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被迫听“相声”2o2o年2月9日我和徐中军就像是爬坡爬到一半的手推车,上又上不去,下又不敢下,只能强忍肌肉的酸痛和欲望的燃烧,尴尬的僵在那里,“被迫”偷听两个小屁孩儿的对话:“下午的英语还是那个张主任代课么?”“是的,听说这一周都是她。”“哎,你说她要是咱们固定的英语老师多好……”“那谁还在英语课上睡觉啊,你看昨天下午的课,一个个都眼睛瞪得滴流圆,王强那小子平时从不回答问题,昨天居然主动举手了。”“别说他了,我都恨不得出钱把‘英语课代表’的位置买过来……哎,你知道么,早晨随堂考试的时候,她不小心走光被我现了,操,害得我下课后立马去厕所撸了一!”“我操,真的啊?我做梦都想着看一眼她的裙底,快说说具体情况!”这时,蹲着的小伙儿嘴里突然出低沉的“嗯嗯”声,紧接着又是一声悠长的“哦哦……”,外边的小伙儿等得不耐烦了,急忙催促着:“你拉个屎有那么爽么,别磨叽,赶紧说!”其实,这句话也代表了我和徐中军的渴望,我俩本来是情势所迫,不得不去忍耐着偷听他俩说话,但是没想到聊得话题这么敏感、刺激,而我本身也是个老师,平时更没少被班里的男生意淫、偷窥过,所以此刻,特别想听听这帮青春期躁动的男孩子私下里会怎么去议论自己的女老师。
我轻轻侧过头,将耳朵贴在门板上,眼睛刚好瞄到身后的徐中军两只手隔着胸罩分别紧握住我的奶子,却一动不敢动,下巴在支撑在我左肩头,鼻子里出阵阵微弱但是灼人的气息,眼神里既有一丝紧张又含着一抹期待,就像个正在听大人将鬼故事的小孩。我冲他吐了吐舌头,两个人相视一笑,顿时缓解了一些惊慌的情绪,然后我俩不约而同的屏住呼吸,继续侧耳偷听起来。
只听蹲着的小伙儿说道:“考试的时候,她坐在讲台的右侧,大长腿和肉色丝袜一直在我眼前晃悠,我就一边胡乱答题,一边偷瞄着,她两条腿始终交替盘着二郎腿,每次在换腿的瞬间,裤裆那里都是若隐若现、似露非露,刚要看清楚,大腿就又合上了,真是急得我抓耳挠腮,你不知道,她穿得肉丝和紧绷的短裙之间那条缝,好像有股魔力,记得历史课上,老师讲《蒙娜丽莎》的时候,说是它的微笑特别神奇,无论哪个角度看,它都在对着你笑,还会让人越看越着迷。她私处那条窄缝,就跟这幅画似的,看得我……”最新找回这个小伙儿虽然说得时候下意识的放低了声调,可是依旧难掩语气中的激动和兴奋,说道最后这两句,居然还有点忘我和陶醉,我暗觉好玩,心想:“这男生描述细腻、类比新奇,竟还有些说书和写作的天赋,不简单啊!”可是另一个小伙儿却没心听他在这“比喻”,不耐烦的打断道:“哎呀,别废话,快说重点!”蹲着的小伙儿这才收回了些心神,继续说道:“不过熬到还有十分钟交卷那会儿,终于让我逮住了‘机会’。她正拿着一本英文辅导书来回翻看呢,结果突然从书页里飘出两张白纸,落在讲台上,相隔了大概一米,就见她一下子侧过身体,刚好朝向我这边,她屁股没离开椅子,而是叉开大腿,朝前挪了挪,然后弯腰去捡纸。我赶忙直起上身,脖子最大限度的往前伸着,她上身穿得是一件紧身v领的深蓝色条纹t恤,弯腰的时候刚好露出一部分乳沟,操,她的胸是真大,比平时视觉上感受到的还大,奶子隔着胸罩呢都挤到了一块儿了,乳沟特细特深……”外面站着的小伙儿不等他说完,便赶忙追问道:“那胸罩是啥颜色啊?”蹲着的男孩儿得意的回道:“是鲜红色的,上面还带着蕾丝边。”外面的小伙儿不由得感慨道:“我操,真他么风骚啊!”这时,蹲着的小伙儿猛地吐了一大口痰,突然提高了声调道:“更骚的还在后面呢。我瞄了几眼她的胸后,又赶紧朝裤裆看去,她注意力都在捡东西上,所以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的大腿已完全敞开,我顺着肉丝大腿看进去,操,她的内裤也是大红色的,这都还不算啥,最骚的是等我看清楚后才现,她他么居然穿的是丁字裤!”“啊,我靠!不会吧!”外面站着的小伙儿固然被惊得诧异万分,厕所这一端的我更是听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要不是情况特殊,我肯定也会惊呼起来。身后的徐中军同样身子一震,吹到我脖颈里的呼吸也明显变得粗重。
