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装哑巴我不介意再给你喂点药,我这儿还给你准备了个壮汉。”
姜钰掏出小药瓶又指了指老老实实蹲在一旁专注看戏的乌木善,
尽管乌木善没听懂姜钰话里的意思,但也晓得这不是什么好话,当即站起来准备往后躲躲,这不站还好,一站起来文栀以为他真要对自己动手动脚,吓得尖叫着把自己团得更紧,重心不稳朝后一翻,索性一边尖叫一边就地滚了起来,企图滚到房间门口,
仇亚怕她转到桌椅边边角角,只得跟在后头时不时拨一拨调整方向,这文家大小姐怎么有点憨呢。。。。
“阿钰,你还是别逗她了,她再滚下去都要吐了,怪可怜的。”
滚动的少女停了下来,
“不如剁手指吧,不说话就剁一根,说假话就再剁一根,剁完手指还能接着剁脚趾,应该都用。”
文栀忍不住出声谴责
“你怎么如此蛇蝎心肠?!我又没有招惹你,生得一副纯良无害的脸,内里却是阴狠毒辣,献国律法严禁私自用刑,你你你这样会被打入大牢受剐刑的!!”
“那也得先抓住我才能剐了我呀,在那之前我只要把认得我这张脸的人眼睛挖了,不就没人知道是谁剁了你玉葱似的手指嘛,比如你现在就看见我了。”
“我没看见。。。”
“眼睛睁这么大盯着我你说你没看见?”
“其实我眼瞎。。。”
仇亚抽出小刀在文栀眼前比划着
“既然瞎了,这眼珠子留着也没用,挖了弹珠子玩儿!”
“啊啊啊啊啊!!!我说我说我都说,你不要过来了呜呜呜呜呜呜呜。。。”
姜钰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呐是你把人惹哭的啊,我可不哄。”
恶趣味的仇亚拿着手帕给文栀擦了擦脸
“好了我不闹你了,你看你武功低微,打又打不过我们,孤身一人落在我们手里,老实配合才是上上之选嘛,非得在这犟。
来说说你为何要绑了阿钰呀?”
文栀花着脸十分幽怨又瞪了瞪姜钰,扁着嘴回答:
“国师刚死,皇帝罢朝一日,文武百官都守在府里生怕和这事儿扯上一点儿关系,他倒好,上赶着往宫里凑,说是去探望陛下,明眼人都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心里没鬼的人自然是不在意谁去调查,但国师暗地里的主子可不这么放松,他一进宫就呆了这么久,换做是我,我也会以防万一把人给掳走仔细盘问,或者宁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灭了口了事。
我就先人一步把他绑了藏起来,这也是陛下的意思,陛下昨儿夜里派了人给我爹爹传信,让盯着姜钰,若是他次日进宫,务必将他保护起来,爹爹不好亲自出马打草惊蛇,便让我见机行事,我寻思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再没有比象姑馆更合适的地儿了,又怕他不听劝不肯配合,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先将人弄晕了绑过来,之后再慢慢解释嘛。。。。”
“既然陛下不愿让阿钰掺和进国师这件事情,那为什么不当面跟阿钰说?明明阿钰都进了宫去见他了呀?”
仇亚有些疑惑地看向姜钰,没必要整这么多弯弯绕绕吧?
姜钰却是低着头若有所思,今日进宫时便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加上文栀这一番话,如果她所言属实,那么。。。。。
大步上前双手按住文栀肩膀,紧盯着她的眼睛认真问道:
“陛下现在不在宫里对吧?他去了何处,没猜错的话你爹也跟陛下在一块儿,保不齐连文戟,你的弟弟也在那里对不对?!”
这下不止仇亚愣住,文栀也愣怔了一瞬
“陛下不在宫里?我爹和小戟也。。。今日我出府前确实没见过他们,我爹是在昨儿夜里唤了我过去书房交代了保护你,是啊。。。怎么不叫小戟来?”
仇亚小心观察着姜钰迅速变幻的脸色,轻声问着:
“你今早没见到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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