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搂得紧了,陈云丽也搂住了杨书香的脖子,红扑扑的小脸一片悦然之色,笑起来两只眼又弯成了月牙儿:“洗个热水澡吧,更解乏更舒坦。”至于怎么个更舒坦法她没细说,却在脱掉外套之后也给杨书香把外套从身上解了下来,而后踩着高跟鞋,笃笃声中推开了卫生间的门,冲着杨书香回眸一笑。看着陈云丽的倩影,杨书香也嘻嘻笑了起来,很快又变得若有所思,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寻来根烟点上了。此时的时间指向八点半,不期然他就走到了后卧室,万籁俱寂之下一片光明,隔着窗子注视着楼底下的动静,除了自己的倒影外,他什么也没看到。一根烟下来,水声仍在耳畔响动着,像把尿时的嘘嘘声,令人惊叹却又分外焦灼,手托在小腹上,支起耳朵时他又朝着窗子外面扫了几眼。
“来吧。”听到召唤,杨书香用手搓了搓嘴角。二次呼唤响起时,水声似乎已经止歇,又仿佛从未间断,哒哒之声不绝于耳,然而他又不知自己的衣服该脱到哪了。“衣服搁卧室里吧。”这天籁之音如此动人,穿透内心的呼唤简直让他难以选择。“喏,睡觉屋。”陈云丽指了指主卧方向,她向杨书香招着手,随之摆动莲步率先走了进去。杨书香觉得双腿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而且整个人硬邦邦的,脑门密出汗珠,他这才觉,烟早就抽完了。
“帮我一把。”清脆怡人的声音把杨书香招进屋里,娘娘正在衣柜前拿着什么,新鲜的樟木味儿加上窈窕的身姿,风景独好的场面不免令他变得愈加兴奋。
就在这时,陈云丽起身提起睡裙走向大床,人往床上一坐,趟起穿着高跟鞋的小脚向倚在衣柜旁的杨书香抛来了橄榄枝:“等什么呢?还不帮我把裤子脱了。”
杨书香就走过去,蹲在了她的身前。
在呼和着樟木家具散出独有的味道时,皮革的青草味也一并钻进杨书香的鼻孔。入眼处,肉色脱缰出来,还有些凉,就齐整整地握在他的手心里。
真滑溜!脑海中溢出这么个词,杨书香便张开了手。他仔细打量着掌心里的这只脚趾微微向里弯扣的脚丫,比对时分不禁想起给妈妈洗脚时所看到的景致。
二人的脚丫大小一般各有妙处,若说区别,前者脚背略弓弧美优雅,修长的脚趾从上至下似藕芽被刀切一般齐整;后者脚背舒缓、脚趾丰润,独二脚趾虚微长出些许,俏皮活泼,令人过目不忘。由此及彼,杨书香又想起了马秀琴的脚丫,论丰腴程度,琴娘的脚应该是最肉头儿的。“还等什么呐?”正抱着陈云丽的脚丫浮想联翩,腻人的声音和浮晃的动作便搅了杨书香的清秋美梦。他抬头看了一眼,猩红的嘴唇正来回舔舐,低下头他狠狠地吸了一口,晕晕乎乎便弓起身子,从裤兜口袋里一把掏出了那条提前约定好了的物事,扔给了陈云丽:“级丝袜我拿来了。”拜马戏所赐,这“级丝袜”说出口的刹那,“皮膜”也从他脑海中一并闪现出来,心里竟有一股说不出的别扭,想都没想便把双手伸了出来,搭在陈云丽的腰口往下猛地一拉,粉漾漾的肉团就从衣服里跳动出来。白花花的肉体呈在眼前,混合着一股略带淡骚的味道刺激着男人的神经和性欲,见状,杨书香三两下就把上衣脱了下来,露出了初现规模的倒三角肌。“奶罩也给我解开吧。”
昏沉沉听到这句话,杨书香就把颤抖的双手伸到了陈云丽的背后。
含嗔带笑地脱个精光,看着杨书香急不可耐的样儿,陈云丽伸手给他把裤子脱了下来:“真大!”硬邦邦的鸡巴朝天撅着,她给他捋了两下,奶子就给杨书香反抓过来,他摸着她软腴丰弹的大咂儿,打起了吸溜:“哦,我~要~崩~你。”
