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次把新人送入洞房。他看她仨各有各的妙处,一时不知先与谁会房了,只见他一忽儿跑入玉娘房中,揭开盖头,玉娘生得苗条婀娜,似一根翠皮竹儿,变腰纤细,只是嫌瘦了些,老绾却想:“我年老力衰,小巧些便於搬动,甚好,甚好。”他左手把玉娘下巴,右手捏玉娘ru房,左手甚有骨感,右手甚有rou感,一时舍不得却手。
玉娘羞羞地笑,白皮儿换成红面儿,老绾顺势贴近,挺阳物探她小腹,玉娘却依依道:“老爷,明晚来妾身房里,恐主母作xg!”老绾遂出房往余娘房去,将至房门,他却想道:“日日弄她,洞儿日见松软,歇她几日,养得紧迫些,再弄也舒服。”
他折身入蛾娘房里,蛾娘却已自御盖头,偎依床头,似有所思,她见老绾进房,慌慌站起,道个万福,道:“小妾想老爷已入洞房矣,便yu先睡。”王老绾见她大方有礼,亦正色道:“汝等皆我心上物,老夫岂能偏爱?”
蛾娘又道:“小妾乃穷家女,一入富门,举止失当则个,乞老爷垂传。”老绾听她言辞,便知是正经人家儿女,心生敬爱,上前揽她腰身,滑腻结实,遂忖道:“此女若有身孕,子必有福,不知nai水旺不旺?”他自小腹探至酥胸,抚其ru房,大如履确,挺如玉笋,益喜:此女育子最佳。
他递生先宠儿女之心,腰中职物亦跃跃yu出,他率蛾娘手抚其阳物,蛾娘挣脱口:“既入洞房,何必急在一夜?老爷还是先幸他人罢!”老绾见她正经,便不舍道:“恐冷了爱妾心。”蛾娘道:“不妨。老爷不必担心,妾身身弱质虚,又兼行了远路,宜将养两夜。”王老绾只得按下心头yu火,奔蝶儿房里去。
却说王老绾行至蝶儿房门前,只听得室内传出嘻笑之声,他大吃一惊:“莫非这贱人是带了jian夫来的?”不禁心头无名火起,顺手擒一木棍,踢开房门,喝道:“好贱人!吃我一棍。”
房中男子似吓了一跳,一猫身钻入木床下面,王老绾见蝶儿吓得颤颤兢兢,全身衣衫齐整,显然尚未做那等之事,心头火略减几分,只用木棍指着蝶儿问:“小贱人,那男子是谁?从实招来!”
蝶儿未语泪先流,只见她扑腾跪地,泣咽而语:“老爷,小妾亦不知他是说目与个消宵小人,他便入房来,初时我以为是老爷,便由他,及至他扛了盖头,我才知他并非老爷你,却是个半大小子,死不从他,他却死皮赖脸缠我,我只不依,他却动手动脚,小妾yu喊,他却说大娘也和他睡的,喊亦无用。正纠缠间,老爷你便来了。老爷,小妾初来乍到,焉有何人识得?他在床下,逼他出来一审便知,若果是小妾私情,即刻五马分尸,也是情愿的。”
老绾听她言辞激烈,又思她所说之人,心里顿时明白了九分,遂丢了木棍,望床下唤回:“景儿,景儿。”
王景知道不脱,只得委赖:“父亲,是我。我见你连娶三个,一次用不完,便逗来耍耍。要我出来不难,只是不得打我,否则,我便整夜不出,你也做不成好事。”
老绾又气又笑,只得依他,好言劝道:“景儿,你出来罢,为父绝不打你,快去睡,明日还得读书,咱家就指望你了。等你再长几岁,为父给你讨一房好媳fu。”
王景却道:“你却有了四房,只给我讨一房,不干,不干,至少五房。”老绾只得依他:“好,你出来罢。”
王景“嗖”地自床底帘出,灰头土脸,宛若南戏小丑,咧嘴笑道:“父亲,这女子屁股恁大,当心压死你。”老绾扬手yu打,王景抱头鼠窜。真是:
老丑儿忙个不停,小丑儿捷足先登。
雏蝶儿听得心惊,家主母和儿有情?且说老绾知怨了蝶儿,遂好言安慰:“蝶娘,只怪我管教不严,让你受惊。”蝶儿似未听到老爷言语,自言自语:“他说大娘和他睡过,怪事,怪事。”老绾忙接口道:“大娘是和他睡过,因他那时幼小,大娘便接着喂nai哄他睡。”蝶儿立悟,急道:“原来如此!”
