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答应我一个条件就告诉你。”
听到苏灿的询问,刘奋进这次却一改往日的每问必答,竟然和苏灿谈起了条件。
“什么条件?”
苏灿虽然也不是非要知道当时刘奋进说了什么不可,却好奇刘奋进究竟想提出什么条件。
“简单,你只要答应我,在勾栏坊期间尽量克制一下你的脾气就成。如今我们人在屋檐下,该低头就得低头,像你今天这般与严七直接对上,再来两次我的底牌也不够用了。”
刘奋进连哄带劝,苦口婆心地强调。
“我知道了,以后我会注意。”
苏灿闻言老脸一红,今天的确是他不对,他还没有完全认清如今的处境。这里没有常赋晦,自己如今已经没了依仗,不管不顾只会害了自己还得连累刘奋进。
得到了苏灿的保证,刘奋进这才继续开口:
“我就和严七说了一句,告诉他进门时我给的那条烟里还有别的好东西,让他闲下来时可以去好好瞧瞧。”
“你在给严七的烟里放了什么?”苏灿闻言更加好奇。
“那么点的地方还能放什么,我在里面放了二百块钱。虽说钱在这里用不到,但却能帮着抵挡一次冲突,值个儿了!”
“你怎么想到放钱的?之前送出去时怎么没提?”
苏灿点点头,不由得为刘奋进的未雨绸缪惊叹。
“送的时候当然不能提,那严七是咱们的‘现管’,他一次性就将所有看上的东西都没收了,过后你要是再拿出其他东西孝敬,他非但不会领情,反而会认为你当时私藏而对你生出不满。只有东西先给到他那,有了冲突再告诉他有其他惊喜等着,他才会放过你的同时也不会计较你的后手。”
“妙!”苏灿不禁对刘奋进另眼相看了,以前他怎么没发觉这人竟如此有才,“那你还有哪些后手?”
“没了,这样的事儿一回灵,二回就行不通了,否则人家会以为你在故意捉弄他。所有我才让你控制着点,再有下次我们就只能动手了。”
苏灿闻言立即保证自己绝对不会再犯,随后又开口询问起刘奋进的任务。
“凯子叔给我讲了缝纫机的使用原理,我现在正用废料练习走直线呢。”刘奋进走到自己的工位前,拿起一块布料晃了晃,又指着身边的一个矮个子男人说,“这是凯子叔,是七组的老人儿了,宿舍在咱们隔壁,有不懂的可以问他,让他多给指导指导。”
见苏灿望过来,被刘奋进称作凯子叔的男人对他微笑着点头,有别于屋内其他人的冷漠,这凯子叔看起来却十分的憨厚。
“啥老人不老人的,小刘的分的活计好,好干还出工快,根本不用我多指导。至于你啊,得尽快想办法摸到缝纫机,这样出了衣服才能给你记工,不摸缝纫机会一直给你分配杂活,像扫地、分料、卸货没个头,算不了几个工分,干再多都是白干。”凯子叔瞧见苏灿站在装羽绒的工位前,立即开口提醒道。
“工分有什么用?难不成这里还给发工资?”刘奋进闻言立即开口询问。
“想什么美事呢!这里不发工资,但是按件计工分。不同的工种记工分的方法不一样,像你我这样的缝制工序,完成一件就能记一个工分。你的活俏,衬里缝在衣服里面看不到,歪点斜点都问题不大,不像拼合和绗缝的,稍微偏一点都得重新返工。老贾走后好多人都挤破头想要这个活,严七都没松口,没想到却给了你这个新人!”
凯子叔对刘奋进的境遇啧啧称叹,刘奋进却不想在这件事上过多引起别人的注意,立即问起了苏灿的工种。
“我的确运气好了些,就是不知道我这个兄弟被分配的活计有什么说法?”
凯子叔闻言瞧出刘奋进不愿多说严七对自己的优待,很有眼色地立即止住话题,看向苏灿。
“这个小哥运气就差了些,装绒这个活儿,还不如裁剪呢,又麻烦出工还少,装出十件才给算一个工分,一天下来,糊了一身毛不说,还赚不到几个工分,绝对算是最吃力不讨好的工种之一。”
凯子叔说到这儿叹了口气,似乎对苏灿的境遇十分同情。
“在这儿一切花销都与工分多少挂钩,日常吃饭、买点生活用品都需要用工分来换,坊里发的东西就那么几样,就连卫生纸都需要咱们自己干活换。只有赚到了足够多的工分,咱们才能在这里活下去,否则别说过好日子,吃饭都成问题。咱们这儿的规矩,每人每天需要上交两个工分,多出来的才是自己的。像你们这种新来的,还需要多准备点工分来孝敬前辈,第一天最少也得交出三件工,就是三个工分,否则晚饭没得吃不说,还可能挨一顿打。”说到这儿,凯子叔压下了音量,凑近二人小声道,“而且,这里工分是万能的,只要积攒到一定程度,东西、工作岗位、官职什么都能换,甚至是自由!”
“挨打?你们这儿不是劳动改造吗,怎么还会打人?”刘奋进听了凯子叔的前一句话,立即皱起了眉,那边话音一落马上就问了出来。
“打人不是正常的吗!每天上交的那两个工分是按宿舍收的,如果宿舍里有人没完成,那拿走的就是同一宿舍别人的工分。吃了亏的人哪能乐意,晚上回了宿舍,关上门,打你一顿出出气不是很正常吗!”
刘奋进闻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换自由,难道说积分够多能离开这儿?”苏灿却显然更在意凯子叔的第二句,惊讶开口,“不是‘一入勾栏永不出’吗?这么多年不是没有人能从里面出去?”
苏灿话刚出口,就被凯子叔压下了脑袋,随后他又左右四顾,确认没人注意到这边才开口道:
“嘘!你小点声!这是坊里面不成文的规矩,没人拿到明面上说。有些人年轻时候就进来了,一待就是几十年,总会有些豁得出去的,于是就有了这样一个规矩,如果好好干活,挣到足够多的工分,就可以用工分买自由。购买之后,坊里会给出一大笔安家费,算是这些年的酬劳,然后派车送出寨子,只有一个要求,以后永不许进寨。”
“你的意思是买了自由的人都从没在寨子里出现过,能确定已经有人出去了吗?”苏灿继续问。
“当然,前几年每月都会有人出去,给了很多钱,还有身份证,我们都看到了,就算这两年离开的人少了些却也不是没有,那不,他那个工位原来的老贾,就是上个月离开的,这才空出了个位置,让他给赶上了。”凯子叔肯定地说,“所以说工分很重要,你们一定要重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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