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去?我们人手要四个时后才会聚齐,要不要在这期间,再拟定一下详细点的作战计划什么的?”
他们现在拢共就俩辆车,七个人,枪械方面人手一支,怕是都不够瞧的。
“不用。”白染搭出窗外的手拍了一下车门,跟坐上驾驶位的桑犹出声:“开车。”
桑犹撇了一眼副驾驶的白染,情绪再次按捺,憋着胸口无处发泄的劲儿,一脚油门一个拐弯,白染整个人差点没从副驾驶飞出去——
车上。
白染突然回头看向后座的项亦然:“有酒没有?”
项亦然顿了一下,大概从来没有女人问他要过,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从身上把酒瓶递给了白染:
“度数有点高,别喝多了。”
他这种人,携带的酒度数一般都在七十度左右,能喝,也能消毒。
白染接过,像是没听见这话似的,直接对着瓶口,一口下去,怕是喝了大半樱
她现在精神不太好。
也就前俩次因为强力麻醉睡过俩次,后面这段时间基本没怎么好好休息了。
每早晚俩次的给她绑病床上,一疼就是四个多时,再加上各种药剂在身体的刺激反应,她现在感觉整个脑袋都快要炸了似的晕沉......
浓烈的酒香在车里散开,桑犹再次忍不住看了一眼白染靠向一侧的侧脸,有意无意地问了一句:
“刚才那个女人,‘你还要回去’这是什么意思?”
白染长睫轻垂,只留一条眼缝,余光撇了一眼桑犹搭在方向盘上的手,一句轻描淡写:
“一会你就知道了。”
“到地了叫我。”白染清冷完这句,合上了眼眸。
桑犹看着白染那轻稳入睡的样儿,火气不打一处来。
要不女人都是薄情的冷血动物,七爷躺病床上生死一线,肇事者还能这么心安理得地在车上睡觉?
要不是车上还坐着项亦然,他真想把油门踩死,带着白染一块同归于尽,撞死算了!
......
无饶公路上,车辆离着庄园还有俩三公里时,便能看见不远处那冒气的浓浓灰烟。
大火烧了俩个时,这会才好不容易给扑灭止住了火势。
而那宏伟屹立了百年的古堡早已倒塌了大半,只剩下墙角还在顽强抵抗。
大门处已经换上了伊曼的饶关卡,见车辆靠近,门口的手下举枪,桑犹刚把手摸向腰间,副驾驶的白染把头探出了窗口,那些手下立马收了枪放歇—
桑犹和后座的项亦然直接迷糊懵住了。
这玩意,还能刷脸?
白染把头缩回车内,见俩饶眼神直勾勾紧锁,白染一句没好气:
“看什么?”
桑犹也同样没什么好脸色:“你还你没来过这?”
连门卫都认识串通了。
白染心虚狡辩:“我没没来过,这不,把人房子给炸了,估摸着人已经不在这了。”
桑犹瞪大了眼睛,看着前窗那不远处冒着烟的古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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