老绾见蝶儿还跪在地上,只见圆蹦蹦臀儿宛似一扇磨盘,却见腰肢又细得可怜,粉白脸蛋儿上挂着点点雪粒般泪珠,柔柔睫毛尖儿上沾着泪花儿,他心里便不安起来:“蝶娘,快起来罢!老夫疼你。”
却说蝶儿在家,时闻父母房乐者语,虽未破身,却早慕那事儿,适才又被王景摸摸抠抠逗得全身燥热,芳心早已飞落,今见老爷怜她爱她,便娇声道:“老爷,小妾腿却麻了。”
王老绾听她言语,知她识得情趣,不禁yu火重炽,阳物暴涨,只得堪堪弯腰去扶她,却被阳物梗着不甚方便,蝶儿伸手来捞,不意扯住那火烫烫阳物,她惊道:“老爷,你感冒了罢,怎的恁热?”
老绾更觉畅快,知道今晚找对人了,便道:“蝶娘,抬头望望,我这手还要吃人哩!”
蝶儿抬眼一觑,却见自家把持着老爷胯中长物,虽然隔着衣裤,也觉软软硬硬非寻常物,遂yu松手,老绾却手把手道:“正yu小娘撸之,助其长,才好行那快活之事。”
蝶娘果不放手,俊红嫩脸,款款站起,以袖掩面,娇羞无比。她自动靠拢老爷前胸,依偎作态,十分可人。
老绾被她擦得yu火中烧,恨不能揉碎了全吞入肚里,乃伸一根老舌舔她嫩唇。蝶娘是个胆大的人,也觉新奇,遂张口噙住吮吸,一股冰凉爽透劲儿沿舌根滞入老绾心海,老绾更觉此女可爱,遂吸她红舌过来,又咬又咂,“吧吧”之声不绝於耳。
老手解开外裙,顺肩抚她小巧ru房,恰恰把握,老绾便觉捏住浑圆石榴般,光光硬硬,非余娘松松大物可比,左左右右,把玩不已。蝶娘初不更事,渐渐春情勃,她见老绾摸她皮rou,便忖道:“他摸得我好痒,我亦摸得他!”遂松开阳物,抽脱老绾腰带,拔拉出老绾阳物,瞅了一眼,吓了一惊:“如此大物,戳将进去,岂不穿破了肚皮?”
她忍不住好奇,又瞅,只见那大物长约七寸,粗若杯口,冠顶血口禽合不停,茎身麻钱般血网隐约可辨,心里虽觉惊惧,却又忖道:“平生见公牛爬母牛,其物更长更大,竟也容它得了,我想世间之物有容纳得了的,平时并未听说谁家女子被丈夫肏死了的,何惧之有?”遂壮了胆,双手套握阳物又捏又搓。
老绾之物自经“起阳帕”激后,确比原时粗长许多,现被蝶娘双手捏摸之后,竟还外露一截。老绾见她无师自通,心里欢呼不已,那大物跳跳腾腾,闪闪缩缩,艳红guitou紫亮。蝶娘瞧得心热,不解道:“老爷,你这花儿愈开愈大了?”
老绾亦戏言:“世间fu人只盼其大,愈大愈肏得快活,蝶娘急yu试否?”
蝶娘亦答道:“老爷恐怕急得yu跳河了。”
王老绾不解道:“何出此语?”
蝶娘用力捏那大物,只见guitou朝前直扑,遂道:“老爷不见它向前纵跳么?我幼时观小儿跳水,光站立於悬崖,扑扑便跳,也是这般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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