与此同时,我察觉到骚穴里已经沉寂了五分钟的大肉棒突然狠狠地跳了几下,粗硬的龟头快摩擦撞击着里面的嫩肉,仿佛被蚊子叮了一般,细疏的麻痒霎时涌遍阴道,我捂着嘴扭过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屁股没好气的稍稍往后一拱,徐中君赶忙双手轻轻按住我臀瓣,红着脸冲我讪笑,下巴不住地朝前抬起,示意小心听着,我白了他一眼后,才缓缓回过头,就听蹲着的男生继续描述道:“真的!我当时也惊讶坏了,差点没从座位上窜起来!那条红细绳被肉丝和大白腿衬托得特别显眼,而且他妈的还没放正,是贴着大腿根绕过去的,有一片逼唇就直接黏在丝袜上,粉红色的又厚又大……”最新找回“啊……操!都他么给我说硬了!”“这还还没完呐,我之所以能看得这么清楚,最大的原因就是:她好像是个白虎!下面一点毛都没有,光光的特别干净!”“不知道是天生白虎,还是后来剃的?”“哼,不管是天生的,还是后弄的,都是个大骚货!”两个男生越聊越亢奋,蹲着的呼吸急促,站着的来回踱步,剩下我和徐中军虽然不能动,却也是情欲暗涌、浑身燥热,仿佛在相声剧场里突然听到了露骨的黄段子,嘴上骂着说相声的人低俗,心里却淫心难抑。
此时,我正努力的和骚穴里跳动不安的龟头做着“抗争”,眼瞅着浑身愈瘙痒难耐,丝丝娇喘已经开始从指头缝里往外钻了,可偏偏“屋漏偏逢连夜雨,骚逼更遇粗硬鸡”,徐中军趁我不备,把大肉棍缓缓抽了出来,可是还没等我把这口气喘匀,他就突然一个加,滚烫的鸡吧蘸着浓稠的淫水又猛地插了进来,只听“噗呲”一声,大肉棒连根没入、直扎花心,巨大的刺激瞬间烟花似的在我身体里爆开,一股汹涌的酥麻感直扑天灵盖,吓得我赶紧双手捂嘴,并且死死咬住一块掌心里的肉,以防自己浪叫出来,可是我的心依旧提到了嗓子眼,心底不住地暗骂徐中军:“你个蠢货、傻x,想作死啊!”刚才那声清脆的“噗呲”声,虽不响亮,但是外面的人要是细听还是能现异常的,不过还好天可怜见,就在他插进来的瞬间,那边响起了“呼隆……哗啦”的抽水声,将其掩盖了,我这才大大松了一口气,不由得又回过头来恶狠狠的瞪视着徐中军,即便肉洞里依旧传来深深的舒爽,也冲淡不了我内心巨大的愤怒,他见我面色不善,于是便低下头,手扶着我的屁股僵在那里,只有粗大的喉结在上下蠕动。
那边蹲着的男孩一边提着裤子,一边继续嚷道:“你看她平时多端庄文静,课讲得也好,三十出头就当上了教导处主任,没想到背地里居然这么骚,她老公可是太爽了!”外面的男生也狠狠地吐了口痰,然后接口道:“但是我看她未必爽吧,上学期有次放学在校门口,我见到过她老公一面,个子不高,人又瘦干巴,长得也很一般啊,就是眼睛挺大的,听说是个大学老师。我感觉和她完全不搭配啊。”这时,蹲着的小伙儿打开厕门走了出来,“嘿嘿”坏笑着回道:“嗨,‘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你不能光看长相,说不定人老公家里有钱有势,还说不定她老公某些方面有‘特长’呢。对吧?”说到这两个男孩儿沉默了一秒,然后就同时大笑起来,二人一边笑一边往外走着,之前站着的小伙儿又说道:“我看她老公未必有‘特长’,更说不定她在外边自己又找了个极其有‘特长’的,没准儿她下面的毛就是别的男人刮的,哈哈!”“别瞎说,你黄片看多了吧,别人刮的能瞒过她老公么?我告诉你啊,刚才的话咱俩知道就行了,不许到处乱说。”“废话,知道了,这种事当然是自己私下偷着回味啊。”“操,我是怕你哪天一激动,在课堂上睡觉把这当梦话喊出来,哈哈!”最新找回“去你的,赶紧走,不然题又做不完了。”“哎呀,雨小了,不用打伞了,跑着去……”只听两个人飞的跑离了公厕,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消失在阴雨之中。为了保险起见,我又足足停顿了有半分钟,然后才猛地回转身在徐中军的胸口狠狠捶了一拳,并且嗔骂道:“要死是不是!刚才我万一忍不住叫出来,咱俩全都得玩完!你千刀万剐、死不足惜,能不能别连累我?”徐中军苦着脸,双手合十,不停向我摆手致歉道:“对不起,之贻,刚才我……我实在没忍住,当时大脑一懵,下面就有点不受控制了,对不起啊。”