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禁的这段时间,他不曾有半分局促,这一刻,无端拘谨了两分。秦挚无意识理了一下衣摆。说起来,他这辈子唯一亏欠的便是她,为了自己的私欲,不惜害她落水,毁她名声,幸亏没有酿成大错。
连他自己都奇怪脑海中为何会显现出两人拜堂的场景,心口仍一阵抽疼,像是丢掉了最重要的东西,秦挚神情复杂,望着她看了会儿,才低声道:“抱歉。”
谢芷澜的手指无意识攥紧了衣衫,他与她的婚姻仅维持了两个月,她就死在了那场刺杀中,青黛、青玥,无一逃脱,他欠她的又岂止一句道歉,能算得清的?
谢芷澜今日来,不是听他忏悔的,比起让他不得好死,她更想揪出他背后的主子,她冷声道:“我知道你背后有人,他们答应了你什么?事后帮你父亲翻案?”
听到最后一句话,秦挚瞳孔不由一缩,猛地看向了谢芷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秦挚,不,我应该称呼你秦时才对。”
秦挚眸色暗沉,思绪也被拉到了几年前,他确实叫秦时,这几年,他已经鲜少回忆起这个名字了。父亲在世时,最喜欢唤他阿时。
父亲因贪污被处死时,他才十七岁,为了斩草除根,对方甚至想杀死他。是阿福扮做他的样子,做了替死鬼,他才侥幸捡回一条命。从那日起,世上便没了秦时。他母亲同样死了,随着他一道入京的,其实是他的姨母。
真正的秦挚是族叔和姨母的孩子,是他的嫡亲表哥,表哥自幼聪慧,父母对他的期望一直很大,他考了两次秀才,都没过,去湖边散心时,失足落入了湖中,被淹死后,没来及上报官府,秦时悄悄找到了他们,这才有了他顶替表哥一事。
自打那日起,他便成了秦挚,也只能是秦挚。
姨母膝下仅有表哥一个孩子,表哥落水后,姨母精神便有些不对劲,后来,还将他认成了表哥,在他身旁,她才正常些,这也是秦挚为何将她带来京城的原因。
前段时间,秦挚之所以逃走,就是怕官府查出他真正的身份。没想到官府没查,反倒是她查了出来。
秦挚深深望了她一眼,一时没吭声。
谢芷澜道:“你我做个交易如何?你父亲的案子,我可以帮你,你告诉我背后的主子是谁。”
谢芷澜给了他考虑时间,说完,便离开了地牢。
秦时站在原地没有动,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的背影,她的身影即将消失在拐角处时,他出声喊住了她。
他本可以再骗她一次,不知为何,话到嘴边时,却说了实话,“我不知道背后之人是谁,是苏娴的母亲联系的我,我知道的还没苏娴多,若我所料不差,他是皇室中人。”
秦挚不止一次地猜过那人的身份,贤王、大皇子、三皇子,包括韩王,都有可能。可惜对方很谨慎,他不过是个小小的棋子,自然没见过他的面。
他身上的囚衣,算不上整洁,明明已经身陷囹圄,背脊依然挺得很直,他迟疑了一下,将自己的怀疑,毫无保留地说了出来,“你若想查,可以从大悲寺下手,若我所料不差,大悲寺的人,已经投靠了他。”
从牢里出来后,谢芷澜便回了韩王府,她原本就怀疑大悲寺里的人有问题,见秦挚也这么说,便又多派了一个人盯着大悲寺。他们可以谨慎一时,不可能一直按兵不动,只要动起来,总能查到点什么。
时间缓慢流逝着,转眼又是半个月,谢芷澜的经期已推迟三日,早上起床后,她本想练习一下小九教的招式,却被青玥阻止了,“小姐这两日还是休息一下吧。”
连青黛都有些小心翼翼的,谢芷澜有些好笑,她经期又不是没推迟过,见她们如此小心,她也有些紧张,只得暂停了几日,第五日时经期果然来了,她不由松口气。
接下来一个月,京城倒是发生一件大事,魏王贪污受贿的事,被三皇子揭露了出来,行贿的官员牵扯了数十位,高达五十万两白银,这些年,国库一直亏空,皇上手中都未必能拿出这么多银子。
见魏王如此胆大包天,皇上一怒之下,将他贬为了庶人。他最忌讳皇子拉拢朝臣,真当他是死的不成?投靠魏王的大臣,被他斩的斩,流放的流放。
京城一时血流成河,大臣们也人人自危,六皇子为了给魏王求情,直接被皇上圈禁了起来。朝中,再没人敢为他求情,三皇子一派可谓春风得意。
皇上仍没有立储的意思,这段时间,后宫进了不少美人,他最宠的便是方昕,说是独宠也不为过,短短两个月时间,她便一跃几级,如今已被封为婕妤。
大臣们仍时不时提一下立储之事,皆被皇上压了下来。他一向专制,大臣们也没辙,甚至有大臣认为,他迟迟不立太子,说不准是对三皇子不太满意。若这位方婕妤膝下有子,皇上说不准会直接立她的孩子为太子。
三皇子倒是很沉得住气,领了差事后,办的每一桩事都很漂亮,他性子偏冷,手段也狠厉,不如大皇子有容人之量,却难得沉稳,一些中立派的大臣,对他的印象原本算不得好,近来却改观不少。
时间缓慢流逝着,五月初时,谢芷澜收到了表哥送来的请帖,他和苏姐姐的婚期早就定了下来,还有五日,便是两人的婚期。
两人总算要修成正果了,谢芷澜很是为他们高兴,当即回了消息,说到时会亲自过去。
丫鬟前脚刚离开,谢芷澜又收到一个好消息,茶馆派人送来一封信,里面是查来的消息。
他们不仅查出了秦挚的身世,还查出了秦父被诬陷的始末,那笔官银确实是镇国公府的大爷贪污的。几年前买过“无相”的人,他们也查了出来,无相这种毒,产自西域,在西域也并不常见,制作此毒时,需要费不少材料,这就导致“无相”的价格很贵,普通百姓根本买不起。
这几年中原地带,一共就三个人买过这种毒,信上将姓名籍贯都誊抄了下来,仅有一人常年待在京城。
谢芷澜没料到,他们效率如此高,往西域一来一回,就算快马加鞭,也需要一两个月时间,距离她购买消息,不过两个多月,他们竟然已经查了出来。
她亲自去了茶馆一趟,她过来时,仍是上次那位老者在柜台前坐着,他已知道谢芷澜的身份,瞧见她时,他忙站了起来,欲要行礼。
谢芷澜让他不必多礼,她压低声音道:“莫公子在吗?我想与他再谈一个买卖。”
老者道:“他不在店里,估计得一刻钟才能过来,王妃是等他过来,还是下次再约时间?”
左右无事,谢芷澜便等了等,老者将谢芷澜领去了三楼,仍是上次那个包厢。不到一刻钟,莫渊便到了,他今日穿了一身黑色劲装,像是跑来的,额头上还出了汗。
他一进门便告罪,“不知王妃会亲自过来,让您久等了。”
谢芷澜摇头,“是我没打招呼就来了,莫公子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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