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神婆身躯一震,瞳孔骤然缩紧。
“我说,姐姐你是相士吗?”小吕仍旧笑着看向蹲在自己面前的神婆,笑得像个没心没肺的孩子,话一字一句地说着,每一字都重击在神婆心上,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不知何时,小吕的手上多了一张崭新的符箓,趁对手不注意,一下按在了神婆的脑门上。
“小心!”梨形脸蛋儿口比手快,率先发现了小吕的小动作,出声提醒,可是,一切为时已晚。
小吕手中的符箓乖巧地贴上里面神婆的脑门。
“啊”在间隔一两秒钟后,蹲在地上的神婆突然用干瘦的双手抱住自己的脑袋,面露狰狞,额上青筋暴起,眼白血红,痛苦地尖叫出声。
见状,小吕发挥出自己身材小巧的优势,就在对面的神婆整个人开始疯癫的上一秒,小吕身体往后一退,迅速起身,退至墙脚,仿佛一切与自己毫无关系,眼神清澈的看向已经趺坐地上,失去妩媚优雅的神婆。
神婆虽然头痛欲裂,但仍旧保持着一丝理智,她一边极力想拿掉头上的符箓,一边腾出手想抓住后退的小吕,可是小吕完全没有看起来那么单纯,几秒之间,就拉开了与神婆的距离。看着前一秒还威风凛凛的神婆后一秒便弱鸡式直挺倒下,双手呈蜷缩状僵于半空中,最开始还能大声尖叫呼唤两声,这会儿已经嘴型还在,口中却只能发出闷响,仿佛正承受着巨大的身体折磨,表情一度扭曲,一旁的梨形脸蛋儿也发觉了事情的严重性,意识到一切的原因是来自神婆额上的那张黄色宣纸,梨形脸蛋儿立马冲到神婆身前,弯腰准备扯下神婆额上的符箓。
“小吕医生,赶快阻止他,他要”连梨形脸蛋儿都能看出事情的起因,更何况是聪明的陈远国,陈远国身体被绑在座椅上,动弹不得,心里一万个着急,恨不得上前将扑向神婆的身体撞飞。
小吕仿佛没有听见陈远国的提醒,就这样似笑非笑地看着英雄救美的梨形脸蛋儿,就差双手环抱嗑瓜子儿了。
小吕如此淡定是有原因的,在陈远国惊恐的注视下,梨形脸蛋儿魁梧的身体往前扑去,五官扭曲,本来象征天使的白大褂也被扯掉最上面那颗纽扣,梨形脸蛋儿粗糙的大手触碰到神婆面门上那张崭新而又脆弱的符箓时,一阵微弱的带着一丝绿影的金光从符箓中四散开来,如游丝,一株翠绿而又饱满如多肉的植物从神婆花白的头发中发芽,那丝带着绿影的金光仿佛有了生命,像是扭捏的丝线,温柔地缠绕住梨形脸蛋儿的大手,随着手掌一直蜿蜒到手臂,看似羸弱,看似温柔的绿影金光光影闪烁,只下一秒,魁梧的汉子便被一股无形的压力钳制,身体僵硬在半空,任由梨形脸蛋儿腮帮子鼓起,脸色涨红,手臂青筋突起,却仍旧无济于事,梨形脸蛋儿被那丝绿影金光重重带跌到地上,疼得龇牙咧嘴,挣扎半天,起身又跌倒,最后,像是狗皮膏药一样死死粘在地上,动弹不得。
“这就解决了?”陈远国嘴巴张得大大的,一脸不可置信,从小吕进门到现在也不过一两分钟的时间,便制服了将陈远国打得鼻青脸肿的两人,这一番骚操作,让陈远国瞬间想起了远在南相的一梅师伯,看似小小的身体,却蕴含大大的能量。
“不然呢?”小吕挑动眉毛,模样古灵精怪。
“你这么强的吗?”陈远国此时已经没有刚才那种该怂就怂的领悟,一旦脱离危险,嘴巴又开始不老实了:“小吕医生,我还以为你只能救死扶伤,原来还是一大侠,深藏不露呀,就刚才那一瞬间,我差点以为我们会被团灭,早晓得你有这样的本事,我就不出头了,就开门放小吕医生,不就早解决问题了吗”
“陈有罗”小吕双手环抱,歪着脑袋。
“怎么啦?”处于兴奋状态的陈远国压根没注意或是这会儿注意力没有放在小吕又一次叫错他名字的事情上。
“刚才看你可不是这个样子,像只兔崽子一样怂在那里,半天都说不出一句像样的话来,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现在,危机刚一解决,怎么,就原形毕露了吗?”