我依旧怒气未消,继续嚷着:“不就是个白虎女老师上课穿着丁字裤么,至于那么大反应么?怎么着,我一个大学女教师背着自己丈夫和你在公厕里做爱,这剧情还不够刺激么?还不知足么?我看你就是死性不改,是不是又想打人家的坏主意?嗯?”徐中军急得双手在胸前乱抓了半天,最后不得已才放到了我的肉臀上,一边温柔的搓着,一边辩解道:“没有,绝对没有,之贻,我当时就是单纯的男性冲动,有你陪着我已经万分幸福了,怎么会得陇望蜀、不知满足呢。别多想,别生气啦!”听到这,我的火气总算稍稍平复了下去,不由得又白了他一眼,轻嗔道:“哼,算你还有点良心,我要是真生气早就穿衣服走了,还会撅着屁股跟你理论么!”徐中军讪笑着在我额头上轻吻了一下,然后微微挪了挪插在骚穴里的肉棒,笑着说道:“其实话说回来,这事儿也怪那两个小屁孩儿,讲得绘声绘色的,你说有这好口才、好头脑用到学习上多好,净琢磨些色情勾当。现在的高中生真是……哎……”我调皮的向后拱了拱肥臀,娇笑着回道:“这就叫做:‘上梁不正下梁歪’,咱们的市教育局领导都带头搞自己下属的老婆,怎么还有脸训人家学生。”徐中军听完哈哈大笑了几声,然后突然擒住我手腕,粗鲁的将我双手控制在背后,接着用左手死死按住,右手“啪啪”在我的肉臀上抽着,一边打还一边说道:“那我就认真反思整顿,先从教师队伍下手,把有些个总是晃着屁股骚的女老师好好‘治理治理’!”我被他一连串粗暴的动作弄得有点疼,刚要出言制止,淫穴立马出警告:“骚货,不许阻拦,我现在里面又痒又麻,难受极了,赶紧撅好屁股让他狠狠滴操我!”终于,狂野的淫欲战胜了生理的疼痛,我又恢复了两个高中生进来之前的母狗淫态,不等徐中军拔出肉棒,我就摇晃着骚臀,前后耸动,主动用湿滑的嫩穴套弄起粗硬的鸡巴,徐中军爽得“哦哦……啊啊”的乱叫,不时还像骑马似的拍打我的臀肉,嘴里兴奋的吩咐着:“骚老婆,快……使劲儿撞……哦……对,再快点……骚逼加紧……哦……”我迷迷糊糊之中,真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只脱缰野马,疯狂的扭动肥臀,疯一般的把嫩鲍朝睾丸撞去。
其实,因为有了刚才的“不之客”闯入事件,这一次的操弄,我俩都下意思的放松了控制,压抑了太久的欲火终究要尽快泄,而且窗外的雨越来越小,天气有转晴之势,所以这里终究风险太大,不是久留之地。
抱着这种念头,两个人果然没有坚持很久,我晃着大屁股套弄了大概三十几下后,便先感觉到龟头开始剧烈的颤抖,这时,徐中军突然按住我的肉臀,自己打桩机似的抽插起来,“扑哧”、“啪啪”,淫靡的声音响彻男厕,结果刚操到第六下,就听到徐中军一声低沉而惨烈的哀嚎:“啊!操!要射啦,骚逼!”喊声未落,猛烈抖动的龟头里便射出一大股滚烫灼热的精液,直接喷向了子宫最深处,我只觉小腹猛地一紧,像是突然被人浇了一盆开水,滚热的浓精没有放过阴道里的每一寸嫩肉,所到之处,全都是“撕心裂肺”的酸麻,两秒之后,脆弱的骚穴终于放弃了抵抗,我也是“啊”的一声哭嚎,大股的淫液瀑布般向下猛冲,连尚未软掉的大鸡吧都拦不住,顺着肉棒和肉唇间的缝隙涔涔而落。
恍惚间我注意到早有四五滴已经洒到了在脚踝上挂着的内裤上,我心里猛地一惊,这才想起:“下午还要上课呢,不能真空着就上讲台啊,那个女老师再骚好歹还穿着丁字裤,我不仅没穿丝袜,还裸露着下体,那岂不是‘骚无止境’?”于是,我缓缓前移娇躯,依依不舍的将高潮未过的湿穴从大肉棒上分离,“离别的”刹那瞬间出了“啵”的一声脆响,我赶忙蹲下身来,把湿淋淋的、正在疯狂滴精的骚穴对准便池,然后催促徐中军从我包里把纸巾拿了出来,他递给我后,也虚脱似的蹲了下来,双手放在我平滑的小腹上,下巴有气无力的搭在我肩头,我俩就这么整齐划一的前后蹲着。
这时,如果有人突然撞破门板闯进来,看到我俩此刻的模样,又会作何感想?我一边擦拭着阴唇,一边想起了电影《人在囧途》里徐峥的一个桥段,那么,如果真有人进来,我便会模仿徐峥的语气说道:“我说……我们俩其实是在一起上厕所,你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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