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还道:“我知道他们也有三大家族,家主叫司马长平、柳清园、拓跋圭什么的,就是跟人对不上号,不知道谁是谁。”
申小卿道:“那我也给你介绍一下吧。不然你人都不认识,还看什么比赛。”
便继续介绍下去:“素锦长衫,相貌威猛的那个,是司马家的家主,司马长平。擅刀术、指法,性格却不像他的外在表现出来的那么粗莽,甚是阴险狡诈,你要是遇到他可得当心。”
“温文尔雅,有如中年文士的那个就是你说的柳清园,听说他……额,颇为好色,不提也罢。”
“那个金碧眼,身材高大,坐在角落里的男子,是拓跋家的家主拓跋圭,听说他与司马长平有仇,所以有他在场之时,总要躲得远远的,避免与他当场生冲突。”
……等到场中擂起鼓,表示比赛即将开始之时,云知还总算是把双方的大人物都认识得差不多了。
两个平台相向缓缓前移,距离缩短到五十丈。
观赛的人群自然而然靠拢过来。
于红初下令,让十五个地元境中阶的修士以红布作栏,拉了一条显眼的警戒线。
艳阳高照,万里无云,湖面上凉风阵阵,人人心里皆是兴奋与紧张交杂。
双方各派一大一小,两个凡人,开出一条小船,在湖心相遇,由凡人小孩,掷骰子定顺序。
这个方法虽然幼稚,却很公平:骰子都已被双方检查过,四岁的小孩什么也不懂,大人退得远远的。
一会儿结果出来:地元境初阶由北边先挑选对手,中阶则反过来。
修士大多不喜欢繁文缛节,一切从简,于是伴随着一声锣响,第二次云梦会武,正式开始了。
(四)人息境的比赛只有一场,锣响过后,便极有默契地,从双方阵中各飞出一个人来。
南朝此次的优胜者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名叫阮青红,圆圆的眼睛,白净的脸蛋,看起来仍然稚气未褪,有些羞怯似的,目光微垂,紧紧握着手中的长剑。
在她身前不远处,站着一个二十左右的青年男子。他显然没想到自己的对手竟如此柔弱,简直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走,顿时生出轻蔑之心,笑道:“怎么,南朝没有男人了吗?竟然需要你一个小女孩来打头阵?”话音未落,一道雪亮的剑光飙至,他急急向后一闪,落足之时用力过猛,踏进了水里,把脚上鞋袜尽皆弄湿,不禁又惊又怒,喝道:“小丫头竟敢偷袭,找打!”拔剑在手,揉身而上,刷刷刷刷,一连十九剑,剑剑皆往小姑娘身上要害招呼。
云知还见了大摇其头,向左边坐着的申小卿道:“此人出自何人门下,他们门派收徒,难道不看心性人品的么?”
申小卿道:“这人名叫范庭生,他师父是无愁谷的无忧居士。至于无忧居士收徒看不看人品,我就不知道了。”
云知还笑道:“有这么一个徒弟,他师父恐怕是无忧不起来。”
右边坐着的李萼华道:“这也未必,他师父要是个只在意输赢的人,恐怕很快就要笑出声来了。”
云知还吃了一惊,往场中看去,只见一团剑光把阮青红牢牢裹住,小姑娘左冲右突,犹如困在茧中的幼蝶,使尽浑身解数,仍然不得破茧而出。
他惊讶道:“想不到这个范庭生人品不怎么样,一手剑法使得倒是不错。”
李萼华道:“蛇有蛇道,鼠有鼠道,人品不好的人,自然也有他们修行的门路。若是修为高的全是好人,这天下就不会有这么多纷争了。”
云知还点了点头,忽听一阵山崩海啸般的惊呼声响起,他凝目瞧去,一柄银光闪闪的长剑飞上了半空,只这么一会功夫,阮青红已经败下阵来。
他正感到惋惜,却听啪地一响,范庭生打了阮青红一记耳光,得意洋洋地道:“小丫头,今天给你长一个教训,下次还敢偷袭本大爷……”语声忽然中断了。
只因全场死一般地寂静。
随即,潮水般的谩骂声汹涌而来,把他吓了一惊,有点不知所措地望向了己方的平台。
台上的司马长平和柳清园脸已经黑了——赛场上生什么意外都是可以理解的,唯独不应该明目张胆地羞辱手中已无兵刃的对手。
云知还与周围的人群一样,勃然大怒。
罗节见阮青红被这一记耳光打得愣住,脸上浮起一个红肿的掌印,眼眶含泪却又强行忍着,忙飞出去把她扶了回来。
满载妙龄少女的大船上,两个稍微年长的对看了一眼,蓝衣服的一个对另一个绿衣服的道:“现在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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