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川按照吩咐,脱下外衣外裤,只着一条及膝的短裤,伏在了(床床)上。
牟燕然拿酒精和棉花简单消消毒,然后开始给顾北川前腹和后背的几处崩开的伤口拆线。
天气太(热rè),就是打开窗户,吹进来的也是(热rè)风。
刚缝好一个伤口,牟燕然已经是满头大汗。
幸好窗外有茉莉花迎风招展,透过窗户给屋里带来一丝清香,稍稍能减少些许酷(热rè)。
她看了眼顾北川前(胸胸)如岩石般坚硬突出的块块肌(肉肉),索(性性)将上(身呻)的半袖纱衣脱掉,就剩下一件吊带黑色小背心。
白皙的皮肤在黑色紧(身呻)衣的映衬下,像羊脂一样洁白无暇。
牟燕然俯下(身呻),专注的给顾北川缝线。
顾北川稍一抬头,就可以撞上牟燕然的(胸胸)部。
他清晰的看见,一滴滴汗珠从她头上滚落,一路顺着脸颊、细长的脖颈,跳跃进丰满的**之间。
顾北川的喉头不停的上下滚动。
此刻的牟燕然再次为顾北川强大的意志力所震撼。
没想到这次他连毛巾都没咬,硬是一声不吭(挺挺)了下去。
恰好有滴汗珠从她脸上滚落,正好掉落在伤口之中。
顾北川(身呻)体一抖,倒吸了一口冷气。
“受不了就叫出来吧!”牟燕然劝道。
“这算什么,比这更大的罪我都遭过。”顾北川谈笑风生。
缝线完毕,又涂了一遍碘酒,牟燕然拿出绷条,准备开始包扎。
此时顾北川端坐起来,正对着她。
牟燕然总感觉眼前的顾北川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深邃如星空的双眸,似乎要把她给拉进去。
岁月的洗礼,让阿川长成了铁血硬汉,刀削的眉,高(挺挺)的鼻,五官轮廓深邃如刻,气势((逼逼)逼)人,让人联想起蓄势(欲欲)发准备扑向猎物的野狼,充满挑战,又极度危险,让牟燕然没来由感到一丝心悖。
她稳了稳神,继续开始包扎。
转到(身呻)后时,故意用自己的(胸胸)器,不时蹭了蹭顾北川的后背,内心发出满意的叹息:真是结实(诱诱)人。
牟燕然看见顾北川肩膀抖动,显然是在忍耐。
再给你加把料!
将绷带缠到前方时,故意装作不小心跌落(床床)头。
她弯下腰,将自己的(胸胸)前轮廓完全暴露在顾北川面前。
起来时,又装作不经意的样子蹭了蹭顾北川那如阿米尔-汗般强大宽阔的(胸胸)膛。
顾北川再也忍受不住,两眼喷出可以焚烧一切的(欲欲)火,转(身呻)将牟燕然按到(床床)上,大手开始在牟燕然(身呻)上抚摸。
牟燕然浑(身呻)颤动,双手紧紧搂住顾北川的脖颈,(挺挺)直了(身呻)体迎了上去。
鱼儿终于上钩了!
顾北川迸发的张力也唤醒了牟燕然久违的激(情qing)。
她紧紧抱住眼前的男人,生怕他再度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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