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白霖说:&ldo;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走错地方,到传销窝点了。&rdo;那些公司不是要求年龄,就是要求工作经验,什么余地也没有。第二家是个外贸公司,对方让我做了个自我介绍,问了我一些关于对公司未来前景的问题后,又问:&ldo;为什么毕业这么久了才想起来找工作?&rdo;&ldo;呃‐‐&rdo;我卡住了。&ldo;你能说一下近期在你印象最深刻的失败受挫的经历吗?&rdo;对方又问,&ldo;你是怎么解决面对的?&rdo;&ldo;呃‐‐&rdo;我又卡住了,脑子里突然冒出慕承和的身影。我人生最受挫的经历都发生在他身上,一想到他就不知所措,好像被人偷窥了心事,最后涨红了脸,竟然挤出一句很脑残的话,&ldo;我可以不说吗?&rdo;于是,人家对我没下文了。我再一次向白霖汇报的时候,她&ldo;噗‐‐&rdo;地喷了。她说:&ldo;你应该实话实说,指不定他还觉得你是个人才。&rdo;我问:&ldo;为啥?&rdo;白霖说:&ldo;你对慕承和是屡败屡战,愈战愈勇,要是放在公司做销售,怎么不是个人才。&rdo;后来,白霖替我在网上查到一个商贸工作的招聘信息,我认真地写了一封求职信再附上简历发过去。然后从她家出来。&ldo;要不,留下来住吧,反正你也不上班。&rdo;白霖说。&ldo;一会儿要是师兄回来了,我可不好意思让他睡地上。&rdo;说着,和她道别,坐公交回家了。车站到我家小区还有一截路,我戴着耳塞,想都没想就拐进了以前常走的那条捷径。走到一半才发现,恍然回神,才想起来白天自己琢磨过,夜路不能走这边。因为这两天在搞拆迁,原本的商铺基本上搬迁。两边路灯幽暗,那些墙和屋顶已经被拆了一半。我停下来前后打量,来去的距离都差不多。这时,有个人骑着自行车从我身后方向来,然后一溜烟就消失在前头,还听见他到了那边路口按铃铛的声音。我犹豫了一下,硬着头皮继续走。走了几步,觉得后面有响动,回头去看,发觉不远处的墙角有个影子闪了一下,心中有点发毛,只得加快脚步,走着走着不禁回头又看,什么也没有。恐惧一下子从心中蔓,我取下耳塞,越走越快越走越快,最后撒开腿一口气跑回小区门口。半夜里,睡在床上,隐约听见有不寻常的声音。我仔细又听,好像真的是有人,这下心跳猛然加快了,平躺在床上屏住呼吸分辨动静的来源。不是客厅,是厨房那边。以前老妈教育过我,如果有人来行窃,分为两种情况。第一对方已经入室,已经在自己身边,就算醒来也要装着睡着了。&ldo;要是人家捅我两刀怎么办?&rdo;我问她。&ldo;一般窃贼,都不想伤人,除非逼不得已。&rdo;老妈解释,&ldo;如果人家是特地来行凶的,这招不行。&rdo;第二是对方还没入室,或者已经到收尾阶段准备离开,可以突然大声说话或者打开灯,这样对方就吓跑了。所以一般半夜上厕所,就算看得见,她也要求我从卧室到厕所要一路开灯。一来免得磕着,二来要是怕有坏人正躲在某个角落正好遇见。她说:&ldo;开灯的目的是告诉对方,有人醒了,赶紧走吧。&rdo;可是老妈从小给予我的那些安全教育,到了临场却不管用了。她没说怎么判断人家主业是行凶还是行窃。也没说这样的动静是进家门了还是准备离开?我万分小心地从床上坐起来,然后光着脚,走到卧室门口又立着耳朵听了下。厨房那边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是对方正在撬门。我一下决心,打开了卧室的灯。那个声音一下子就停了。然后我喊了一声:&ldo;二哥,你去上厕所啊。&rdo;随后又故意摩挲出一些声音,再关上灯,在黑暗中静谧了许久,确认那边已经完全没动静之后,我悄悄地摸进厨房,打开灯。厨房外面是生活阳台,之间有一道塑钢门。正值夏天,房子又在四楼,所以我才偶尔锁这道门。但是刚才睡觉前,竟然鬼使神差地将它锁住了,正巧阻止了刚才那人的脚步。也许那个惊醒我的声音,应该是他努力想撬开这门儿发出的。那把被我专门用来切西瓜的刀,原本是搁在洗衣机上的,现在却赫然地躺在门边的地上。