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相塔,艾德与艾林就谷地的冰块贸易协定展开了商讨,并以代理的方式缔结了一份在为期1o年的贸易协议:
临冬城承诺,依据季节之轮回,将适时并源源不断地向艾林家供应冰块。艾林家族享有在谷地境内对这些冰块的独家销售权。临冬城须尽忠职守,确保所售冰块之纯净无瑕,数量充足,且在约定之时送达。
关于冰块之价码与供应量,双方将于每个年度之初,共同商定当年的交易细则。
鹰巢城慷慨地向临冬城提供了五万金龙的巨额贷款。
临冬城须按年计算利息,同时,考虑到北境的财政状况,艾林允许其用冰块或其他北方出产之货物,抵偿债务。
……
埃林兴奋的拿着相亲笔签名和盖章的精致手书,双手微微颤抖。
凭此文件,他可以前往海鸥镇或鹰巢城,找艾林家的人兑换整整五万金龙。
五万金龙啊。
他十辈子都不可能见过如此的巨款。
现在,这区区五万,不过只是开始。
艾德似乎有些心事,闷闷不乐。
“大人!只要相大人的问责信寄到奔流城。小指头必然曝光。就算艾林大人大度。不再计较过去之事。他也不可能再得到重用。没有哪个丈夫会愿意妻子的情人整日在自己眼前晃悠,还大肆宣传与自己夫人的亲密细节。培提尔简直是找死!”
埃林还以为艾德是在为小指头的事烦心,于是劝慰道。
却不知艾德心中真正忧虑的是其他东西。
琼恩·艾林不愧是相之才,他略施小计,就从霍斯特·徒利公爵那里套出了真相。
他去信质问奔流城的霍斯特·徒利公爵:自己明明并不介意莱莎失贞,但是霍斯特你为何仍要隐瞒莱莎曾与少年情人流产一子的事?
学士经过诊断,怀疑莱莎多次流产是因为少女时胡乱用打胎药导致子宫受损。
他必须知道当时所用的打胎药配方,才能正确地调养身体,让莱莎夫人能正常孕养子嗣。
请霍斯特公爵立刻回信说明,这关系到鹰巢城千年传承的大事……
心虚的霍斯特公爵收到信,急急地回复说明了打胎药的成分只是常见的月茶,可能是因为学士医术不精导致分量过重——并为此表达了深深的歉意。
同时解释莱莎当年是由于年幼无知,被恶人诱骗所致,事后他已将那个无耻小人赶出了奔流城,并且誓他们之间没有再联系……
“养子?赶出了奔流城?没有联系?的确,莱莎在奔流城是无法联系培提尔了,可她到了谷地……”艾林几乎揉碎了手中那封信。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符合条件的人,只有小指头了,相已经得到了答案。
无论培提尔后来是否真有暧昧,都不重要了。
有暧昧,自然不得重用!
没有暧昧,造谣污蔑,也是不可再用!
一封针对小指头的调查信被火送到了鹰巢城。
如今的培提尔·贝里席,
还远不是后来那个关系网遍布大6上下,手握经济命脉,势力之庞大,连小恶魔和泰温这等相人物都不敢轻易罢黜的财政大臣。
他面对这种自上而下,光明正大的打压,并无多少还手之力。
……
午后,
红堡的室内练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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