新婚男人头仨月尚且饥不择食,何况他这个初尝女人的雏儿,早就按耐不住,刚想扑倒陈云丽,就被她纤纤玉指戳了一下脑门。
杨书香直勾勾地盯着陈云丽,在娇笑中闻听道:“着啥急,一宿呢!”一宿呢?迷瞪瞪地被牵住了手,随着哒哒音儿一起走出了卧室。
“先泡个澡。”绵软的声音响在身后,杨书香一只脚试探着伸到浴缸里,客厅忽地传来了电话声,他身子倒转,飞窜出去的瞬间差点碓上陈云丽。陈云丽抿嘴轻笑,推了杨书香一下:“咋急成这样儿?”杨书香抽搭着鼻子乜了一眼,出了卫生间立马窜到了陈云丽的前头,抓起电话前看到是57局打过来的,他长出了口气。“喂,到家没?”熟悉的声音让杨书香心里一宽,他瞟了眼陈云丽,对着电话说了起来:“到了,到家了。”“嗯,那大就放心了。”喧哗声替代了杨刚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不见下文总让人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这种感觉令人窒息、令人心慌意乱,正不知该怎么接茬,电话那头便打破了沉寂:“之前文娱路那边有伙人干起来了。”杨书香又瞅了瞅陈云丽,见她面带微笑,就对着电话“哦”了一声。轧马路时,他曾看到文娱路的深处聚拢着一些什么人,可那时候是什么心情,哪有心思琢磨闲七杂八啊。不过此时更尴尬——被陈云丽捏住狗鸡时,杨书香的话就脱口说了出来:“嗯大,嗯,你几时回家?”坚挺的阳具怒斥着,在手心里不断挣扎。
“你顾哥和你红照姐也过来了,今个儿恐怕大走不了了。”听到这句,杨书香又“哦”了一声,仿佛是在呻吟,让他不得不低下头来看向自己的卡巴裆——被捋开了包皮的狗鸡,整个人就跟喝多了似的,变得支吾起来:“你,你跟我娘娘,跟她说吧。”把电话迅转递给了陈云丽。
“这正要泡澡呢……对了,三儿说明个儿上午还要去伯起那,开车回来时你记得小眯一下。”对着电话倾诉,手搭在杨书香的胯前,一下一下缓缓地捋动着。
“嗯知道,刚才我看到他媳妇儿了……来了来了,他们又催我了。”随着电话从陈云丽的手里落下,杨书香的心也落了下来,他望着她睡衣里朦朦胧胧凹凸有致的身子,一把抱住了她的腰,挺抖着硬邦邦的阳具朝着浴室走去。
水汽弥漫的浴室有如人间仙境,静悄悄的,无形中又给这里添了三分迷幻色彩。杨书香怕热,本不乐意泡澡,无奈被陈云丽架着推到了浴缸里,在香烟从一张嘴过渡到另一张嘴里时,他便哼起了小曲儿老老实实地躺在了泡池里。水声响动起来,他欣赏着美人沐浴出浴时的玲珑胴体,在被问及“要不要来点红酒”时,杨书香摇了摇头。
门被轻掩上,高跟鞋的声音在客厅里响动起来,录音机里播放的曲儿也飘飞起来,在这富于浪漫主义情怀之下,门又被轻轻打开,杨书香看到陈云丽端着高脚杯探出半个身子:“舒坦吗?”“嗯。”诚如女人之前所讲,泡一泡确实很解乏也很放松,在这伸展中愈加使人心里产生出一股迫切心理,巴不得现在就搂抱在一起,行那巫山云雨之事:“有牙刷吗?”“新的就在上面,漱口杯就用你大的,乐意用我的也行。”边说边醒着杯里的红酒,关门之际,还朝着杨书香抛了个媚眼。
最新找回望着门口了会儿呆,回过神,杨书香腾出手来捏住狗鸡,缓慢地把包皮捋开,荡漾的春水仍有些热,清澈地把狗鸡的模样映透出来,就着滑溜劲儿他上下套弄起来。再有一天就该开学了,再像今晚这样放肆猖狂恐怕也只能趁着六日偷偷摸摸去干了。正二意三思琢磨着,“哒”的一声轻响打破了杨书香的沉思,瞬间他便从浴缸里坐直了身子,警醒着支起耳朵听着动静,随之又传来了两声金属碰撞的“哒哒”音儿,他便下意识喊了一声:“谁?”
