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悠悠流淌的济水之上,夜色如墨般浸染,繁星璀璨,如细碎的宝石纷纷扬扬地洒落于天幕之中。
济水之上船只密集,曹家的船只历经一整天的漫长等待,方才缓缓驶出汴京。
为应对可能出没的水匪,徐子健与书童各自在身上背负了10个“大伊万”炸弹。
此船在济水上已然漂流两日,然而徐子健所担忧的水匪却并未现身。
徐子健按捺不住内心的疑惑,寻到商船的管事问道:“吴管事,我先前听闻济水上有水匪,这几日却好似并无异样?”
曹家负责商船的管事名曰吴庸,是个身形略显发福的中年人。他深知徐子建与曹家的关系,对徐子建甚是恭敬。
“回禀徐小郎君,这济水上确有水匪,不过大多集中在济水中后半段的梁山泊附近。梁山泊水面辽阔,地势复杂,众多亡命之徒隐匿其中。至于济水前段靠近京城之地,那些水匪断不敢肆意妄为!”
“梁山泊啊。吴管事,那梁山泊的水匪是否极其凶悍?咱们的商船能否抵御得住?”徐子健听到梁山泊之名,若有所思地追问。
梁山泊在前世的某个时空可谓是声名赫赫,只是不知这大周朝的梁山泊究竟是何种情形。
“徐小郎君无需忧心。那梁山泊说是水匪,实际上和附近的几大家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一般拦路的水匪,交点财货也就放人过去了,倒不至于杀人越货。咱们商船配备了40名精锐护卫,即便来上百名水匪,亦无需惧怕。”吴管事一脸轻松地说道。
好家伙,原来这帮水匪是在济水上收保护费呢,倒是颇有车匪路霸的意味。
徐子健发现吴庸似乎对梁山泊颇为熟悉,于是继续追问道:“吴管事,您好像对梁山泊的水匪甚是了解。不知能否给我详细讲讲?”
吴庸见徐子建感兴趣,于是耐心地为其讲解道:
“吴小郎君,不瞒您说,我乃是梁山泊附近郓城县人士,并且常年为曹家运货,往返于运河周边。至于那梁山的贼寇首领叫做王仑,原本就是由梁山附近祝、李、扈三大家族扶持起来的。
梁山贼寇通过向济水上过往船只收取货物作为过船费,再低价交给三大家族售卖,三大家族则为梁山泊提供粮草。双方互相合作,倒也相安无事。”
“这梁山泊如此猖獗,官府无人管吗?”徐子建颇感好奇,毕竟这可是明目张胆地设卡收税,难道大周朝的官军都是吃素的?
吴管事从怀里掏出一张一尺大小、略显发黄的舆图解释道:
“小郎君请看,这梁山泊位于四州交界之处,横跨京东西两路,东边是郓州,西边是兖州,南边是齐州,北边是济州,位置颇为独特。
按理来说四州皆有权管辖,只是我大周朝的知州向来不愿多管闲事,更何况需要调兵横跨两路,更是兹事体大。这梁山泊平时还算安分,一般不会劫掠官船,商船的话给点过路费也就不为难了!因此州府里的官员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徐子建瞧了瞧,舆图上标注了汴京北方和东方各州府的分界线以及河流山川,虽和曹盖那个九州舆图无法相比,但也算详尽了。
他的眼中闪烁出兴奋的光芒,心中暗自盘算:“这梁山泊交通便利,地理位置如此优越,横跨四州。倘若将它据为己有,在此建设一个码头港口和仓库货栈,应当能赚不少吧!”
徐子建随即无奈摇头。
这梁山泊上有数百上千水匪,就凭他这小身板想占据它,简直是痴人说梦。
吴庸见徐子建神色异样,以为他还在担忧水匪,连忙安慰道:
“徐小郎君,不瞒您说,临行前曹大官人已将这艘商船赠予您了。往后连同我在内,这艘船上所有人,皆听您差遣。
那梁山泊的水匪至多也就数百号人。哪怕这梁山泊所有水匪前来围攻咱们,这些护卫也会先护送您与家人撤离,绝不会让徐小郎君以及家人受到伤害。
况且咱们商船挂着曹家的名号,恐怕也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水匪敢觊觎咱们曹家的商船。”
吴管事一脸苦笑地说道。在他看来,曹大官人将他们送给徐子健,总有几分发配的意味,毕竟跟随徐子建,定然没有跟随曹家有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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