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唇角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无论怎么拷问,她都坚决不提及柳小娘的名字。”
“据调查,她的家人皆被柳小娘控制,背叛的代价是整个家族的覆灭。如今她虽然身受折磨,却不肯吐露半分,倒是有几分骨气。”一清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感慨。
夏颐发出一声冷哼:“我心中已有数,下毒者是谁已不重要,我更关心的是,那究竟是何种毒?解药又在何处?”
一清郑重地点头:“属下明白。但她对解药之事闭口不谈,似乎她也不甚清楚,只是独自揽下罪责,其他的再也问不出什么。”
“夫人,继续追问也是徒劳,是时候去与李华谈谈了。”
夏颐点了点头,随着一清的引导,她向着那片昏暗的石室深处走去。
石室内,一个粗糙的木台中央,一名只着破旧内衣的男子被冰冷的铁链紧紧束缚着,他的身体遍布伤痕,血迹斑斑,显得格外凄惨。
他察觉到来人的靠近,抬起头,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夏颐。
“你想知道是什么毒,对吗?”
他咧嘴一笑,表情狰狞扭曲。
“那毒有个风雅的名字,叫芳华,美丽而又短暂,一旦触及,便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他眼中闪烁着狠厉的光芒,“可惜啊,未能亲手将你也带走,只能拿一个丫鬟来开刀。”
萧陌然见状,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身形一动,扑向那男子一脚精准地踢中他的要害。
男子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本能地想要捂住疼痛之处,但铁链的约束让他只能痛苦地弓着身子,咬牙承受。
他抬头望向眼前的二人,嘴角却扬起了疯狂的笑容:“哈哈哈,就算你们把我折磨至死,也别想从我这里得到解药的半点线索。我说的都是实话,没有半点虚假。”
“这毒出自江湖上的流浪郎中之手,本就无名无姓,世间仅此一份。”
一清慢慢靠近,声音冷酷,“天下万物,有因必有果,有制毒之法,必有解毒之道,你怎敢说这是独一无二、无药可解的毒?”
“我劝你还是聪明点,不要错失唯一的生机。”
“你应该很清楚,如果能主动合作,将那救命的解药交出来,或许你还能侥幸保住这条性命。但如果你顽固不化,坚持到那丫鬟断了最后一口气,那么你面前的道路,将是一片漆黑,毫无生机可言。”
李华的嘴角挂着一抹讽刺的微笑,即便胸口剧痛,咳出了一口殷红的血。
“你以为我是那种未经世事,容易被你几句话就蒙混过关的无知之人吗?”
“如果我真的轻易透露了解药的秘密,恐怕在我话音刚落的那一刻,你们就会迫不及待地将我送上黄泉路。”
“而我若选择沉默,那小姑娘的生命线,就成了我拖延时间的筹码。”
“即便是苟延残喘,也好过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清的脸色因他这副无赖的模样而变得阴沉。
“就算你凭借着这份狡猾再多活这几天,又能如何?这三日里,你将生不如死,每日承受着难以言喻的痛苦,倒不如早早解脱,来得痛快。”
“你若能坦白解药的下落,至少还有一丝生机,或者,也能让你的结局来得更加干脆利落。”
李华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微妙的光芒:
“可我说的都是实话,这世间万物,哪有绝对的规定说有毒就必须有解?至少,我手中的这种毒,是没有解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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