“没没没,我哪敢呀小吕医生”见小吕佯装生气,陈远国一下慌了,陈远国别的本事不说,就这能屈能伸的本事是拿捏得恰到好处:“小吕医生,我真的是有眼不识泰山,之前在你面前露拙了,但是,还好你是个大人不计小人过的超级无敌好的医师,哪能和我这样的人一般计较呢,要不,你先过来帮我把这绳子给松绑了呗,我这小胳膊小腿儿已经麻木到没知觉了,好可怜”
见陈远国认错态度极其不错,小吕露出满意的神色,嘴角上扬,走到陈远国面前,三下五下地将绑在陈远国身上的绳子给解开,陈远国从绳子中挣脱出来,很是嫌弃地将麻绳丢在座椅上,恶狠狠地唾了一口,看着自己本就没多少肉的细手腕上多了一道红色的勒痕,陈远国心疼地揉了揉,这才走到地上躺着的梨形脸蛋儿旁边,脸上露出一副大仇得报的爽相。
陈远国转身捡起刚被自己丢掉的麻绳,粗暴地给梨形脸蛋儿和神婆上了身,梨形脸蛋儿还好,下就将对方捆了个结结实实的,可神婆全身僵硬,像僵尸一样浑身发抖,干瘦的双手呈现诡异的形状张牙舞爪地伸向半空,估计是刚才想抓住小吕,却被小吕的符箓定格在了半空,所以,捆绑神婆花了陈远国不少的时间,直到小吕有些不耐烦地跺脚,陈远国这才将五花大绑的两人地挪到了墙角,好方便问询。
“可以了,小吕医师”陈远国做好一切以后,这才通知一旁已经无聊到开始玩指甲的小吕,小吕也不客气,走上前去,双脚盘旋坐到地上,若有所思地看着已经开始发抖的梨形脸蛋儿。
“你们是谁?”梨形脸蛋儿虽然是医生,却不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刚才确实有些慌张,但经过了这十来分钟的折腾,梨形脸蛋儿终于平复了情绪,很是懊恼地看向小吕,毕竟,虽然不知道刚才小吕使了什么手段,但是在梨形脸蛋儿的刻有印象中小吕就只是一个才高中毕业的小伙子,压根就没把对方放在眼里,这才会被法将一军。
“我们?老子告诉你,我们是正义的使者,专门来收拾你们这些丧心病狂草菅人命,披着羊皮的狼的”回答的是陈远国,要是梨形脸蛋儿能看懂人的表情,此时就能看见,陈远国这句话说得是真心诚意。
“哼,别在这里装作一副好人的模样,我就不信,这世界上有什么正义的使者,只要肯出价格,钱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使者,有钱即正义,你们告诉我,要多少钱,才能将这事和平解决,哼”梨形脸蛋儿冷哼一声,不耻陈远国所说的话,也许,梨形脸蛋儿曾经或许也是一位好医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才会成如今这般助纣为孽的坏蛋。
“放你也不是不行,但是,你能出什么样的价格呢?不是我说,就你这小破诊所,怎么就敢在这大放厥词呢!”陈远国按下了准备起身好好扇梨形脸蛋儿几个大耳光的小吕,轻轻摇头,示意对方给自己一点空间,这一幕在梨形脸蛋儿看来对方已经被自己抛出的好处所引诱,那么就有了可以谈判的空间,一想到这里,梨形脸蛋儿脸上的鄙夷又多了几分。
“我现在在酒城中心城区有两套房一栋别墅,要是你们肯放过我,我愿意全部都给你们,就那不断上涨的房价,不是我看不起你们,以你们的收入,一辈子都买不起那幢别墅,怎么样?”在陈远国二人进来时,梨形脸蛋儿就分析过对方的穿着,很一般,都是普通的面料也不是什么大品牌,不像是有钱有权的人,这就是梨形脸蛋儿能说出这番话的底气。
“两套房一栋别墅?”陈远国若有所思地挠挠下巴,转而将目光锁定到了一旁仍旧僵硬的神婆身上,神婆虽然面色难堪,但是表情上已经没有之前的歇斯底里,陈远国故作高深地摇摇头:“也不是不行,但是这是一个人的价格,想让我们放掉你们,至少还得出两套别墅才行,毕竟,你们做的事情,我要是报到派出所去,不说枪毙你们,有生之年想从里面出来,一定不可能”
“你们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呀”梨形脸蛋儿气笑了,本来还想说点什么反驳的话,可是转眼一想,自己现在已经是瓮中之鳖,逞一时口快对自己只有弊,没有利,所以,在一番思想挣扎以后,梨形脸蛋儿随即说道:“我俩就是合作伙伴,我都能赚这么多,她赚的只有多没有少,我已经把我能拿出来的已经全部奉上,至于她,你们可以找她自己要,我相信,只要你们不过分,她一定能满足你们所有的要求,而且”
陈远国发现,梨形脸蛋儿这会儿只想保命,虽然对方已经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是闪烁不定的眼神仍旧暴露出梨形脸蛋儿惊恐的内心,这一分钟哪里还讲什么战友情谊,只要肯放过自己,梨形脸蛋儿一定会果断地舍弃神婆保住自己。而这一边的神婆,僵硬的脸蛋上露出一抹奇怪的神情,由于五官仍旧被小吕的符箓限制,却淋漓尽致地演绎了那段矫情的话,闭上嘴巴,情绪会从眼睛中流露出来,此刻,神婆便是。
“你这么忘恩负义的行为,可是会伤了这位老阿姨的心,你确定吗?”说这话的是小吕,她已经摸索出陈远国问询的套路,便顺着陈远国的话,再次给梨形脸蛋儿来了一次心灵暴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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