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奇了怪了,按照崔桃红的说法,这人纵使真的是黄貉,也真的是被她刺死的,但是在假山上死于刀伤的黄貉又怎么能凭空移动到后厅水边的?
“所以那人就倒下了,并没有跌下假山,也没用脱衣服?”
这话吓了崔桃红一跳,她连忙摆手:“没有没有,那人虽然模样急切得很,但是衣服确实还没脱下!再说了,也没有行凶之前先把自己脱干净的道理啊?”
李平阳微妙地挑了一下眉,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没忍住憋出半个笑容:“也是啊。”她随即附耳在张峒道耳边说了一句,等到对方点头后才打开记事簿,露出那张被晾干的碎纸片,“崔姑娘,请问这张碎纸片是否就是那日送给你的?”
崔桃红脸色一变,连连点头,手指顺着纸张边缘比划起来:“就是这张!左边和右边都被撕掉了,这是中间的一行字。这张纸条我当时慌乱之中根本没顾忌上,回了屋才发现不知丢在哪里去了。这是哪里发现这张纸的?”
“死者身上。”张峒道回答了一声,转头示意李平阳记录,“这纸张明显被人为撕开,如此看来,在崔姑娘之后显然还有人碰过这具尸体。纸片的手脚就是这人动的。”
李平阳记录完后陷入了迷惑:“这人也真奇怪,明明可以将整张纸带走,为什么偏偏要留一截而把左右全部都裁掉呢?”
张峒道摇摇头,总结道:“先不管此人的动机——依照崔姑娘的说法,当时的情况是子时钟声前,你在此地用小刀刺伤了黄貉,随后便离开了现场,等到子时响起后你重新来到此地,却发现此时黄貉已经消失不见,后来你便回到自己房间,再没有出来过。是这样吧?”
崔桃红愣愣地点点头:“是这样的,我再无隐瞒,还望大人明察。”
李平阳听着张峒道的分析,不由得捏住了自己下巴:“等到丑时钟声响起之后黄貉的尸体已经出现在后厅里。这一个时辰之内,尸体究竟是以什么办法越过高墙落在池边的呢?”
张峒道没有接这句话,只是思考片刻后上去对崔桃红拱手一拜:“崔姑娘,多谢你能将今日之事告诉本官。眼下此事颇有凶险,眼下你看你是愿意暂时待在杜家,还是去乌江县县衙暂避一段时间。”
崔桃红一听县衙吓得摆手:“我,我不想去县衙!我能不能不去县衙!”
张峒道连忙解释:“不是叫你去蹲大狱,是暂时将你保护起来,以防止有人要加害于你。”
“我,我能不能和姊妹待在一块……倘若我真的犯了事情应当把我抓起来,那么我是认的。但是倘若还没有到那一步,能不能请大人不要将此事告诉别人!就当是可怜可怜我未来还要生存……”
李平阳看着崔桃红泫然欲泣的模样,逐渐明白过来,走上前向张峒道拱手劝道:“大人,女子本就辛苦,崔姑娘奔波于四海,漂泊无依。名声格外重要,大人若当真抓崔姑娘去乌江,旁人不知要怎么说她,不管是扯上命案,还是之前的流言蜚语,都是风刀雪剑。”
“若大人今日是来缉捕崔姑娘,我万般无话可说,认罪伏法本就是天经地义。可如今案件疑点还有这么多,尚未到真相揭开之时。崔姑娘愿意告诉我们真相也是出于相信,我们断不应当为了一己善心反而害她。”
张峒道好歹是个讲道理的,听到李平阳解释他点点头示意:“如此,崔姑娘你需保护好自身,此事暂时不要对人说起,一旦遇到意外,即刻去驿馆寻我们。”
崔桃红听着,不由得笑了起来,做了个万福礼:“奴都记下了。”
等到崔桃红离开后,张峒道和李平阳在凉亭中坐下,张峒道大约是因为父亲尚且年轻的缘故并没有蓄须,于是捻须的习惯便改成捏着下巴,他就这么磨蹭着下颌的一小块皮肉思考了不少时候:“许夫人,你觉得方才那位崔姑娘说的都是实话吗?”
“依民女看来,方才那位崔姑娘既然早早来报我们,便不可能全然是假话。若论起弊害,崔姑娘只可能在黄貉是否主动袭击这一点上做些夸张,但是用的小刀,没有滚下假山,尸体不翼而飞这三个关键的事情应当是不作假的。”
张峒道扶着拐杖坐下,将腿伸直放松地舒了一口气:“不错,纵使作假,只要这些信息未曾变化,应当就不影响判断。眼下就等着今晚问问陆先生和蒋二验尸的结果。倘若尸体上当真有符合大小的刀伤,那便有七成把握应当是真的了。”
李平阳却觉得格外不对劲:“可是,尸体到底怎么才能在一个时辰之内进入后厅的呢?而且子时钟声后我们在后厅调查之时,崔姑娘也在这亭中寻找过黄貉。这一段时间黄貉既不在后山,也不在后厅,他到底在哪里呢?”
“其实我觉得这件事情应当和另一件一起思考。”张峒道似乎早有发现,提到这一点忽然就变得神采奕奕起来,“许夫人可还记得那张纸条?”
“纸条,那张纸条怎么了?”
“纸条被撕去了左右两边的信息。一句话是为了不暴露凶案现场在后山而并非后厅,这是有人在藏匿犯案的地点,那另一句呢?为什么要撕去另一边?”
李平阳重复了一遍那句话:“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除了那地名时间,他们撕去的那句话是‘我就要将那件事告诉金吾卫’?这句话有什么不妥吗?”
“这句话不妥就不妥在意思太多了,一个人有一个人的理解办法。如果是崔姑娘看到,第一反应必然是这人要告诉我她被抛弃的经历从而阻挠她。可是如果是杜旭等人捡到这张纸,他们心里有鬼,一双棺材目下还在前厅停放着,如果是他们看到,又会怎么理解这句话呢?”
李平阳盯着纸看了好一会,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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