学校里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跟他说的开心。
他虽然只是听着，却也几次三番想问问她是不是看上自己了。
但话到嘴边始终没问，不是问了之后怕不好回答，而是觉得问了之后可能就没这暧昧的劲儿了。
对他这个宋代大地主来说，搞对象、玩暧昧还是挺有意思的！
接下来的几天，杨一笑彻底失联，每天四合院、戒毒所两点一线。
半月后，北平戒毒所。
“今天怎么这么早下班？”
伸手接过身旁青年递过来的香烟，杨一笑在眼前来回摆弄。
他没回答，反问道：“那东西真有那么大瘾吗？”
一身制度的青年干警，本来带点笑意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
非常郑重的警告：“千万别对这东西产生好奇心，也千万别认为自己的意志力足够强！”
杨一笑伸出手要过打火机，点燃香烟，重重吸了一口，烟进入肺部让他咳嗽好一阵。
果然，这个味道他不喜欢。
随手把只抽了一口的香烟扔在地上，用脚碾了碾将其踩灭。
“我倒是没好奇，只是这么多天看得多了，有些无法想象不作的时候明明看上去只是一正常人，烟瘾作却像失去理智的野兽。”
青年沉默片刻，道：“你只是过来体验，我们每天面对这群人，早已经麻木了。”
或许觉得这么说有点不合适，他直接转移话题：“我看你那个本子上密密麻麻记了很多东西，还需要继续过来观察吗？”
“不需要了，明天开始我得琢磨琢磨角色。”
“那再见！”
“再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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