我的全身一下子哆嗦起来,打开所有的灯,拿起手机拨了物业保安的电话。因为保安的动静很大,引得有些邻居也来了。一楼的阿姨指着物业的鼻子说:&ldo;你们这些物业怎么管的,上个月隔壁那栋楼就被偷了一回,还跟我们保证说要加强巡逻。&rdo;一位叔叔又说:&ldo;物业费收这么高,这些事还管不管了。&rdo;领头的保安赔笑说:&ldo;管,我们管,一会儿派出所来我们一起去调监控录像。&rdo;另外一位邻居说:&ldo;小薛,我们住三楼都没事,不会是小偷盯着你家就你一个小姑娘,蹲点来偷吧。&rdo;旁边人点头:&ldo;是啊,你一个人小心,不如装个隐形的防盗窗吧。&rdo;于是热心的邻居们七嘴八舌地议论一番。过了会儿,派出所的人来了又离开。最后剩下我一个人的时候,已经凌晨四点多了。想给老妈打电话,又想起她上次担心我出事的神情,只好作罢。我一个人坐在偌大的房子里,四周安静地可怕。眼睛忍不住盯着厨房,总害怕有什么人跳出来。终于忍不住拨了白霖的手机。半个多小时后,李师兄陪着白霖一起出现了。白霖一边勘察现场,一边惊呼:&ldo;太危险了!太危险了!&rdo;李师兄又替我检查了一遍所有房间。白霖搂着我说:&ldo;这样吧,我搬过来和你一起住。&rdo;李师兄说:&ldo;得了吧,要是真有坏人又来,你俩一起上也是白搭。&rdo;白霖扭头对李师兄说:&ldo;要不你也一起来住。&rdo;李师兄瞅了我一眼,犹豫着说:&ldo;那……不好吧。&rdo;我知道李师兄的意思,他一个大男人和两个女的住一块儿,怕人家说闲话。而且他和白霖好不容易从学校宿舍里的偷偷摸摸,变成了现在正大光明的二人世界。我从中插一脚也不怎么厚道。于是,我就说:&ldo;算了,我家离你上班的地方得多远啊。&rdo;白霖问:&ldo;那怎么办?&rdo;我说:&ldo;我不怕。大不了明天我去找人装防盗窗就行。&rdo;白霖又问:&ldo;你们物业允许你装啊?&rdo;我说:&ldo;我们小区这么破,有什么不同意的,楼下都装了。&rdo;好说歹说,才说服了白霖。第二天夜里,又剩我一个了。睡前,我检查了所有的门窗,把整个家关得严丝合缝。大概因为头一晚上基本上没合眼,所以倒在床上就睡着了。迷迷糊糊闭眼前我还想,要是我这么死了,也算一宗密室杀人案。我又做了个那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爸爸牵着我去游乐园,到了门口买票才发现钱丢了,然后他对我说:&ldo;桐桐,在这里等爸爸,哪儿也不许去。&rdo;于是我舔着麦芽糖坐在游乐园门口的台阶上,一直等一直等。后来有个阿姨走来,惊讶地说:&ldo;哟,小朋友,你妈妈叫童玉梅吧?阿姨是你妈妈的朋友,上次我们还见过呢。&rdo;我瞅了瞅她,点点头,觉得好像是见过。她咪咪一笑,&ldo;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啊?&rdo;&ldo;爸爸去找钱包了,让我等他。&rdo;&ldo;你妈妈叫我来接你呢。她说叫我接你先回家去,你爸爸都回家了。&rdo;&ldo;可是爸爸说……&rdo;&ldo;你们家爸爸说了算,还是妈妈说了算呀?&rdo;我想了想回答:&ldo;妈妈。&rdo;&ldo;你妈妈叫我来接你,那是不是也应该听我的呢?&rdo;最后,左顾右盼的我被这人牵走了。我一直以为我忘记的事情,居然在梦中想起来了。在游乐场,那位带走我的阿姨实际上是妈妈监区里一个女犯的母亲。我见过她是因为,老妈有一次值班,就带我去监狱呆过一天,那个时候她正好来探望她的女儿。她女儿已经刑满释放,但是在狱中因为多次和人打架,被关了很多次小监。老妈在这方面特别严厉,所以她出狱后也满怀怨气。那天母女俩从哪儿经过正好看到了我,就起了报复心。她们关了我多少天,我都想不起来了,只是记得后来公安局把我救出来的时候,外婆和爸爸抱住我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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