笃笃声中卫生间的门推开了,陈云丽探出脑袋:“是我,我把门锁死了。”
那一脸红艳艳的模样着实牵动着杨书香的心,他“呼”了一声,实在有些按耐不住:“去等我,我马上就来。”说时迟那时快,身子就从浴缸里跳将出来,胡乱擦了几把身子,围上浴袍便抄起了牙刷……除了南的主卧还亮着灯,其余房间早已被一片夜色所取代,房门开着,舒缓的音乐风一样飘了进来,窗帘就把满园春色收拢在整个房间里。
当围着浴袍的少年从卫生间走出来时,尽管内心恍惚已经猜测到自己即将看到的一幕,在一只脚踏进卧室之时仍旧免不了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慑。女人背对着自己,不知做着什么,她浑身上下只穿了条透色丝袜,以腰为分界线,上身白得如此耀眼、下身肉得如此夸张,脚底下踩穿着一双炫亮的高跟鞋如同她炫亮的屁股和炫亮的腿,正泛着层层肉晕光泽浮于眼前朝着自己招手。
杨书香的呼吸变得愈加急促起来,他嘴里有些干燥,他觉得此时自己应该先喝一瓢凉水润润喉咙,那样一来应该更能舒畅一些。实际上,两腿早就不受控制,反手一带房门,浴袍就从身体上滑落下来。沉重的喘息像是躺倒在蒸腾的浴缸里,压迫着胸口导致呼吸极为不畅,挣扎中,杨书香猛吸了两口带着酒香肉甜刺激神经的气味,两步跨到陈云丽的背后,抱起了这具丰腴柔软的身子。
哪怕正月十五的夜空丝毫不逊色中秋晚上那轮散炬着黄色裙边的月亮所带来的亮彩,仍旧被窗帘密密麻麻遮挡住,一丝缝隙也无。镜子里,赤裸的男女已经各就各位。杨书香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陈云丽半跪半俯地趴在床上,两个人的身体又叠罗汉似的搭在一起。一个挺起棒硬的阳具在下面抱住了肉滚滚的屁股,扒开缝隙对着褐嫩色的肉体不停舔吸;另一个则撅起硕肥的屁股在上面捏住了硬直的阳具,一边轻轻揉捏卵蛋一边捋开包皮缓缓套弄。之前女人曾对着镜子做过一通端详,看着镜子里仍旧美丽的身影,她问镜子,谁是这世上最美的女人?镜子告诉她,你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于是女人脸上露出了娇羞而又欣喜的笑容。所以,此时此刻,女人倾尽全力把女人最美的一面展现出来,让时光岁月不要走,看着她把最美的一刻停留在今晚,停留在这张属于夫妻欢好的大床上。
捏住杨书香的命根子,把龟头捋展出来,探出香舌陈云丽把它含在嘴里,她眼神迷离,脸颊微醺,用嘴旋转着上下套弄这根坚硬无比又弹性十足的耐人宝贝。
今晚,他是属于她的,她把这颗心交给到了大床。她要让他知道,要让他看到女人身上独有的风骚和母性,她会将这一切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把快乐赋予给他。
让他享受,让他乐不思蜀。
一股来自于身下的炙热让陈云丽浮晃的身体变得蛇一样扭动起来,本就因激动而泛红的脸蛋愈加娇艳无匹,她嘴里轻呼着“小白杨”,撩起秀时,对着杨书香的龟头裹了最后一口,而后才恋恋不舍地抬起了头。镜子里,她妩媚动人,奶头早已经由磨蹭孩子的小腹挺翘起来,她羞涩地看了一眼镜子,扭转着屁股把脸扬起来,出了一声醉人的呼唤:“舔那里,多舔阴蒂两口,好舒服。”眉头时而舒展时而颦起,樱桃小口微微翕张,鲜润的红舌便浅含着迎了出来,在朱唇上舔舐起来。
用嘴给女人舔吸屁股可不是与生俱来就会的,这和吃咂儿不同,当然,若没有多次不经意的窥视,恐怕杨书香也不会知道还有如此一招能博得女人的欢心,能让她们很快进入状态。此刻,陈云丽淡骚的肉穴被他舔得湿漉漉,又滑又亮,棒硬的鸡巴在她的伺弄下也早就等不及了。听到呼唤,他掰开她褐嫩色湿滑的肉穴,特意对准了鼓凸的颗粒进行一通嘬吸,而后喘息着,没头没脑的也跟着呼喊起来:“云丽,我要崩你。”
身子被嘬得从里往外透着股乏软,这个时候是最需要男人抚慰的时刻,陈云丽就扬起身子倒转过来,把肉滚滚的大屁股高高悬在了半空。流转秋波盯向杨书香的脸,陈云丽嫣然一笑:“叫娘娘。”一时说得性起,岔开双腿摇摇欲坠。杨书香的眼神在陈云丽的身子上瞟来瞟去,他听得骨酥肉软,看得是口干舌燥,想避开某些称谓却有些难以应接,晃悠着鸡巴巴巴地看着陈云丽,晚饭的酒劲早就过去了,脸难免红成猴屁股。
“来,说儿要肏娘娘,来呀。”催魂魔音响彻在屋子里,响彻在杨书香的心头,把他心里那股鸠占鹊巢的念头一棒子打碎,猴屁股上的眼睛和嘴巴就彻底张大了,连同鼻孔都忍不住翕动起来:“儿要崩你,要崩你。”伸出双手够向沉甸甸的大咂儿,一边羞喜交加地窥视着陈云丽那张晕红的脸蛋,一边胡乱揉搓起来。
“崩谁?”这梅花三弄式的对话总是这样令人措不及防,又不免有些偏离沟头堡的淳朴,然而在某种程度上又与“七十二条教义”暗暗吻合,在杨书香的眼里不断被放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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