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朝熟稔地走进店里,入眼瞧见的便是这幅场景,眼里的神色顿时柔和了下来,即使见了不少次还次次照旧没出息地心下波动,脚步微促靠了上去。随歌正逛着云大的校园贴吧,忽地腰肢被人揽住,没等她心下恐慌便感受到脖颈间传来的气息,熟悉的发紧。覃朝动作娴熟地把头靠在了怀里人的颈间,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随即便不动了,一副依赖贪恋的样子。“下雨了怎么还出来?”即使不转身看也能清晰地知道来人是谁,随歌也没动由着他抱着,带着淡淡的笑意问道。随歌长的妩媚妖意,五官生的极美,尤其是那微微上挑的眼尾直勾的人心里发紧,可偏偏声音温柔的都快化成水了,娇腻娇腻的。覃朝最是拿这没招,忍不住又往她的颈间靠了靠,鼻尖蹭着那细白滑嫩的皮肤,丝丝的水生香调味儿钻进鼻翼间,他没抗住狠狠地吸了一口才懒懒道:“想来了。”随歌感受到脖子间的凉意,颇有些无奈,直想说想来也不知道带把伞。忍了忍还是没说,生生又憋了回去,毕竟这人啊,不听话的很,说了也没什么用。“刚在看什么那么入迷?开着门有人进来了都没发觉。”覃朝眼皮半阖,装作语气平平地提了一嘴,可那昭然若揭的潜台词生怕随歌听不出来。她顿时生了些逗弄的心思,也故作不在意道:“没事,我这店谁没事瞎进来晃悠呢,又不是多吸引人的地儿。”果然这话一听覃朝可就不乐意了,头抬了起来,本想着怎么也是要说教一番的,这屋里有个美成仙儿的人没点防范意识可不成。可刚有动作便瞥见身旁人侧脸透着有些憋不住的笑意,心下了然,成,还学会玩儿他了。像是惩罚似的毫不留情掐了掐身旁人那纤软的腰肢,嘴上不忘道:“这哪不是什么吸引人的地儿,一个老板娘就够让人招架不住了。”随歌被他捉弄地直发笑,她尤其怕痒,还是腰部这么容易敏感的部位,躲着要逃开那人的手掌。可覃朝怎么能就这么放过她,牢牢地把人圈怀里,朝着随歌耳边坏语道:“阿随说是不是?”随歌后悔了,她不该一时兴起去逗弄这人,忍着腰间传来的痒意求饶道:“阿朝,痒,你快松手。”“你还没说我说的对不对呢。”覃朝一副掌控者的姿态,眼神满是笑意地望着怀里的人。随歌实在是受不了了,难耐地便顺了他的意道:“你倒是真会折磨人,我那门是给谁留的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覃朝听完这话满意了,停了手里捉弄的动作,可还是没把人放开,反而搂的更紧了。随歌任由着被面前人抱着,靠着他肩膀喘了口气,刚闹了的那一出愣是让她眼角都渗出了微微的潮意,红红的看上去颇像是受了欺负。愣神间感觉到面前人胸腔发出一阵鸣动,转而就听见那人轻笑道:“要是早这么说可就不用受这点罪了。”心疼阿随,我错了我听话随歌也不知道这人什么时候慢慢暴露出这般花心思的,明明两人初见的时候他可不是这样的。她第一次见到覃朝是在几个月前的晚上,也是个下雨天,男生身上的衣服被雨淋了个通透,头发滴着水进了她店里,冷冰冰地说要在胳膊上纹朵雪莲花,像是个叛逆倔强的孩子。随歌的店离云城大学近,见多了因为感情原因一时冲动就来纹身店,过后情侣间感情出了问题又跑来忍痛洗掉纹身的人。她看了眼覃朝,下意识地就把他也归成了那一时冲动的人。纹身倒还不是特别疼,可洗纹身硬生生把色料从皮肤上剥离出来的痛是要疼上百倍的。她没直说不纹,反倒是眼神满怀软意看着眼前人,声音轻柔道:“纹身很疼的。”不知道这句话是提到了什么,紧接着便看见面前的男生微微抬起了头,深邃的眼神直迎上她,眼波流转间像是传递着数不清的情绪,可随歌当时却没太能读懂。只隐隐心里给这人定下了个印象,留着略显长的碎发,冷冷的一身戾气,是个不够乖的孩子。后来也还是没能纹成,男生不发一言离开了,随歌那时候心里想,他大抵是去别家了,毕竟碰上她这种送上门的生意还能不做的老板也是奇怪。可没想到隔日她竟再次见到了覃朝,那个“酷酷的”不乖的少年。彼时,他正被一群看起来不好惹的混子们挤在胡同里一条狭暗的巷子里,手里攥着根木棍,发了狠地往那些扑上来的人身上砸。随歌看着激烈的场面心下都不由得发紧,反倒是当事人淡定地陷进这场恶斗中,额头被打破了一个大的伤口,狰狞可怕,颇像是个发疯的恶犬。脸上挂着彩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昂首的背影在阴暗的巷子里显得熠熠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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